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縣令不敢相信,“夫人生溫和,待人親厚,怎麼會有人給下毒?”
胡大夫也很狐疑:“是什麼毒?為什麼我檢查不出來?”
木晚晚稍加思忖了一下,組織好能讓這個年代的人聽懂的語,才說:“夫人并沒有毒素,所以胡大夫你不出來很正常。”
在場的眾人又是一驚,胡大夫對木晚晚的話毫沒有懷疑,只有越來越強烈的好奇,他抓住木晚晚的手,急迫的追問:“到底是什麼?”
縣令卻已經有些惱怒:“木晚晚。你莫不是在戲耍本?既然方才說我夫人被下了毒,怎麼現在又說沒有毒素?”
“大人,不如聽晚晚先把話說完?”喻年在一旁倒是不急,他相信木晚晚不會診斷錯誤,而說話前后矛盾,自然有的道理。
胡大夫也幫木晚晚說話:“縣令大人,稍安勿躁,晚晚醫了得,老夫親眼所見,不會說錯的。”
縣令強忍下一怒火,抿著不再說話。
“可以給我準備一碗干凈的清水嗎?還要一繡花針。”木晚晚不疾不徐,似乎毫不畏懼縣令的怒火。
縣令揮了揮手,很快就有下人端著一碗水和一繡花針進來。
木晚晚拿著繡花針,手速奇快的刺在縣令夫人的指腹上,鮮紅的冒出,縣令才反應過來。
“住手!”縣令要上前阻止,可已經來不及了。
木晚晚按著縣令夫人的手指,讓滴落在水里,很快一碗水就變了紅。
縣令氣的不行,咬牙切齒的瞪著木晚晚。要是木晚晚給不出能說服他的理由,他保證木晚晚將為剛才的行為付出百倍的代價。
木晚晚害怕縣令張口就是要人來抓拿自己,趕先一步開口:“大人請看這碗水。”
雙手捧著那碗水,遞到縣令的面前,兩側的喻年和胡大夫也靠過來看。
只見逐漸凝結球,最后附屬在白瓷碗底,一粒一粒的,如米粒般大小。
“怎麼會這樣?”胡大夫驚訝的奪過碗,晃了幾下,發現那幾顆珠不再混合,而像一顆顆紅的珍珠,再如何翻滾也無法跟其他的黏合在一起。
分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人的,怎麼會分散這樣呢?
木晚晚這才解釋:“這就是縣令夫人屢次暈倒的原因,的里多了某種獨特的東西,這種東西可以將的分離,導致的各種……”
剛要說一些現代醫學上的專業語,可話都到邊了,木晚晚才想起說了這里的人也聽不懂,只好作罷。
“導致什麼?”胡大夫好奇的追問。
木晚晚隨便找個說法:“導致經常暈倒,如此繼續下去,用不了多久,夫人就會永遠沉睡下去。”
“是哪個不要命的竟然敢在這里詛咒我娘。”一聲喝從屏風后傳來。
眾人轉看去,只見一個婀娜姿款步走了進來。
來人一藕蝶繡長,面容俏、形態端莊,十七八歲的年紀,明明還有些稚的面容,卻莫名著一不屬于這個年紀的妖來。
木晚晚沒見過,但見眉眼間跟床上躺著的縣令夫人有幾分想象,而且結合剛才的話,不難分析出眼前這個人的份應該是縣令千金。
“你是誰啊?”沈青兒抬起青蔥玉指,直指木晚晚,“剛剛就是你詛咒我娘?”
縣令黑著臉訓斥:“青姐兒不得無禮!這位是我請來給你娘看病的木姑娘。”
不知為何,縣令在介紹木晚晚的時候,還是刻意沒有說出木晚晚是喻年媳婦的份。
“就?懂看什麼病?”沈青兒滿臉不屑,毫不相信木晚晚會看病,特別是看到對方那張比自己還要好看的臉后,沈青兒對木晚晚的覺就只剩下討厭了。
轉抱住縣令的手臂,黏黏的撒:“爹,你別被人給騙了,一個姑娘,才多大年紀啊,怎麼可能懂得看病?”
縣令也糾結起來,其實他也不知道木晚晚到底行不行。
“鎮上這麼多大夫都沒辦法,難道比那些大夫都厲害不?”
縣令終于猶豫了,他用探究的眼神打量木晚晚,關于木晚晚醫了得的事他是從胡大夫和楚先生那聽說的,按理說胡大夫和楚先生都不可能騙他。
可眼前這姑娘,確實年紀小了些,而且還是個村婦。
“胡大夫,要不你再給夫人看看吧。”縣令決定放棄木晚晚。
木晚晚心中冷哼一聲,這些人不信任,也看不起,那還懶得應付他們呢。
“既然如此,那我還是先告辭了。”
剛走出一步,木晚晚又停了。
沈青兒開口嘲諷:“怎麼?又舍不得走了?你以為真有人會留你?”
木晚晚懶得理,直接對縣令說:“縣令大人,念在您對我相公極好,而尊夫人以前又有恩與我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一句,既然你們決定不救尊夫人,那就給找個人的地方隔離居住。”
胡大夫快:“為什麼?”
木晚晚冷哼一聲:“因為這個病,會過人。”
頓時,屋除了木晚晚和喻年外,所有人都臉煞白。
“你個賤人,再胡說八道,本小姐撕了你的。”沈青兒氣紅了眼,以為木晚晚是故意說這些話來嚇唬們。
“言盡于此,好自為之。”
木晚晚頭也不回的走了,喻年跟縣令拜別后,追了出去。
“那老夫也告辭了。”胡大夫平日里都將木晚晚當親侄一樣寵,此時見了氣,他心里也有些不愉,冷著臉跟著走了。
面館里,木晚晚呼啦啦的吸著面,一點都不注意形象。
喻年將自己碗里的挑出來放到木晚晚的碗里:“很?”
“快死了好嗎?”木晚晚越想越生氣,將碗里的全部塞進里,囫圇咀嚼。
得知縣令要請去幫忙看病的時候,還高興的,以為可以撈一筆不低的診金,沒想到去了縣令的府邸后,連口茶都沒得喝,就被帶去給縣令夫人看病,最后還被趕了出來。
胡大夫也得不行,但眼下他最興趣的不是吃,而是關于縣令夫人的那個病。
“丫頭,縣令夫人到底中了什麼毒?怎麼還過人?”他行醫幾十年,竟然對這種病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蠱毒。”
短短的兩個字,讓旁邊的喻年和胡大夫都愣住了,臉也變得鐵青起來。
坊間關于蠱毒的傳言并不,而且全是一些駭人聽聞的說法。
“老夫聽說只有西域那邊的人才會玩弄蠱毒,這東西邪乎,可殺人于無形。”胡大夫隨沒親眼見過,卻聽過不相關的傳言。
其實木晚晚前世也沒見過蠱毒,只是聽爺爺說起過,家中的書籍中也沒記載。
沒想到穿越后,竟然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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