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同樣是搞金融的男人,為什麼遇到的就是陳金平那樣兒的,而甘子涵遇到的就是金融界大佬呢?
火紅的玫瑰從周一送到周五,甘子涵有位金融界大佬男朋友的事鬧得全公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有羨慕的,八卦的,不屑的,什麼態度的都有,還有人把甘子涵那神男朋友描述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說甘子涵過去就是等著做人家后的。
程沖頭兩天覺得新鮮,到后面就麻了。
想起當年陳金平的各種送溫暖,原來天下的男人追妹子全都用的是同一個套路,金融界大佬也不例外。
春天,萬復蘇,又到了的好時節。
不是甘子涵迅速陷河,聽說甑尤妮也跟湯警聊得火熱。
不過,的火熱并不是熱火朝天的火熱,而是水深火熱的火熱。
湯免這油鹽不進的子,可把甑尤妮給愁壞了,用的話說,就是沉得跟塊鐵似的,本不。
“姐姐我男人,還沒不上的,可這湯警,絕對是個例外。”甑尤妮捶頓足,百思不得其解。
“聽你說了那麼多,我覺得吧,只剩一種可能了。”
“什麼可能?”
程沖神兮兮的朝勾勾手指,待的腦袋湊過來了,這才說道:“他不是對你沒興趣,他是對人沒興趣。”
“不可能!”甑尤妮斷然否定。
“怎麼不可能?你不是說他一心只有沈警麼?”而且這天底下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坐懷不的柳下惠,反正程沖是不信的。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那種崇拜和慕那就不是一回事兒,湯警對你們沈警那純純的崇拜之,全世界人民都知道。”
“還純純的…”
“話說,你怎麼回事,怎麼還沒把沈警拿下?”
“什麼呀,我跟他又沒什麼。”
“程沖啊,你這麼害還怎麼找男朋友,你真是辜負了你爸媽給你起得這個沖字,遇到真就要往前沖啊!”
“我往哪兒沖啊,人家對我本沒意思。”程沖幽幽的嘆了口氣。
和沈之昂之間除了塞班的話題能聊上幾句之外,其他時候都無話可聊。
他們工作都很忙,有時候一條信息過好幾個小時才有回復。程沖剛開始還覺得糾結,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
真不知道話題終結者這個名號應該頒給還是頒給沈之昂。
甑尤妮直接賞了程沖兩顆大白眼球,“他要是對你沒意思,我把腦袋砍下來給你當凳子。”
程沖:……倒也大可不必。
“相信姐姐的眼!”甑尤妮篤定地在胳膊上拍了拍,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說道:“齊科隆那就是個意外,誤人,誰都有看走眼的時候。”
“那湯警呢?”程沖促狹的笑起來。
說好的湯警暗,結果了一個禮拜了愣是沒出水花兒來。
“我本來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看到你,我突然有解了!”
“你有什麼解了?跟我又有什麼關系?”
甑尤妮信心滿滿,一字一頓:“他!害!!”
程沖:……我謝謝你啊。
“他暗我,又明知道我喜歡他,可他還是不為所,這是為什麼?還不就是因為,他不好意思麼!影響人類進步的大敵,就是害!”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程沖表示自己也很想知道怎麼辦。
“辦法麼,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始終相信,只要我得勤,不怕不到手。”
“不是有人說了,強扭的瓜它不甜麼。”
“說話那人肯定是沒扭下來才會這麼說,再說了,管它甜不甜,先扭下來再說。”
程沖忽然有點同湯警了。
“那你跟齊科隆的事兒怎麼樣了?”
都聊了一個禮拜了,該拿到的證據也應該拿得差不多了吧。
說起這個,甑尤妮暢快的笑了幾聲,“上次給你發了那些截圖之后,他又缺錢了。”
“史上最窮富二代麼,天天哭窮。”
“說是生意上怎麼怎麼的,公司里多多人要發工資,不忍心讓員工和員工的家庭因為他到影響,每日憂愁得茶不思飯不想。”
“連這話都說出來了,是打算問你借多啊?”
甑尤妮出手,張開手掌比了個五,輕哼:“上次的兩萬給了他甜頭,這次說還缺五萬。”
“五萬?”程沖猛的咽了咽口水,“他怎麼不去搶?”
“那狗東西,仗著自己有幾分姿,得寸進尺,要不是姐姐我現在眼睛得雪亮,很有可能就被他給騙財騙了,狗東西!”甑尤妮越罵越起勁,一生氣,頭發就跟通上了電似的,全都炸開飄起來。
“親,注意形象。”
程沖目瞪狗呆,甑尤妮那日常仙氣飄飄的氣質愣是被那齊科隆給氣了摳腳大漢。
“都是被那狗東西給氣的。”甑尤妮理了理發型,秒變仙。
“那你趕把錢轉了,然后趕結案了吧,別老拖著拉著,影響警們辦案。”程沖說道。
“不行不行,我瓜還沒扭下來呢,怎麼能結案?”
“先結案也不影響扭瓜吧。”
“你是不是憋了什麼好主意?趕說出來讓我聽聽!”
程沖抿一笑,甑尤妮就知道事肯定不簡單。
“我呢,有個報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什麼?快說快說!”甑尤妮急沖沖地拉起椅子往程沖邊使勁湊了一把,為了把湯免這只不開化的瓜給擰下來,算是拼了。
程沖往后躲都來不及,連忙代:“我聽說他們警局邊上有個健房,不警們下了班都會過去鍛煉。”
“又是健房?”甑尤妮目次裂。
健房,一個讓一世英名毀于一旦的場所,一個這輩子都不想再踏足的傷心地,一個令一想起來就覺得疼的地方!
“我這里正好有張健卡…”
“我去!”
“你的意思是說你要去,還是只是個單純的嘆詞?”
“當然是要去啦,那邊年卡不貴吧?”甑尤妮忽然停住,八卦的眼神盯上了程沖:“你什麼時候搞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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