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他不愿意來?”見沈楚語久未開口,沈父眉頭皺,“你跟祁宴禮吵架了?”
“沒有,怎麼會!我是想當面跟他說這件事的,只是宴禮這段時間一直在出差,前兩天才回來,我還沒來及找機會……”沈楚語連忙解釋,眸子微不可察的一暗。
昨天給祁宴禮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接。
這是回國后,祁宴禮第一次這樣。
之前哪怕是他不方便,也會吩咐霍九給回電話解釋,可昨晚到現在,他們都沒有給打一個電話。
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心里很不安。
再加上宋辭出現在初賽名單上,還是主辦方推選,這種不安就愈來愈強烈,甚至有些坐立難安,想親自去找祁宴禮。
“是嗎?”沈父犀利的目打量著沈楚語,似是在思忖這話的真假,“你跟祁宴禮之間真的沒問題?”
沈楚語愕然抬頭,不解的看向沈父,“您這是什麼意思?”
祁宴禮對有多好,沈家人最清楚不過。
否則也不會把留在沈家,好讓祁宴禮給沈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開后門。
如果不是有什麼風吹草,沈父是絕不會這麼直白問的。
難道跟祁宴禮昨天不接電話有關?
會是什麼?
“我聽說宋辭昨天可是一直在祁宴禮的辦公室里,到今天早上才從祁氏集團離開。”沈父說,“一早,霍九還專門進去給宋辭送了換洗的服。”
沈楚語臉一白,蹭的站起,“怎麼可能!誰說的!”
沈父看見沈楚語詫異的神,不悅的喝道:“你別管誰跟我說的!”
“這絕不可能……”
“不可能?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五年前你口口聲聲說祁宴禮會娶你,加上你對他有救命之恩,我才勉強留著你,供你吃穿!結果我等了三年,最后卻是宋家那丫頭跟祁宴禮結婚了,讓我白白費了這麼多心思!
回國后,你又說祁宴禮會為了你跟宋辭離婚,兩三個月過去了,祁宴禮非但沒離婚,還跟宋辭在公司大秀恩!”
‘砰’的一聲,沈父端起茶杯又重重落下來,凌厲的質問:“沈楚語!你不該給我個解釋嗎!”
沈楚語抿。
沈母折返回客廳,恰好聽見沈父的怒喝。
斜晲了一眼臉難看的沈楚語,走上前,著沈父的后背,“你生這麼大氣做什麼,忘記自己有高了?”
沈父喝了口茶,緒稍緩。
沈母收回手,又怪氣道:“再說了,人家夫妻兩在辦公室里調調,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也就你信沈楚語能勾得住祁宴禮。祁宴禮是什麼人,那可是祁家至高無上的家主,宋辭跟他雖然門不當戶不對,但人家有個好爹啊,還有老爺子撐腰!
你再看看這個白眼狼是個什麼東西,爹不養娘不要的野種,也好意思說嫁進祁家。要不是踩了狗屎運救祁宴禮一命,怕是連祁家的大門都進不去!”
‘啪’的一聲。
“啊!你這個野種敢打我!”沈母不可置信的瞪眼,揚起手就要扇沈楚語。
然而這掌還沒來及落下,又是‘啪’的一聲。
這一聲比剛才更響。
“真是反了!”沈父臉鐵青,幾乎用全力給了沈楚語一掌。
沈楚語當下就站不住,往后踉蹌,跌坐在沙發上。
還沒來及反應,沈母沖上來,一把抓住的頭發,“我們沈家養了二十幾年,怎麼就養出你這麼個賤人!你別忘了!你還沒嫁進祁家呢,就想踩在我們頭上耀武揚威了?你想得!”
沈楚語只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快被沈母拽下來。
沈母又連著給了好幾個掌才氣消,甩開,“晦氣!當初就是瞎了眼才領養你這麼個額廢!”
沈父全程沉著臉,說:“沈楚語,你騙了我們沈家一次,就別以為還能有第二次!我再給你一個月,如果祁宴禮還沒有離婚,你就給我滾出沈家!”
話落,沈父站起,帶著沈母離開客廳。
沈楚語狼狽的趴在沙發上,雙目猩紅,仿佛能滲出來,眼底恨意翻涌。
指甲死死地摳著沙發扶手坐起來,眸底閃過算計,神晦暗不明。
良久,抬手覆在腹部,咬牙發誓:
“我一定會為祁太太!”
“到時候,我會讓你們沈家每個人都跪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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