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墓園的三天實在是沒睡好,所以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推開門時,孩子們都來了。
“媽媽早上好。”
幾個小家伙還是那麼乖巧可。
“你們也早上好,有吃過早餐麼?”
沈瀟瀟笑瞇瞇地說著,霄苑有這幾個孩子在,忽然熱鬧起來,多了幾分煙火氣息。
“吃過了,媽媽。”
小鹿鹿湊到沈瀟瀟懷里撒,還是那麼可。
“斯斯也來了,最近節目不忙麼?”
“忙,但母親大人更重要。”
斯斯笑嘻嘻地說著,走上前去靠在奕奕哥邊,兄弟幾個十分親。
張媽笑道:“孩子們十分想你。”
“以后就住在霄苑吧,我們一家人不分開了。”
沈瀟瀟下了決心,現在也是時候了,總是和孩子們分開,舍不得。
孩子們一聽到這個消息也特別開心,大家一起和媽媽去吃早餐。
蔣燕子翻著手邊的文件,在給沈瀟瀟說著今天的日程:“上午十點,沈氏的高管員工作匯報,下午一點的飛機,去國外和沈氏的合作方面談,晚上九點的飛機回國。”
“把上午沈氏高管的匯報推掉,改約見顧里航。”
沈瀟瀟一邊說一邊從盤子里拿起了一塊面包,放到蔣燕子的餐盤里。
高管的匯報,怎麼有見顧里航重要呢,顧里航可是的開局大禮包啊。
蔣燕子點頭:“好。”
“對了,把齊市的人手都調過來,安排在霄苑周圍,孩子們出門也都要派利落的人跟著。記得吩咐下去,若是哪個小爺出了問題,隨行的那幾十人就直接可以去組團跳海了。”沈瀟瀟淡定地念叨著。
只要孩子們的安全得到保障,花再多的錢也無所謂。相反,如果孩子們出了什麼問題,要錢還有什麼用?
話說回來,現在不管是沈家還是顧家,都不敢的孩子。畢竟,現在刀在手里,聰明人都知道急了,沒什麼好。
以前沒能力,只能任人宰割,而現在,風水流轉了。
“是夫人。”
蔣燕子點了點頭,將文件上高管會議的行程劃掉。
吃過了飯,沈瀟瀟來到了埃爾森西餐廳,去見顧里航。
原本以為那個男人可能要等一會才到,讓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先到了。
不錯,他越重視這件事,就證明這件事辦的越功。
“顧伯父,好久不見了。”
沈瀟瀟禮貌地點頭說著,不管心中多恨,還是要面帶笑意。
表不被緒所掌控,這是社會門第一課。
“哎呦,瀟瀟,都是一家人,還客氣什麼,快坐快坐。”
這次見,連顧里航也得一臉笑意地站起來和沈瀟瀟說話了。
沒辦法,形勢如此。
“是啊,都是一家人。”
沈瀟瀟別有它意地重復了一句他的話,角笑意更濃,兩個人互相讓著落了座。
“顧伯父百忙之中約我見面,不知有何指教?”
“瀟瀟啊,你是個聰明孩子,明人不說暗話,伯父以前確實做過許多錯事,顧家也虧欠你和孩子們。這次看到了網上的文章,才知道你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委屈,吃了這麼多苦。好孩子,有什麼條件,你盡管提。”
顧里航一臉關懷,慈長輩的戲份,演的著實是出神化,真至極。
這若是換做八年前的沈瀟瀟,估計會到流淚。
畢竟八年前,真的是蠢到被這些人耍的團團轉。
“伯父,其實我也不想把這些事說出來,我也知道你們的難。誰知道我助理看了我的日記,竟然還將這些事發給了江楓。如今鬧得人盡皆知,搞壞了顧家和沈家的名聲,我心里也十分愧疚。”
沈瀟瀟一臉慚愧,嘆氣連連,時不時還無奈地搖了搖頭。
顧里航點了點頭:“沒事,事已經發生了,伯父知道你也不是有心的。那瀟瀟,你是怎麼想的呢?”
“我現在只想著能把對顧家和沈家的損失降到最低,伯父放心,那個助理我已經辭退了,還狠狠罵了一頓。伯父,我真的非常愧疚,沒想到事會發展到這一步。”
沈瀟瀟翻來覆去地說著車轱轆話,卻就是不說顧里航想聽的。
開玩笑,讓提條件?怎麼可能?
今兒不是應該他拿出誠意給看麼?還當沈瀟瀟是傻子?想著接到他一點點的小恩小惠就恩戴德?
“瀟瀟,那沈薇薇和我的事,你那助理也看到了麼?”終究還是顧里航端不住了。
“不瞞伯父說,都看到了,估計是因為文章篇幅有限,給刪減掉了。不過江楓還會不會再發出來,這個就不好說了。”
沈瀟瀟說著,將服務員遞過來的菜單雙手遞給顧里航。表面上還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實則這話里,每一句都藏滿了威脅。
顧里航心中一:“瀟瀟,那個可不能發啊!”
“伯父,我當然知道那個對您來說意味著什麼,塢城楚家,那我還不了解麼。所以我從事發到現在一直給江楓打電話,可他就是不接我電話啊!我也急,急的嗓子都啞了。”
沈瀟瀟眉頭微皺,面滿是焦急,修長的手指卻在桌下有節奏地敲著椅子扶手。
表面張不安,實則穩如泰山。
“瀟瀟,你看這樣吧。事到了這步田地,伯父也沒什麼能幫你的,要不伯父幫你理理你父親?文章上的事伯父都看明白了,沈家其實都是你母親的錢,他有什麼資格拿著那百分之三十五的權呢,你說是不是?”
沈警亭試探著問著,一雙眼察言觀,瞧著沈瀟瀟的表。
沈瀟瀟點了點頭,墨眸中裝出幾抹心酸,下意識激的音量都提高了幾分:“是啊,伯父說的太對了!”
見如此贊的樣子,沈警亭心下才松了一口氣。
“伯父您能這麼替我著想,瀟瀟真是激。”
沈瀟瀟桌下的指尖停止敲,眼底藏著笑意。
顧里航一副同的樣子,字句充滿正義、緒激昂:“沈警亭也實在太不是東西,這麼多年竟然那麼對你,瀟瀟,伯父一定替你出這口氣。就卸了他百分之十五的權怎麼樣?”
沈瀟瀟笑了,端起面前的水杯抿了一口,輕描淡寫地念了句:“二十五。”
“二十五?”顧里航幾乎是下意識地重復了句,這臭丫頭片子是不是有點得寸進尺?
搞掉沈警亭百分之十五的權,他都要大費腦筋,更別提百分之二十五,他得花多錢啊?
“伯父,你說他這麼多年那麼對我媽,多過分啊!他以為他是誰啊?就算他現在有點財力了,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公司罷了。您說他和塢城楚家相比,有的比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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