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的那場司,最后當然是以他們勝利為終。
王先生那一個開心,直接不顧沈南意拒絕了,強行帶著沈南意去吃慶功宴,然后功讓自己喝醉。
沈南意瞪著死魚眼,看著在桌子上贊一灘爛泥的人,把手機拿出來打電話。
王先生的助理趕過來,很不好意思的跟沈南意道歉道歉,把人帶走前,給沈南意留了一張紙條。
沈南意愣了一下,拿出來一看,發現是一個地址,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
大腦中靈一閃,趕給手底下的人打電話:“你們前兩天不是說鎖定了的下落嗎,還沒找到人?”
“好像總是能提前一步知道我們的行蹤,每次我們找過去都落空了,然后又會繼續得到下一個落腳點的信息。”
“那你們現在鎖定的地方在哪里?”
看著對方發過來的地址,沈南意陷了沉思。
這個地址和紙條上的地址,分別在城市的兩個相反的方向。
覺得這張紙條肯定是容景特地給自己的,也越發覺得,而這個地址很有可能,是溫朵朵那個助理的落腳點。
派出去追查的人,更像是一直在被溫朵朵溜,所以他們每次追查到的,只是溫朵朵想讓他們知道的。
但溫朵朵就算親自過來了,現在真的還有這麼大的人力力,做到這一點嗎?
沈南意心還是相信容景的,同時為了避免被溫朵朵發現行蹤,決定喬裝一下,親自過去一探究竟。
這一次就不是什麼破敗的居民樓了,還是正常的居住地。
沈南意化了妝,換了服,假裝樓下的住戶,敲開了地址上的那個房間。
沈南意特地是晚上去的,可以看到這個房間有人,但是敲了半天一直沒有人回應,便不厭其煩的說:“不好意思,我是您家樓下的住戶,我家的天花板有點水,然后上來看看是不是您家里出了什麼問題,不知道您能不能出來一下呢?”
好半晌,沈南意終于聽到里面傳來一些聲響了,但是對方沒有開口,只是站在門口,嗓音有些發啞:“我這里沒有水的況。”
“小姐,如果不是我家出了事,我也不會特地過來敲門,您可以出來看一看,我把家里的照片拍下來了。您也不用擔心,如果確定了不是您家里水,我不會跟您爭執的,只是想要一探究竟而已。”
那邊安靜片刻后又道:“這件事我會找專業的人理,你回去等消息就好,我會盡快聯系他們。”
嘖!
沈南意心里不耐。
還真是油鹽不進。
但是看對方這麼警惕,而且完全不想見人的狀態來看,今天肯定是沒找錯人的。
想著不能打草驚蛇,沈南意只能勉強答應:“那好吧,希您能盡快理,否則我家恐怕就麻煩了。”
猜到對方可能會在貓眼里看自己,沈南意撞死無奈的嘆了口氣,才轉離開。
但既然確定了這個房間你是自己的目標,沈南意轉頭就給自己的人打了電話,讓他們立刻行,找個機會進對方家里。
沈南意就在不遠等消息,但最后得到的結果是,他們依舊不小心打草驚蛇了。
對方實在是太謹慎了,沈南意的人雖然找到機會進了家里,但還是被發現了端倪,找了個機會直接跑了出去。
好在他們發現及時,現在已經追過去了。
沈南意立刻轉,卻陡然發現,有人站在了自己后。
路燈不太清晰,沈南意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這才吐出來人的名字:“溫朵朵。”
溫朵朵向沈南意走過去:“是啊,好久不見。”
“溫朵朵,你這多是有點魂不散了吧,悄無聲息的跟著我,時刻掌控我的行蹤,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我上裝了定位呢。”
這話說得沈南意自己都有點骨悚然了。
特別是剛才看到路燈下溫朵朵的影時,覺這個人都不像是真實存在的樣子,更像是被氣死了,魂魄來找報仇的。
要命!
所以溫朵朵再靠過來之后,沈南意默默后退了幾步,企圖拉開跟的距離。
溫朵朵發現了的行,低低笑了一聲,沒有再靠近:“你放心吧,我是一個人過來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對你造太大的威脅,而我出現只是為了告訴你,不要妄想抓住我的人,就沒有那個機會了。”
“你越是這樣遮遮掩掩,就越是在明確的告訴我,手上抓著你很大的把柄,你覺得我能夠因為你的三言兩語而放棄嗎?”
溫朵朵沒有立刻回話,只是拿出了幾張照片,沖著沈南意晃了兩下:“看看?”
沈南意皺了一下眉,試探的走過去拿起來,瞳孔收了一下。
照片上是王先生,而重點是,這些照片看上去是在他家里拍到的,而且從拍攝角度來看應該是很的位置。
所以溫朵朵可能安排人潛了他家,放下了這些攝像頭。
的行為都沒有被發現,這意味著也可以暗中做更多事。
“你想表達什麼?”
溫朵朵歪頭:“你在問什麼?難道不是你對這位王先生別有所圖,特地接了他的委托,借著幫他打贏司,博取他的好,然后達到自己的目的嗎?只是你監視,并且算計他的行為,被我發現了而已。”
沈南意覺得荒唐:“你又想污蔑我?”
“什麼做污蔑?”溫朵朵角勾著冷冷的弧度:“你既然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那就表示你沒有那麼清白,澄清不了自己的,什麼污蔑?”
“我發現你還會說的,沒進律師這個圈子真是可惜了,否則你恐怕戰無不勝。”
沈南意微笑著走近溫朵朵,路燈微弱的燈,在眼眸中倒映出不太清晰的緒,讓溫朵朵一時不察,就挨了一耳。
的頭微微偏向某個方向,好半晌后似乎才反應過來,難以置信看向沈南意。
沈南意對燦然一笑:“怎麼,挨我這麼一個大比兜很難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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