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的話就不來了吧?”到這時候,凌子烈倒不急了。
田小萌可當了真,頓時就慌了,再直白不過的挽留:“不要不要,我不怕了,你別走。”
凌子烈這才志得意滿的一笑。
這是懷孕后第一次真刀真槍的夫妻生活,也好想,可肚子里的孩子吃了多苦才得來的,自己再清楚不過,所以全程下來,那份擔心始終高高占領著的理智高地。
不投,也擾的他投不了。
斷斷續續的,他總算是好了。本談不上什麼,能伺候他結束就像完任務了似得,長舒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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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沒盡興的緣故,相互抱著纏在被窩里,誰都不太開心。
“你若不放心,我們明天再去做一個全面檢查吧?”凌子烈著曲線玲瓏的背,想安心。
田小萌此時的懨懨倒不是因為剛才的運而擔心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剛才的覺……實在----太、不、、好。忍不住凄凄然,竟擔心起未來幾十年的夫妻相?
話說,自從懷孕之后總是會天馬行空的想很多事。忽左忽右的,連自己都捉不。
“嗯?”凌子烈低頭看一眼,見明明醒著卻不應,又追問了一聲。
田小萌這才憂心忡忡的長嘆一聲:“以后你還是使喚五指姑娘吧。我好像無法滿足你。”
凌子烈腦門頓時排列整齊飛過一排黑烏……
這又是哪筋搭錯了,猛然冒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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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顆忐忑的心睡下。第二天,凌子烈依然不敢放松警惕。昨晚臨睡前某小矯那句話有太多令人遐想的空間。
因為不盡興,生著氣?說的是氣話?
因為不能令他盡興,沮喪了?說的是喪氣話?
因為兩人從未有過的不和諧,擔心了?只是出于試探?
凌子烈一邊在廚房幫準備孕婦早餐,腦子里昏天黑地想的都是昨晚那聲意味深長的嘆息,和之后那句更加意味深長的話。
凌子烈忽然發現,自打田小萌懷孕之后,和相在一塊的大部分時間里,他自己神經質的勢頭都快大過了,就比如現在!明明緒不好的人還怎麼著呢,他就的一大早起來,戰戰兢兢的做了一桌子盛的早餐呈上來。
正忐忑要不要上去的時候,某太后娘娘一臉起床氣,從樓上下來。
沒什麼表,凌子烈也不敢輕易招。一屁拍到餐桌前,他隨手就遞了筷子過去。看樣子就是沒洗臉沒刷牙,不過沒洗就沒洗吧,只要不發火兒,不哭,不鬧,不找事……就好。
田小萌接下筷子帶著濃重的口氣竟還道了聲謝。
凌子烈繃的神經猛然松了一,人也跟著活泛了些。一會兒積極的幫著剝蛋,一會兒又殷勤的倒牛,再不就是東問一句:味道怎麼樣?西問一句:咸淡還合適嗎?
田小萌吃著吃著就煩了。
“凌子烈,你是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麼?”
田小萌終于忍住不含著滿口噴香糯的小米粥,問。
凌子烈被問的一臉茫然。
是啊,他做什麼對不起的事了麼?干嘛這樣一副低三下四求原諒的樣子?
可是話說,昨晚不盡興。他真的是有些疚的。
田小萌一邊喝粥一邊興趣倍兒濃的盯著他,等著他的解釋。妻子孕期,丈夫出軌什麼的,似乎并不稀奇。況且昨晚,他明顯發揮的不是平常水平。
凌子烈急速眨了幾下眼睛,把飛出去的心神都悉數拽回來:
“哦……”他婉轉的轉折了一下,如實說:“昨晚……你似乎沒有……”
“你不是也沒有……”
田小萌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忙收了探究的眼神,低下頭來。略頓了一下,又抬起頭來,滿是心疼的說:“辛苦你了,老公!”
凌子烈潛意識里演練了一百八十多種今早起床后各種作的場景,竟沒一種是如現在這般表現的。
凌子烈一時間有些愣怔。
辛苦了?
呵呵……只這一句好話填著,凌子烈頓覺心里甜的,有了底氣。
“要苦一起苦嘛,你能好到哪兒去?”凌子烈揪了一下的鼻頭,苦笑著說。
其實他知道比他辛苦多了。這才四個多月,手腳就明顯有些腫了。并且雙胞胎,幾乎需要比別人多一倍的營養攝量。
那麼減、挑食的一個人,自從知道自己懷孕之后,總是給什麼吃什麼,只要別人說這東西對寶寶有好,再難吃再不喜歡吃,也會自己吃下去。
材走樣,倒還可以忍。生完了,再減回來就可以了。只是臉上近日開始顯現的幾粒雀斑著實讓很是苦惱。好幾次他都看到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委屈的癟。可他竟也沒聽過抱怨。向來,是強著自己接了這些改變的。
這樣想著,凌子烈不覺又殷勤起來:田小萌思忖著心事干品著白粥忘了夾菜,凌子烈就親自夾一筷子平日里最喜歡吃的小菜送到邊。
田小萌飛出去的思維被他突如其來的討好給拉了回來。擰眉搭眼看一下,又抬頭看看他過分殷勤的笑。
“你要是實在閑的話,就幫我再去加個菜吧……”田小萌現編借口想支走他。
太不正常了,他那一臉含義不明的笑,耀的眼暈!
“想吃什麼?”凌子烈依然笑盈盈的問。
“洋、蔥、炒、、蛋、。”田小萌壯著膽子點了這道從未上過這張餐桌的菜。
“誒,好嘞。等著,一會兒就好。”凌子烈竟然店小二上,抑揚頓挫的應下,便興高采烈的到廚房去剝洋蔥啦。
“凌子烈……你絕對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快快給老娘從實招來!”
田小萌目瞪口呆愣了很久,才扯著嗓子尖利的嚎了一句。之后: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便是任誰都擋不住的啦。
凌子烈獻殷勤不,反給自己招了禍。大周末的,也別談什麼休息了,鞍前馬后的伺候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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