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勢怎麼樣?”容景鎖眉頭詢問。
“醫生說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所以不能算很嚴重,但估計要在醫院躺幾天才行。”容云淺說完,又狠狠道:“哥,朵朵姐了這麼嚴重的傷,我們一定要把手的人找出來,這不是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嗎!”
容景沒有理會,在床邊坐下,眼中寫滿心疼:“這些事給我來理就好,你安心養傷。”
溫朵朵眨了眨眼睛,手握住他的手:“你最近那麼忙……”
“就算再忙也是你最重要。你有目標嗎?”
溫朵朵眸一閃,眼眸半垂:“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據我的猜測行的人,應該是顧清越,們或許是知道我之前做了不好的事,所以想要報復吧,但這是我罪有應得,其實也沒必要特地去找們了。”
容云淺一聽就炸了:“憑什麼不去找們?沈南意一直以來做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是稍微教訓一下怎麼了,更何況那個視頻還沒有流出去呢,本沒有毫損傷,憑什麼還來報復你?”
“哥,不管怎麼樣,沈南意們都已經招惹到我們頭上來了,你不能放任不管吧,那我們家的尊嚴不就是被沈南意踩在地上嗎!”
容景黑眸轉過去,冷沉沉:“你還知道這里是醫院嗎?在這里吵吵鬧鬧的!”
“我……”容云淺慫了一下,憋屈的不敢再開口。
“我沒事的。”溫朵朵弱的拉了一下容景:“給我一個深刻的教訓也好,讓我時刻記得我做了不該做的事,以后也絕對不能再做。”
“只是我不希有人誤會我們,我擔心如果我們這邊什麼都不做,們會不會以為我們好欺負,以后經常過來找我的麻煩。”
“這次們的算計很妙,在我沒有毫懷疑的況下,的手,所以我的材會這麼重。”
越是表現的不想計較,越是容易惹人心疼,同時還把利弊分析清楚,再怎麼樣容景都不可能輕易放過沈南意和顧清越。
于是,容景在意料之中的說:“你放心,我不可能任由你被人欺負。”
溫朵朵微微嘆了口氣,握他的手。
考慮到容景可能會很快查到是誰行的,而且很有可能會報復,沈南意在那之后就一直避免跟容景接,好在容景也一直沒有出現過。
但是這天,容景的電話來了。
沈南意拿著手機,開始覺得手機有點燙手,猶豫再三后才接聽:“怎麼了?”
容景第一時間傳來嘲笑的聲音:“還以為你多大的膽子呢,都已經手打了溫朵朵,竟然敢做不敢當。”
果然被發現了。
沈南意深吸一口氣:“什麼敢做不敢當的,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溫朵朵那邊出什麼事了嗎?”
“我說你們也不能這麼戴著有眼鏡看人吧,就因為我們之間有一些矛盾沖突,所以出了事之后,你們就覺得一定是我做的?”
還理直氣壯。
容景角弧度增加了一些,繼續問:“所以你的底氣來源于你抹除掉的那些痕跡,知道我們是查不到證據的,只能查到一點指向的信息,所以暫時還不能拿你怎麼樣是嗎?”
不,的底氣是,溫朵朵應該不敢在容景面前承認自己都做過什麼。
“反正我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沈南意打算裝傻裝到底。
“你就不怕我對你手?”容景問。
“那你就要考慮一下,我會不會想要拉著你同歸于盡了,你就算是想要教訓我也應該有個原因,但是,你們有什麼原因呢?”
“而且你這個說法就很奇怪誒,我為什麼無緣無故要把溫朵朵打一頓?就算我們之間有一些不愉快的事,但還沒有嚴重到那種程度,我就算要手也總該有個原因吧?”
果然是這樣。
如果沈南意真的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實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對付溫朵朵,不用把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
或者是讓顧清越對溫朵朵公司手,這樣可以把鍋水給競爭對手,能夠增加一些迷,就不會那麼輕易被溫朵朵發現手的人是誰。
雖然沈南意沒有刻意那麼去做,但沈南意其實還是想讓容景知道,溫朵朵對做過的事的。
怎麼可能完全不委屈呢?
“溫朵朵安排人對你手的那天,在那個房間里放了攝像頭,當時沒能功傷害到你,就利用攝像頭里面的畫面,剪出了一些似是而非的容。”
“沒能功,傷到你之后就準備把視頻容公布出去,不過那天巧我們去看,被發現之后說自己是一時緒激,接著就自己毀掉了那些視頻。”
沈南意倒一口涼氣:“原來你知道……”
不對,容景應該早就知道才對。
溫朵朵的人,利用的手機,給容景發過一條求救短信,就算容景沒有行,但肯定還是會好奇,為什麼會有這樣一條短信出現,所以很有可能查過。
他既然知道,為什麼……
也是,自己只是他見不得的,人而已,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維持這段關系,但如果自己跟溫朵朵站在一起不用猜,都知道容景會選擇誰。
當初發生那麼大的事,容景不是也沒有選擇相信嗎?
“你以為那天你為什麼能夠功逃?你跳下去的地方,是那麼偏僻的位置,為什麼剛好有好心人出現,把你送去醫院?”
“你跳下去的樓層不高,上面的人應該能夠接著跟著你一起跳下去,防止你逃走,因為他們的計劃沒有功,但你覺得他們為什麼沒有跟下來?”
沈南意原本冷下去的心臟,突然活躍的跳起來,腦子里有一個想法呼之出,但是遲遲不敢肯定。
“我看到你給我發了求救短信,就準備過去查看況,但半路上察覺到了不對勁,所以沒有出現,只是讓楠萊去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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