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覺得我和容景之間有什麼矛盾,我只是來提醒你,不要企圖對容景有任何想法,你……”
“你有病吧!”沈南意直接打斷:“我沒見過像你這麼蠢的蠢貨,容景爺爺出事這麼嚴重,還牽扯到了我,不管怎麼樣我們也都應該趕把這件事理了,結果你為了你那點小小跑過來阻撓我們,有意義嗎?”
“哦,你是覺得你之前做了那麼多錯事,容景還原諒你了,所以你以后不管做錯什麼事,都不會踩到他的底線?你捫心自問,你真的敢賭嗎?”
“你閉!”溫朵朵驚聲尖。
沈南意到痛了。
尖銳刺耳的聲音讓沈南意更煩了,這個時候甚至覺得,容景是不是知道派會過來,所以故意跑出去,讓在這里被神攻擊?
沈南意翻了個白眼,語氣更加惡劣:“行了,你怎麼樣怎麼樣,只要不來打擾我,當然,如果你想告訴大家,我影響到了你和容景的,你可以直接去說,到時候就要看看會不會有人因此而懷疑,容老先生出事,是不是你做的。”
話音剛剛落下,沈南意就頓住了。
要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人能夠不顧一切的這麼算計自己,好像除了面前的溫朵朵以外,別無他人。
或許還有其他人恨,但不可能,或者說是不敢對容老爺子手。
可是溫朵朵不一樣,在心里,所有人都是沒有區別的,敢做的事太多了。
溫朵朵似乎也察覺到了沈南意的態度,死死盯著:“我不可能會對容爺爺不利,我想要和容景在一起,就不可能傷害他的家人,你不要想著把這盆臟水往我上潑!”
沈南意輕笑:“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這麼想了,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
溫朵朵被沈南意氣到眼球發紅,大步上前眼,眼看著就要手了,沈南意突然對著后喊了一句:“容景?”
溫朵朵作一停,立刻回頭,卻看到后空的,而沈南意已經轉離開。
氣得拳握著,眼中的恨意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前腳剛走,容景后腳就回來了,準確無誤的朝著沈南意離開的方向而去。
因為容景和沈南意死咬著不放,他們花費了大量的人力力進行調查,大概小半個月之后,他們終于查出了一點有用的線索。
雖然這條信息無法證明到底是誰做的,但可以證實沈南意的清白。
的確是有人知道容老爺子喝了什麼藥,所以把另一種跟這種藥會起反應的東西,放到了老爺子的茶杯里。
而沈南意是不可能知道容老爺子的藥方的。
容老爺子已經出院回家了,沈南意和司徒秉以及容家眾人齊聚一堂,大家也都聽到了他們的調查結果。
最先有反應的當然是容母,而的反應便是難以置信。
拿著那些資料反復確認,雙目逐漸失了焦距,后退幾步差點摔倒,是容父及時抱住了。
容父清了清嗓子,含著歉意面向沈南意:“很抱歉,之前我們那麼懷疑你。”
“爸,你跟道什麼歉?就算這次不是,之前做了那麼多壞事,憑什麼讓我們跟道歉?”容云淺不爽出聲。
容父皺眉,眼中含著警告,容云淺憋屈噤聲。
沈南意平靜的笑笑:“沒關系,查清楚了就行了。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容老爺子輕輕嘆息,擺了擺手。
容母看著沈南意和司徒秉的背影,突然開口:“沈南意,你到底有沒有害死我兒子?”
沈南意腳步一停,沒有回頭,平靜的回答:“沒有。”
說完再沒有停留,直接離開。
整個客廳驟然安靜下來,容老爺子沖容景抬手:“扶我上去休息一下吧。”
坐在一旁的容云深跟著起:“爺爺,我和他一起扶您。”
帶著容老爺子去休息之后,兩人走到房間走出來,站在走廊,但他們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容景薄涼的角微微一揚,著冷意:“直接說吧。”
“你縱容溫朵朵留在你邊到底因為什麼?你查到多了?”容云深開門見山。
容景輕笑:“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吧,看樣子你已經知道不事了,你跟媽提過了?”
容云深雙手環,往墻上一靠,伴垂著頭,側臉灑下了一片影:“剛才爺爺拿出來的那份信息,你是做過理的,其中有一部分被你藏了起來,而那一部分的指向是溫朵朵。”
“我看過那部分的容,大致總結下來就是,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溫朵朵的確可能存在給爺爺下藥,有那個向。”
“這段時間,我還查了一些容云淺當時被打進醫院的事,當初對容云淺手的人,被懲罰一頓之后就被你給放了,過去的事因為時間過去太久,他們徹底放松下來,于是他們去找了,當然是雇傭他們的人,也就是溫朵朵。”
容景挑眉,有些意外。
誰都不會想到,竟然還有人在暗中盯著他們,他也一樣。
容云深長舒一口氣:“溫朵朵的這個行為可以說是,因為當年那場車禍的緣故,所以如果把所有的臟水都潑到沈南意頭上,會讓我們更加憎恨沈南意,從而達到的目的。”
“但是也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當年那場車禍就是一手安排的,所以現在做這種栽贓嫁禍的是格外得心應手,你覺得會是哪一種呢?”
其實到這一步,很多東西都已經明了了。
除了溫朵朵刻意誣陷以外,再就是他們通過多方面,基本上已經證實,當初制造那場車禍的一定是他們邊的人,對他們足夠了解。
“是嗎?”最后這三個字,容云深的聲音格外的沉。
容景眸子一轉,看向不遠的窗口,冷在眸底閃爍:“誰知道呢。”
沈南意和司徒秉在回家的路上,司徒秉注意到臉不太好,低聲問:“對調查出來的結果不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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