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之后，言和姜若若在公司都很默契的別開了對方的眼神。

姚芯苒翹著個二郎，靠在沙發背上一副看熱鬧的口吻：“哎！聽說你們策劃部在半島灣挫了，你還和別人吵起來了。”

言扶額，咋咋呼呼的制止道：“你可別說了，我再也不想去那個破地方了，都給我干出影了。”

短短一個晚上，像玩了一場沉浸式劇本殺，不停的在發事，比上班還累。

姚芯苒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用食指著的肩膀：“林遠耀還真有才的，20多個人住四間房，摳門摳到姥姥家了，結果他自己團建當天跑去找合作商吃香的喝辣的，真是笑死。”

“對了，監控那事你打聽的怎麼樣了，有什麼辦法嗎？”

姚芯苒思索片刻，有些遲疑的緩緩開口：“眼前倒是有一個很好的機會。”

“什麼機會！”言猛的塞下一口蛋糕，里鼓鼓囊囊的。

“京市總公司的陶副總要來滬市。”

噗——

一口蛋糕忙不迭的噴在茶水間的茶幾上，姚芯苒立馬起幫著順了順的背：“反應不至于這麼大吧。”

言本來以為再也不會見到陶茁了。

當初在京市爬滾打，從后勤部的一個小員工，一步一步的走到陶茁面前。

幫陶茁完了一個又一個策劃，他對是賞識的，是信任的，兩個人亦師亦友，共同扶持了三年之久。

公司下發任命通知的那一個晚上，陶茁向他表白了。

“言，我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很合適，有相同的目標，相同的志向，和你相在一起我很舒服，所以我有一個小建議。”

“什麼建議？”

“我們兩個可以結婚。”

咳——

剛的紅酒頓時卡在了嚨里，激的言猛烈的咳嗽。

陶茁十分紳士的站起，慢條斯理的將桌上那張紙巾，遞過去。

清了清嗓子，將邊的酒漬拭干凈。

“你不用著急回復我，先考慮考慮，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合適，我們之間相的很舒服，我覺得搭伙過日子，是個不錯的選擇。”陶茁淡淡道。

言禮貌的搖了搖頭：“等等，陶總，這個我本不用思考，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您，我拒絕。”

“理由。”

“我和您對婚姻的理解不太一樣，我覺得婚姻要建立在有的前提下，柴米油鹽，一日三餐，而不是帶著目的的過日子，這樣的日子我覺得太過乏味。”

陶茁臉上依舊保持著理智的笑容，優雅的端起桌上的紅酒杯輕抿一口：“那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呢。”

咳——

言再次被紅酒嗆到嗓子。

“陶總別拿我開玩笑了，誰不知道你是不婚主義者啊，家里催的太也別不擇食哦。”

言將桌上的紅酒推的遠了些。

今晚再也不喝紅酒了。

“我從不說廢話。”

他微微頷首，斂起臉上的漫不經心，用一種很認真的神凝視著言。

終于意識到他話語之間的認真，用打哈哈的方式岔開話題：“今天的牛排......還不錯。”

“這是豬排，我牛過敏。”

“啊？哈哈。”尷尬頓時蔓延了整個餐桌，言好幾次想張口說些什麼，但都無疾而終，只好塞了一大口豬排到里，裝作很忙碌的樣子。

“我說了，不急，你可以過一段時間再給我你的答案。”

也就在那個晚上，言得知了媽媽生病的消息。

急匆匆的收拾著行李，趕回了滬市。

一個月之后提出了離職。

離職申請書遞到陶茁手上的時候，辦公室的氣氛都冷了幾個度。

就連平常和他無話不談的助理此刻都不敢多言。

他抬起眸子，面淡然的開口：“有說什麼其他的事嗎？”

助理沉默，平靜的搖了搖頭。

“這是我得到過最不負責任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