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愣了愣：“他哪里有養牡丹，他不是每年都從我這里搬走一大堆牡丹嗎？”

“你不知道？”蘇可艾意外又不意外。

雖然跟這老頭接的不是很久，可能覺得到這老頭不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他應該不會提出讓歐誠拿人養花的事。

老頭覺得蘇可艾的這個問題很奇怪：

“歐誠知道華娟喜歡牡丹，也知道我一直在培育牡丹，所以他們結婚后，就一直讓人從我這里搬走牡丹，一直到后來華娟生病……”

“什麼病？”

說起這事老頭有些難過：“也不算是病，娘胎里帶來的弱之癥，可偏偏頭胎懷的還是雙胎，生二寶的時候又難產，差點沒救過來。”

“所以是你救了，你是醫生？”

老頭點了點頭：“我們家世代行醫，我的醫在江城說是第一沒人敢稱第二。”

說起自己的醫，老頭有點得意。

蘇可艾鄙視了他一眼：“我看也不怎麼樣吧，你連自己的病都治不好，又怎麼能替別人治病。”

“你這丫頭懂什麼，醫者不自醫，我治不好自己的病有什麼奇怪。”可說完之后，他又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反應過來后就瞪了蘇可艾一眼：“你這丫頭是不是在罵我有病呢？”

“你知道就好。”蘇可艾上下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經常頭暈，還眼花，時不時的還泛惡心，手指有時候會失去知覺。”

“你……”老頭驚了一下：“你怎麼知道，難不你也是醫生不？”

蘇可艾輕嗯了一聲：“我不僅是醫生，我還能醫好你的病你信不信？”

“切，我才不相信。”老頭一臉不信。

蘇可艾突然出銀針，對著老頭手腕上的幾個道扎了過去。

老頭都沒反應過來，蘇可艾已經收了針。

蘇可艾把針扔到旁邊的杯子里，杯子里的水立馬變黑了。

蘇可艾道：“你常年與毒草、蟲蛇打道，你中毒了，這也是你上總有腥臭味的原因，你手麻也是中毒引起的。”

“那頭暈跟眼花呢？”

蘇可艾笑了一聲：“那是因為你老了。”

“……”

老頭覺自己被蘇可艾耍了，氣得摔了筷子。

而這時蘇可艾已經歡快的吃起飯，再不吃就涼了，至于之前的那些問題，等吃飽了再慢慢問也不遲，反正老頭跑不了。

有的是辦法讓他說出實話。

老頭見蘇可艾吃飯吃得香，又忍不住撿回筷子。

等吃了個半飽，老頭才再次開口：“小丫頭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被歐誠盯上？”

“我是來江城做生意的商人，被歐誠請到歐家做客的時候，沒忍住摘了他后園的一朵牡丹花……不過那花真臭，沒有你園子里的花香。”

老頭怔了一下：“歐家園子里的牡丹怎麼會是臭的？說起來，他好像很久沒來我這搬花了。”

這時候蘇可艾也差不多吃飽了，放下筷了道：“老頭，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說說你為什麼要幫歐誠替他的新夫人整容？”

“這事……”老頭嘆了口氣。

蘇可艾見他還是不愿意開口，也失去了耐心：

“那我來說吧，據我們現在查到的線索，歐誠很可能利用救助機構殺人，而那些人被他再利用火葬場理了尸，最后那些尸都了歐家牡丹園的料。”

“因為是拿人跟尸養出來的牡丹，所以歐家的牡丹沒有花香味，反而帶著一臭味。”

聽完蘇可艾的話，老頭只覺得不可思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完全沒必要這麼做啊？”

“這也是我想問你的問題，你是不是對他說過什麼？尤其是在養牡丹這事上？”蘇可艾蹙了下眉：

“我聽歐誠說，他的牡丹能四季常開，冬日不敗，我想那些用來養花的里面一定含有不讓牡丹花不敗的中藥份吧？”

老頭驚的一下站起了：“這……這不可能吧，歐誠就為了養花，不惜殺人？”

“我怎麼知道。”蘇可艾攤了難手：“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查清楚這件事，如果你愿意配合的話，我可以讓警方的人從輕發落，你要是不愿意配合，那我就只能讓警察把你帶回警局拷問了。”

“你是警方的人？”老頭轉過頭有些奇怪地看著蘇可艾：“你剛剛明明說你是個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