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顧堇沒反應過來。

宋歲歡倏的拉開距離，捂著鼻子跑進衛生間迅速的關上門，打開水龍頭往自己臉上澆水。

顧堇覺到的反常，又說不出哪里反常。

家庭醫生給宋歲歡檢查一番，還是跟上次一樣的原因，氣溫變化導致細管破裂。

顧堇又問了一下有沒有其他并發癥的可能，醫生說，“詳細可以去醫院檢查一下。”

家庭醫生走后，兩人吃飯的空檔，顧堇聯系了顧念以前的主治醫生，顧念以前也很流鼻，吃了很多藥才好的。

他細細回憶剛剛的狀態，問道，“假裝喝醉是什麼意思？”

“我著急說的。”宋歲歡道。

顧堇本不信，從浴室出來整個人又回到冷冰冰的狀態，好像今天跟他在街頭熱吻的人不是一樣，變臉比翻書還快。

“宋歲歡，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你為什麼這麼問？”

顧堇放下刀叉，試圖從宋歲歡臉上看出一些什麼，“你沒有反駁我，所以就是有，你瞞著我什麼？”

宋歲歡笑：“你瞞著我的事也不，比如今天去見的人，還有因為什麼事。”

“劉家當初打通國際藥市場，費了很大的力氣，其中有一個項目，因為害怕副作用，給很多人服用過。”

宋歲歡頓住，信息量有點大，顧堇說，“賽坤當時就在東南域幫他們做這個。藥品上市之后，劉家為了永絕后患，對賽坤進行追殺，他炸死才逃過一劫。”

“所以你找賽坤，是為了這個？”

“要擊垮劉家，必須一招致命。”不然等后面再出手就太麻煩了。

“可是這樣……”會帶來多災禍，他不知道嗎？

劉家跟顧家捆綁很深，一旦劉家倒臺，顧家必定元氣大傷。

宋歲歡為這個結果而心臟怦怦跳，除卻興外，還一帶了些別的看不清的緒，顧堇真的會對顧家下手嗎？

“今天和賽坤談的不好嗎？”宋歲歡看來是這樣。

顧堇只嗯了一聲，其他的沒有多說，也就止住了問下去的想法。

一頓飯，兩個人各懷著心思，吃的有些沉默，平時本就話不多，這會連對視都沒有了。

晚上，宋歲歡洗完澡出來，顧堇穿了一件純黑的T桖很休閑的倚靠在床頭。

男人的五廓致的恰到好，連床頭的暖黃燈都像是計算好角度，在他臉上映出的影襯得線條越發深邃，他安靜的垂著眼，看上去好極了。

宋歲歡穿的一件白的寬大T桖，下面，頭發吹得半干，幾碎發翹著，有些呆。

顧堇掃了一眼，視線落在白皙的上，眉微挑。

“你酒醒了嗎？”顧堇聲音有些嘶啞，聽起來悶悶的，好像喝酒的那個是他。

“什麼？”宋歲歡問。

“你剛剛說喝醉了，想親我。”顧堇想了一會就想通了，甚至覺得有些好笑。

“沒有。”宋歲歡放下巾，拉開被子躺到床上。

宋歲歡一靠近，顧堇就聞到了上的味道，明明用的是他的沐浴，上的味道還是很明顯。

說不清什麼味道，有點像花香，淡淡的，好聞。

顧堇怎麼可能睡得著，可既然說了尊重，他關了燈，去沙發那邊躺著，“睡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宋歲歡在想賭場的事，那些畫面在腦海里縈繞，顧堇當時打拳是什麼樣子，也這樣兇狠嗎？

又想起賽雅的話，他怎麼可能會缺錢呢，應該是想發泄吧。

睡不著去了一次廁所，出來時給顧堇抱了個薄毯，當那雙溫熱的大手握在細腕上時，有些許悔意。

這會的意國并不冷，但這個舉……

顯得很拒還迎，還有些矯。

轉想回床上，手腕被握得更，心猛地一跳。

“都放過你了，你還過來。”顧堇聲音極其嘶啞”

下一秒，宋歲歡到一個厚實的懷抱，懷抱的主人把心口近的后背，一點點收，“歲歲，你想不想。”

心跳咚咚的，宋歲歡分不清和顧堇的誰更響一些，他歪頭吻的耳朵，“不坦誠，怎麼得償所愿？”

宋歲歡從他的懷里轉，面對他，仰著頭說，“我靠自己也可以得償所愿。”

話剛落音，就被顧堇纏著吻，他的攻勢很足，單手將人拎起抱到chuang上，“你主的，我不算犯規吧。”

他著吻，幾乎把能及到的地方都吻了一遍，最后chuan息著停留在邊，“解開。”

“……自己解。”

顧堇哪肯聽呢，帶著的手連哄帶騙的，宋歲歡做了，他心里到極大的滿足。

這件事上，一向不主，偶爾一次簡直能要他半條命。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歲歡連抬手看時間的力氣都沒有，顧堇卻又纏了上來。

“歲歲，再來一次好不好？”

“你變態！”

“我什麼？”顧堇看惱怒的樣子，更加不想放過。

“你去死！”宋歲歡使勁抓了他一下，他和腹部紅痕明顯。

“嘖——”

下一秒，宋歲歡沒忍住哭了出來，這是第一次在這種事哭，有點委屈，眼淚止不住的掉。

“別哭了，我知道錯了。”顧堇慌了，他有些無措去的眼淚，只見一笑，有些狡黠，壞極了。

顧堇將人摟在懷里，窗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天亮，太經過大氣層折暈染紅了整個天際，“歲歲，太出來了，很。”

懷里的人沒有回應，他低頭一看，已經疲憊的睡著了。

兩人睡到下午，宋歲歡被顧堇的手臂纏得很，又熱又，想把他的手臂拿開，然后又被擁住，“歲歲，我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