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韻離開后,大殿上的氣氛也變了,玉天耀冷聲提醒:“眾卿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
那些大臣面面相覷,最后視線落在白上。
玉天耀問道:“有事就說!”
眾臣低頭,有事他們也不敢說啊!
自古朝堂之上,哪有帶孩子聽政的道理?可賢王帶著孩子,他們又不敢吭聲。
有大膽的站出來,說道:“皇上,臣有本要奏。”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那個大臣上,終于有個敢站出來的人了。玉絕塵自顧自的低著頭給白剝水果吃。
玉天耀瞥了玉絕塵一眼,轉眼看向大殿上的那個大臣,提醒他:“說!”
“回皇上……”
眾人豎起耳朵聽著,偶爾瞄一眼玉絕塵!
“近日天黎國邊境鬧災荒,百姓顆粒無收……”
話還未說完,眾人頓時無語,還以為他會跟皇上參賢王一本。
那個大臣愣了片刻,急忙說完,便退了回去。
其他人見狀,一個又一個出列參奏其他事,也沒有人再在意白是否在場。
玉絕塵坐在一旁漫不經心的聽著,偶爾聽到不好的事,會眉頭微瞥。
白聽著那些大臣濤濤而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玉絕塵低頭看著小丫頭問道:“兒困了?”
白點了點頭,玉絕塵薄了,溫的聲音對道:“困了就睡會。”見白愣住,玉絕塵在耳邊小聲道:“父皇應允的,不會怪罪于你。”
白眸一亮,抬頭看了一眼玉絕塵,對他微微一笑,便趴在他大上閉上雙眼睡覺。
很快,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玉絕塵眸底一抹閃過。一邊輕白的長發,一邊聽著大臣說的話。
突然,咳嗽聲傳來,玉絕塵懷里的小丫頭許是到驚嚇,有些不安的皺著眉頭,挪了挪子。
玉絕塵表頓時變得冷漠,抬頭,犀利的眸瞪了一眼那個咳嗽的大臣。
那大臣脊背一涼,清了清嗓子不敢再咳嗽。
玉天耀見狀,低聲音對眾人道:“若無要事就退朝吧,瑣事明日再議。”
眾臣聽了玉天耀的話,正跪地拜禮告退,誰知,玉天耀抬手,做了個聲的手勢,瞥了一眼玉絕塵懷里的小丫頭。
眾人會意,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大殿。
很快,大殿上就剩下玉絕塵和玉天耀還有白三人。
玉天耀坐在龍椅上看著玉絕塵言又止,猶豫了片刻,起對他道:“一會兒這丫頭醒了,你來書房找朕。”
玉天耀并沒有出聲,玉絕塵看的懂,對玉天耀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他的話,看著玉天耀大步離開。
片刻的功夫,殿的人都已經走,頓時也安靜了不。
玉絕塵見白睡得正數,將自己的外小心翼翼的退下來給蓋上,看著修長卷翹的睫和那張白的臉蛋出神。
白這一覺睡得很安穩,醒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
睜開惺忪的睡眼緩緩起,手臂有些發麻。
玉絕塵低沉的聲音道:“兒醒了?”
白這才想起自己在玉絕塵懷里睡著了。
瞬間清醒了不,抬頭掃視四周,大殿上除了和玉絕塵已經沒有人了。
白聲音帶著一鼻音,“塵哥哥,他們人呢?”
“都下朝了。”
玉絕塵應聲。
白愣住,下朝?所以這是睡了多久?
玉絕塵溫的目看著白,對道:“陪我去書房一趟。”白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玉絕塵抱起,離開了大殿。
玉天耀已經在書房等了多時,見李公公進來,玉天耀猜到是玉絕塵來了,擺了擺手,道:“讓塵兒進來吧。”
李公公哈著腰退了出去。
玉絕塵抱著白進了書房后,便將白放下,對道:“兒去那邊等我。”
說著,指著一旁的書桌。
白乖巧點頭,直接走了過去。
玉絕塵來到玉天耀面前,了他一聲:“父皇。”
玉天耀抬眼,示意他坐下。
玉絕塵坐在玉天耀對面,玉天耀余瞥了一眼白,低聲音問玉絕塵,“事查的如何了?”
玉絕塵應道:“他們做事很謹慎,平時給的藥都是能制的藥,并不能徹底解毒。恐怕還得一些時日。”
玉天耀嘆了口氣,“你這次為何如此沖,這不像你。”
玉絕塵冷嗤,“他辱兒,本該去死,兒臣下手已經很輕了。”
玉天耀聽了玉絕塵的話,愣了片刻,提醒他:“暫時先不要打草驚蛇,朕要找出幕后主使,將他們一網打盡。否則,朕寢食難安。”
玉絕塵抬眼看向玉天耀,微微點頭,算是應了他的話。
這邊,白坐在書桌前,看著桌上那盤下了一半的棋局,一時興起,便認真的開始下殘余的那些。
因為太過認真,以至于玉絕塵和玉天耀走到后看下棋的時候,都沒有發現他們。
直到最后一顆黑子落下,后掌聲傳來。
白怔了怔,猛地回頭,只見玉天耀滿臉笑意不停地鼓掌,“好,好!不愧是塵兒看中的丫頭,果然聰明!”
白有些不自在的微微一笑,急忙起站。
玉天耀對道:“朕有這麼可怕嗎?為何見了朕要躲?”
白覺得玉天耀和唐韻就是一伙的,所以對玉天耀的印象不太好。
尤其是他那雙犀利的眼神,總覺得他心思很深沉。
玉絕塵見狀,將白護在自己后,對玉天耀道:“父皇,兒從小甚出門,所以怕生。”
玉天耀笑道:“以后就是朕的兒媳婦兒了,將來還得朕一聲父皇,多見面,就悉了。”
玉絕塵薄微抿應了一聲,他覺得白似乎不太喜歡這里,便跟玉天耀告退。
玉天耀與玉絕塵該說的都已經說完,見他要走,也沒有強求,提醒他路上小心,看著他帶著白離開。
出了皇宮,白瞬間松了口氣。
玉絕塵見小丫頭的表,好奇的問道:“兒害怕父皇?”
白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塵哥哥的父皇看起來很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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