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了一眼玉絕塵,有些不滿的對他道:“塵哥哥,這些拿來練手的還不如府里那些侍衛。”
那幾個人聽到白的話,面面相覷,一臉不解。
玉絕塵眸底盡是寵溺,對白說道:“這幾個人就給兒了。”
那幾人聽到玉絕塵的話,顧不得其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的同伴,咬著牙道:“過去一個人拖住那小子,你們兩個跟我去抓住那丫頭。”
說著,幾人散開,其中一人朝玉絕塵的方向走去,另外三個人對付白。
白瞥見朝玉絕塵方向走去的那個男人,腳尖輕點,一個縱,小的子凌空而起,轉眼便落在那男人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哥哥說了,你們是給我練手的!”
男人愣住,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回神,冷冷的道:“既然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落,猛地沖上前,手便去抓白。
男人的手剛到白面前,白小的子忽的朝后傾去,猛地抬腳,一腳踢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一聲殺豬般的慘聲傳徹整個巷子。
其他人見狀,低罵了一聲,“蠢貨,連一個孩子都對付不了!”
說著,三人一擁而上,朝白這邊趕來。玉絕塵則站在一旁看戲,全然沒有要出手幫白的意思。
其中有人手里握著一把匕首,一臉兇神惡煞的對準白。
玉絕塵瞥見那鋒利的刀刃,表瞬間變得冷,眸犀利。
白這時也發現了那個手握匕首的男人,見他襲,角勾起一抹笑意,在匕首刺過來的那一瞬間,白作敏捷的側避開了男人的襲,男人的匕首落空,愣了片刻,手腕突然一沉,猛地低頭,就見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只小手。
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被小丫頭一把扔了出去,“砰”的一聲砸在了墻壁上,最后順著墻壁下,靠在墻角。
其他三人沒想到一個小丫頭竟然有如此手,突然開始打退堂鼓。
為首的給其他兩人使了個眼,“見機行事,打不過咱就跑。”
其他兩人會意,警惕的盯著白,小心翼翼的朝后慢慢退去。
白角噙著笑,小聲嘀念:“想走?沒那麼容易。”
話音落,兩個空翻便來到三人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白雙手在腰間,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沖三人道:“哥哥說你們是用來給我練手的,既然來了,就陪我好好練!”
有人,張的額頭冒冷汗。
白不等他們開口,就開始手。
一聲聲慘傳玉絕塵耳中,玉絕塵饒有興趣的看著幾個大男人被一個小丫頭打的狼狽的躺在地上慘。
他幾步上前,從上拿出錦帕,對白道:“兒,手給我。”
白掃了一眼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人,抬頭看向玉絕塵,不解:“嗯?”
玉絕塵直接牽起的手,用錦帕將的手了又,這才將錦帕丟掉。
白知道玉絕塵干凈,所以沒有介意,對他瞇著雙眼微微一笑,雖然這幾個人沒什麼手,但好歹今天算是打過癮了。心格外的好!
玉絕塵冷眸掃視幾人,低沉的聲音道:“還不快滾!若是再有下次,本王決不輕饒。”
一聲本王,幾人瞪大雙眼,看著年紀,莫非這就是賢王玉絕塵?
回過神,嚇得急忙爬起倉皇逃離。
玉絕塵見白可的模樣,對道:“兒逛了這麼長時間,不?”
白點頭,拇指與食指拉開一道隙,道:“有這麼一點點!”
玉絕塵被小丫頭的作惹笑,角勾起一抹笑容。
白很見玉絕塵笑,不過,他笑起來真的比孩子還好看。
玉絕塵見小丫頭盯著他泛癡,了的腦袋,俯示意上他的背。
白搖頭:“我自己可以走。”
“方才打了那麼久,上來,我背你。”
白接看著玉絕塵那深邃的眸,最后猶豫了片刻,跳上了他的背。雙手地摟著他的脖子,下抵在他肩膀,呼吸噴灑在他脖頸間,玉絕塵滿意勾。習慣了這種覺,一刻也離不了。
帶著白來到了城最有名的一家酒樓,摘月樓。
白抬頭看著摘月樓的牌匾,正好看到二樓靠著窗戶的那間客房。
余瞥見悉的人影,白怔住。
拳頭微微攥,眼神忽然變的冷漠。
玉絕塵察覺,轉眼看向白好奇的問道:“兒怎麼了?”
白猛地回神,搖頭:“沒什麼。塵哥哥,我想吃糖醋排骨,鹽!”
玉絕塵低沉的聲音道:“好,兒想吃什麼都可以。”
話音落,背著白進了酒樓。店掌柜的急忙上前相迎,帶著兩人上了二樓雅間。
玉絕塵帶著白往雅間走去,白卻突然開口:“塵哥哥,我想去那間客房。”
店掌柜的笑道:“那間是普通客房。”
“我就要去那間!”
玉絕塵給了店掌柜一記冷眼,店掌柜會意,急忙上前去開門。
白從玉絕塵背上跳下,小的子站在窗臺前盯著對面窗戶口的男人。
玉絕塵并未注意,了白一聲。
白聽到玉絕塵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笑道:“塵哥哥,怎麼啦?”
“過來坐。”
白點頭應了一聲,一副乖巧的模樣走到玉絕塵旁坐下。
很快,店小二端上來了可口的飯菜,白盯著滿桌盛的菜品卻沒有一點胃口。
玉絕塵皺眉,“兒不喜歡吃這些?”
白搖頭,猶豫了片刻,對玉絕塵道:“塵哥哥,我看到他了。”
玉絕塵抬眼:“嗯?”
白緒有些激,“塵哥哥,玉元鼎就在我們對面的客房里。他就在靠窗的位置。”
玉絕塵這才明白過來白意思,也明白了為何方才非要來這間客房。
見小丫頭臉變了,玉絕塵急忙起坐在白邊,將攬進懷中,著的發安:“兒,別難過。”
白嚨有些哽咽:“塵哥哥,他明明就在我眼前,為何我不能殺了他為爹娘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