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在一旁聽著,腦子也有些懵。
唐思聰被仙人跳,這件事做得極為,究竟是誰報的警?
方一介,錢不凡想要拿唐思聰威脅唐驚妃就范,就不可能了。
唐婉的腦子轉得飛快。
突然想起了楚禹那張淡然的小白臉,頓時打了個寒噤。
“錢,會不會是楚禹那個小白臉報的警?”
錢不凡愣了一下,依然暴跳如雷。
“他小舅子犯下這樣的案子,那個家伙捂蓋子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報警?”
“再說,這麼短的時間,我們還沒發,他又是如何得知這件事的?”
“他又不是神仙,可以未卜先知!”
唐婉嘆了一口氣,眼神之中,全都是忌憚之意。
“錢,就拿智商來說,楚禹這個小白臉被稱之為神仙,一點都不夸張。”
“我猜是唐思聰和他打電話的時候,泄出了什麼信息。”
“以楚禹的智商,立即就能推斷出我們布下的整個局。”
“為了防止我們對唐思聰不利,他當機立斷選擇報警,是最正確的方法。”
錢不凡計劃被打,憤怒得難以遏制,突然起,一掌扇在唐婉的臉上。
“你放屁,他要是知道唐思聰在哪里,為什麼不派唐門高手來救?為什麼要把唐思聰送看守所?”
唐婉被他了一耳,眼眸之中,怨毒之意一閃而過,臉卻十分平靜。
“這就是楚禹的厲害之,如果唐門派人來救,我們的人完全有可能鋌而走險,殺了唐思聰。”
“再說,我們有皇階大宗師坐鎮,就算唐門高手齊至,也不見得能救走唐思聰。”
“現在他報警,輕而易舉就能把唐思聰轉移到安全的地方,還可以迫使我們走下一步棋。”
“我敢斷定,他后面肯定還有狠毒的招。”
聽著唐婉的話,錢不凡的脊梁骨涼颼颼的,有一種被人看的覺,毫無安全。
他凌厲的眼神漸漸和下來,半晌才嘆了一口氣。
“婉,你說得對,這個人確實厲害啊。”
“嗯,借助方之手保護唐思聰,這簡直就是天才的主意啊。”
唐婉冷著臉,不理會錢不凡。
錢不凡把擁懷中,輕輕吻了吻的頭發,語氣十分溫。
“既然你這麼了解楚禹,那你可知道他下一步會怎麼做?”
唐婉搖了搖頭。
“楚禹這個人,詐如鬼,他的腦子里面到底想什麼,誰都不知道。”
錢不凡好生失,隨即哼了一聲。
“沒關系,反正唐思聰的犯罪事實已經立,楚禹就算是本領通天也休想翻案。”
錢不凡說著,臉上漸漸出惻惻的笑意。
“另外,我已經給害人楊倩,安了個特別的份。”
“這把火會從北邊燒起,把整個唐門燒得干干凈凈。”
“到時候,我要唐驚妃跪在地下求我,自獻,哈哈哈哈。”
唐婉立即敏銳地捕捉到他話中的信息,臉上全都是震撼之意。
“從北邊燒起?你的意思是……”
“你可以借用北涼玉龍的勢力,滅掉唐家?”
錢不凡意外地看了唐婉一眼,大拇指向一翹。
“沒想到你這麼聰明,沒錯,據報顯示,這一次玉龍川,原本就是為了對付楚禹這個小白臉,為部下復仇。”
“這一次,唐思聰又闖了這麼大的禍,我只要隨意挑撥一下,玉龍非滅了唐門不可。”
唐婉有些不解。
“可是,我聽說玉龍是個十分厲害的人。”
“是北涼軍中二把手,智商和武道都是一流的,這樣的大人怎麼可能會聽你的話?”
錢不凡得意地哈哈大笑,打了一個響指。
“這就要謝謝唐思聰了,闖了這麼大的禍。”
“其他事玉龍當然不會理會,可如果害者楊倩是北涼將士的屬呢?”
說到這里,錢不凡簡直得意忘形。
“以玉龍護短執拗的脾氣,如果知道北涼將士的屬,居然被當地的紈绔惡糟蹋,你猜會怎麼著?”
這一次,連唐婉都被嚇到了,隨即笑靨如花,環臂摟住了錢不凡的腰,聲音很膩。
“錢真是足智多謀,都說楚禹此人智近乎于妖,但和錢一比就差遠了。”
“玉龍此次前來,原本就是為曾經的北涼將士李輝而來。”
“一肚子的怒氣,再加上這件事煽風點火,呵呵,一怒之下覆滅唐門都有可能。”
兩人相對大笑。
錢不凡隨即通知下去,讓早就安排好的新聞記者和人,大肆報道唐思聰的禽行徑,強烈譴責唐門放縱族子弟作惡。
同時,早已經收過錢的幾個大V博主,會在網絡上高調宣傳此事。
一定要讓玉龍注意到唐思聰的所作所為,以及他和楚禹的關系。
做完了這一切,錢不凡笑得十分險,命令唐婉。
“監視玉龍的行程,等一到凰城,立即安排楊倩以北涼烈屬的份,求見玉龍,哭訴此事。”
“這件事,一定要鬧得滿城風雨,讓整個凰城鬧翻天。
唐婉嫣然一笑:“是,錢,如你所愿。”
當天晚上,一則重磅消息直接掀翻了凰城。
一向口碑良好的唐門主唐思聰,涉嫌強尖,報案之后,被警察抓捕,直接帶走。
這則消息一出,十幾家報社爭相報道。
有幾個幾百萬的大V,也親自發文,痛批此事。
整件事在網絡上迅速發酵,沉寂許多年的唐門,頓時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晚上,唐天豪看到新聞,差點掀了桌子,就連陳佩玉都挨了罵,也咬牙切齒地痛罵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就在這個時候,唐驚妃和楚禹走進了客廳。
唐天豪一眼看見唐驚妃,立即把怒氣轉移到的上。
“阿妃,你怎麼照顧弟弟的?讓這個混賬東西給我出去丟人現眼,你有責任!”
唐天豪秉正直,堅毅穩重,但是在家中卻有個脾氣,喜歡遷怒于人。
現在就連唐驚妃都遭了殃。
唐驚妃有些委屈,知道父親正在生氣,也不好說什麼,楚禹卻在一旁輕輕一笑。
“爸,你息怒,這件事怪不得思聰,是錢家向唐家下手了,思聰是被陷害的。”
唐天豪對唐驚妃毫不客氣,可是對楚禹卻不好發氣,當下和悅地請楚禹座。
“阿禹,錢家的謀,阿妃已經告訴我了,作孽啊,唐老太太居然抵押了整個唐門。”
“只是,這件事和思聰又有什麼關系?
唐驚妃瞪大了眼睛,看著父親,心里委屈。
到底誰才是親生的啊。
父親對楚禹客客氣氣,到了自己就收不住脾氣了,這到哪里講理去?
楚禹把自己的分析說了一遍,唐天豪倒了一口涼氣。
“錢家竟然如此深謀遠慮,所圖非小,來勢洶洶,這一次唐門真是在劫難逃。”
楚禹冷笑。
“呵呵,錢不凡算計得很好,可是很抱歉,這一次他的對手是我。”
他說著,向唐天豪拱了拱拳。
“請恕我狂妄,打個包票,三天之,錢不凡必死無疑!”
唐天豪:“……”
陳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