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沖也覺得奇怪，“他當初為了追甘子涵可算是做足了噱頭，應該花了不錢。”

“是啊，他手里沒錢，怎麼裝的？”

進出高檔餐廳，給甘子涵，孔梓涵買各種名牌，這不都得實打實的往里砸錢呢？

甑尤妮沒有嘗過窮滋味，有錢限制了的想象力。

“別忘了，他是做借貸生意的。”沈之昂提醒道，“以貸還貸，看似不愁錢，但是缺口會越變越大。”

“除了普通貸款，他還做一種麗貸的理財產品，并且推薦給了甘子涵。”

“啊，我聽說過！”程沖眼前一亮，搶答道：“你們反詐中心有一期直播就是這個主題！”

詐騙團伙利用的心理，讓們在整容前簽下欺詐貸款合同。“零首付、分期付款、利息不高”等所謂的優惠條件讓很多有容需求又缺乏消費能力的年輕了心。

麗貸的額度分為3萬、5萬、8萬、15萬四個檔次，三月利率是18%，三月外利率是25%，由此可見，麗貸不僅利息奇高，借貸者還面臨被暴力催收的風險。

“難怪最近看上去整個就跟改頭換面了似的，還以為是的滋潤外加醫加持，沒想到原來是麗貸啊。”甑尤妮恍然大悟。

沈之昂點頭，“貸的不算多，但是利息太高，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滾雪球似的滾得很大了，這時候陳金平跟暗示了可以利用職務之便，從公司‘借’些便宜錢出來，到他手里高回報理財里轉一圈，等錢生錢到手之后，再神不知鬼不覺地還回去。”

“甘子涵又沒有那個權限…”程沖口而出，說完仿佛想到了什麼，“所以想到了利用孔梓涵和我？！”

“沒錯，”沈之昂接著說道：“跟你不，作案難度太大，跟孔梓涵整天都待在一起，也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是啊，那兩人就跟連嬰兒似的，有孔梓涵的地方必然有甘子涵。”甑尤妮笑起來。

要是洗手間里一個隔間里有兩個坑位，恐怕們倆連上廁所都要在一起。

“然后呢？”鄭義比較關心后續。

沈之昂吊足了胃口，微微一笑繼續說道：“然后甘子涵就跟陳金平提議，讓他去接近孔梓涵…”

“什麼？！”

“啊？！”

程沖和甑尤妮同時驚呼。

“那也就是說，孔梓涵跟陳金平的事，甘子涵從頭到尾都是知的咯！”程沖拍拍心口，有些被嚇到了。

“何止知，還是慫恿的呢，我的老天，看來我們都太小看甘子涵那個人了。”甑尤妮呵呵兩聲，真是長見識了。

“陳金平從孔梓涵里套出了轉賬的作流程和相關審批手續，甘子涵巧也拿到了的電腦和系統碼。”沈之昂接著說，“讓陳金平每天中午午飯時間給孔梓涵打電話，方便從孔梓涵那兒取U盾回去復制。”

程沖忽然想起來，“難怪有天中午我看到甘子涵一個人在座位上鬼鬼祟祟，還聽到有鑰匙聲，肯定就是那時候的！”

甑尤妮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笑道：“甘子涵為了醫也是拼的，沒有錢還非得要打腫臉充胖子，不過有一點我佩服。”

“什麼？”鄭義歪頭問。

“完全沒有腦啊，手頭了，沒有哭天搶地的守著男朋友，而是很輕易就扔出去了，可見在的潛意識里，面包大過。”

甑尤妮說完，鄭義的危機陡然升高，想起此前甑大小姐這位年人一度不想對他負責任，忙問：“那你呢，面包和，孰輕孰重？”

甑尤妮朝他手指頭輕輕勾了勾，“那要看你的表現了，我遵紀守法，你一心一意，面包和兩全其。”

“好，都聽你的！”鄭義乖乖地順著的手指把自己的臉給湊上去，跟了鼻尖，然后順勢親了一小口。

程沖拂了拂胳膊上的皮疙瘩，知道他們倆在談，不知道能膩歪這樣。

現場還有人在好麼！

為什麼都已經單了還要被迫塞下一狗糧，轉過臉看了沈之昂一眼。

想必沈同志跟一樣也到了刺激，程沖發現他也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眼神專注且熱烈。

程沖忽然張，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好家伙，天化日公眾場合，眾目睽睽之下，親一口似乎也無傷大雅。

畢竟站在和甑尤妮認識的那一天開始算起，在這方面，才是前輩。

經過轉瞬即逝的思想斗爭，程沖不甘落后，決定起直追，補發一趟狗糧。

沈之昂的眼神一如既往的熱烈，似乎等的時間太久了，還帶了一的疑和不確定。

不要著急，讓準備一下最噘弧度以及靠近他的完角度。

深吸一口氣。

沈之昂忽然夾了一塊腸放到碗里。

嗯？程沖剛醞釀出一子曖昧的緒忽然被這塊腸打斷。

“知道你喜歡吃腸，一直想帶你來嘗嘗這家做的，腸是他們家的特，我看你剛才一口沒吃，趕嘗嘗。”沈之昂仿佛一位為了推銷腸而碎了心的老父親一般，雙眼中飽含著期待。

聽他這麼一提，程沖還真覺得了。

剛才顧著說話，菜都沒怎麼。

如果沒記錯的話，沈之昂知道喜歡吃腸的事兒還得追溯到那次和陳金平一起晚餐那會兒。

當時只是陳金平顯擺似的隨口提了一句，沒想到他卻一直記到現在。

拿起筷子，夾起腸送進里。

皮晶瑩剔、皮薄而不破、醬濃鮮，十分爽，當真是名不虛傳。

“太好吃了！”程沖雙眼放，毫不吝嗇地舉起大拇指。

沈之昂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向傾過去，托著腮，指了指自己的角，笑著明示道：“既然好吃，那有沒有獎勵啊？”

“有！”程沖不顧滿油，歡歡喜喜湊上去mua親了一大口。

甑尤妮：……

鄭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