見胡大夫默認了,木晚晚怒了:“好啊老胡,你心里就覺得我是那種自私自利的人嗎?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闌尾炎手,我還會藏著掖著舍不得教給你?”
胡大夫有些尷尬:“那……”
“行了,你等著吧,等過了年我拿到銀子做好手刀,一定教你。”
得到承諾后,胡大夫終于笑了:“好,一言為定,說謊的會變小狗。”
“稚。”木晚晚真是被這個老頑都樂了。
胡大夫鼻子了,在木晚晚上聞到了喻年的氣息后,抬頭往門外看去:“你相公又去縣令那了?”
“嗯。”
“能跟縣令好也是件好事,不過縣令那人可沒表面那麼簡單,你回頭勸勸你相公,淺則可,切莫深。”胡大夫低了聲音提醒。
木晚晚倒不擔心喻年會跟縣令深,因為喻年私底下毫沒有對瞞他對縣令的不屑和不滿。
心疼啊,家相公也是個見人是人樣,見鬼是鬼樣的演員呢,權利的世界,真累人!
說起喻年,木晚晚想到自己剛才一直擔心的問題:“老胡,你這有太子參和簾子嗎?”
“有啊。”胡大夫轉從柜子上找出太子參和蓮籽。
木晚晚看著蓮籽,有些尷尬的解釋:“我要的不是這種蓮子,而是‘簾布’的那個簾子。”
忙完了來湊熱鬧的枸杞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晚姐姐,你要簾布干什麼啊?”
木晚晚解釋不清,干脆用筆畫出來。
“我要的是這種蘑菇,也就是簾子。”
畫得并不算清楚,但胡大夫和枸杞都為畫上的“簾子”驚訝無比。
那是一株獨特又麗的蘑菇,在它的傘下,像長了須一樣,墜了無數的。
“難怪簾子,這蘑菇傘下不就是掛了線簾子嗎?”枸杞樂呵呵的端詳著紙上的蘑菇。
“這是什麼蘑菇?從未見過啊。”胡大夫癡迷各種草藥,什麼樣的草藥都見過,卻還是第一次見這個名為“簾子”的草藥。
木晚晚也迷了:“難道這個世界上沒有這東西?”
胡大夫以為是在古書上看過,便說:“有些書上記載的草藥,現實里并不能找到,或許是極為稀,也或許本不存在。”
木晚晚覺得有些可惜,簾子是現在能想到的,最制喻年毒素最好的藥材了。
簾子又稱之為“萬毒之敵”,正如字面的意思,簾子是很多毒的克星,可以解開很多種毒素,算得上萬能解毒良藥。
前世,簾子因為稀,所以鮮有人知道它的作用,但它確實是真真實實存在的一種種。
木晚晚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沒有簾子。
“木晚晚!”衛氏和寶河走進醫館,衛氏見到木晚晚也在后,立刻熱的跑過來問候,“你也在啊?”
木晚晚禮貌的回以微笑:“嗯,你是來抓藥的吧?”
“哎,是是是!”衛氏說著,就拿出了那個藥方,正是之前木晚晚給開的。
“給老夫看看。”胡大夫好奇的出手,衛氏將藥方給他。
看了一會后,胡大夫驚訝:“這是治什麼病的?藥方如此奇怪。”
衛氏和寶河立刻張起來,生怕這個藥方有什麼問題,畢竟胡大夫可是鎮上最好的大夫了。
衛氏著肚子說:“我……生不了孩子。”
木晚晚解釋:“寶家大嫂生了第一個孩子后沒養好,所以之后的幾年都沒能再孕。”
醫館的另一個角落,一個面上掛在巾的子忽然側目看過來,審視的目在木晚晚上流轉。
胡大夫又仔細研究了一番藥方后,連連夸贊:“你這藥方,應當有用,還是你個小丫頭厲害啊,老夫這麼多年,竟沒想到如此搭配能調配出這種藥效!”
“妙啊!妙啊!”胡大夫不舍的將藥方還給衛氏,“這個藥方子,你可得給我也寫一份。”
木晚晚知道胡大夫又看上的藥方了,只能無奈的答應:“好,給你寫。”
得到胡大夫的認可后,衛氏已經激的說不出話了,寶河拉著連忙去抓藥,那模樣,恨不得立刻就將治好,給寶家生個大胖小子。
角落里的子收回了視線,低垂的眸里流轉換,一場謀已經悄然生起。
寶河和衛氏抓完藥走的時候,讓木晚晚等喻年一起到賣的那條街去找他們,然后一起坐寶家的牛車回村子,也省的木晚晚和喻年再花錢坐牛車。
幾個時辰后,喻年回來了,手里還提了不東西。
“是縣令送的?”木晚晚隨便檢查了幾樣,發現全是好東西。
“嗯,這是沈夫人給你的。”喻年將其中一個小盒子塞給木晚晚,里面是一個的杏花銀簪。
“這能賣不銀子吧?”木晚晚抱著盒子不敢手進去簪子,生怕給壞了。
喻年合上盒子:“留著用,除了這些,縣令還給了診金。”
多,木晚晚沒有問,周圍人多耳目也多,財可不是一件好事。
木晚晚轉移話題說:“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寶河和寶大嫂說要載我們一起回去,省了回家的車錢呢。”
跟胡大夫道別后,兩人就去找寶河夫妻兩了。
卻不知在他們的后,有一個男人正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們的后,一直到他們進了喻家的大門才肯離開。
夜,男子來到一個香芬撲鼻的屋子,跟巾蒙面的子匯報:“已經找到的住。”
“好。”
寶家的其他人從寶河和衛氏口中得知,胡大夫親口確認這個藥方管用后,寶家的雙胞胎兄弟,當晚就又給喻家送來了兩個熏好的豬蹄子。
剛好家里有黃豆,木晚晚就全部拿來做黃豆燜豬蹄了。
呂氏看了心疼:“怎麼都做了?可以留一只過年吃啊。”
木晚晚拍了拍腰上掛著的錢袋,鼓囊囊的,聽著聲音叮當響,起碼有三四十兩。
呂氏看著眼睛都瞪大了:“哪來的?”
這段時間可沒有挖草藥,田里種的斷腸紅也還長到可以賣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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