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艾癟了個道：“你指的是歐誠？”

“看來你真的知道。”老頭拿起筷子：“既然你知道，你為什麼還會被那些人抓住，我看你本事不小，照說不應該會被歐誠盯上。”

蘇可艾笑了一聲：“范醫生，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跟歐誠到底是什麼關系，你都幫他做了些什麼，還有你之前說讓我變得更漂亮，之前的四夫人五夫人包括七夫人，他們的臉是不是都是你給改的？”

“我不能說。”老頭低頭吃飯，不肯告訴蘇可艾。

蘇可艾搶走他的筷子：“老頭你是不是沒搞清楚狀況，現在這里我說了算，我的問題你必須回答。”

“外面守著上百來號人呢，你確定這里你說了算？”老頭搶回筷子。

蘇可艾端走盤子：“那又怎麼樣，反正半個月之，沒有你的吩咐他們不會進來，不是嗎？”

“那半個月之后呢？”

“半個月之后，他們大概都去吃牢飯了吧！”蘇可艾竹在的道。

老頭看了蘇可艾一眼，有些不相信，又有些相信：

“你跟他們不一樣，真的不一樣，你太冷靜了，你不怕我的狗，也不怕大蟒，你很厲害。”

“知道我厲害，就好好配合我，沒準我還能帶你出去。”

老頭搖頭：“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這里，我要給娟培育出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牡丹。”

“……”

聽到這話蘇可艾忍不住蹙了蹙眉頭。

“蘇華娟是歐誠的夫人，而且早就死了，你為啥要替培育牡丹？就算你培育出牡丹又怎麼樣，一樣看不到了。”

“那又怎麼樣？”老頭突然暴跳如雷，他指著蘇可艾的鼻子，憤怒地道：“你知道什麼，你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

蘇可艾也很生氣：“是啊是啊我就是不知道，那你告訴我呀，我不知道我還不能問了？”

“華娟最喜歡牡丹，最喜歡牡丹了。”老頭雙手揪著頭發，蹲到了地上，他自言自語地道：

“我答應過，會為種出這世界上最漂亮的牡丹，屬于的牡丹園四季不敗，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想看，都能看，我答應過的，我答應過的……”

老頭原本揪著頭發的手改為捂住眼睛，他在哭。

蘇可艾聽得有些難過：“看來你很，既然你這麼，又怎麼會讓嫁給歐誠，還要幫著歐誠做了這麼多壞事？”

“沒有，我沒有把讓給歐誠，是我輸了，我輸了就得退出， 可這不代表我不華娟了，也不代表，我不能守著了，為了我什麼都愿意做。”

老頭瘋瘋顛顛的，說的話也七八糟，蘇可艾聽一半猜一半，大概理出了些頭緒。

“也就是說你跟歐誠都喜歡蘇華娟，你們打賭或者是比賽，然后你輸了所以就退出了，讓歐誠娶了蘇華娟？”

對此蘇可艾有些嗤之以鼻：“可是你們問過蘇華娟自己的意見嗎？喜歡誰，又愿意嫁給誰？”

老頭聽到蘇可艾的這個問題，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蜷到了地上：“不喜歡我，一點都不喜歡我，嫌我邋遢，害怕我養的藏獒，還說我上有一子腥味，不讓我靠近，華娟一點都不喜歡我……”

“……”

蘇可艾不知道該同老頭，還是鄙視他，起走上前，一把把老頭從地上拉起來：

“你坐好，別往地上躺，我不喜歡低著頭跟人說話。”

老頭抹了把眼睛：“你還想怎麼樣，我該說的都說了。”

“你還沒說你為什麼要幫歐誠改造他新夫人的臉呢？”

蘇可艾理直氣壯地問道。

“這事有點復雜，我能不能不說。”老頭重新拿起筷子。

蘇可艾再次端走盤子：“不說就別吃，這些菜是我做的。”

“明明是我的菜，你憑啥不讓我吃。”老頭氣得手抖：“小姑娘你別欺負人。”

“我哪里欺負你了，明明欺負你的是歐誠。”蘇可艾白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歐誠拿什麼在養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