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覺得自己和傅景深好似走了死胡同。
明明兩個人此刻同床共枕,是夫妻,人近在咫尺,心卻遠在天涯。
……
顧念折騰到了半夜才輾轉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傅景深已經不在側了。
顧念有些發怔,出小手落在側的床鋪上,上面仿佛還殘留著男人留下來的薄荷味,很是好聞,枕頭一塵不染,極其符合傅景深潔癖的個。
想到早上還得繼續聯系油原料的合作商,顧念快速的起,走進浴室洗漱干凈之后下了樓。
顧念到了客廳,意外的發現了悉的影。
“春嫂……”
春嫂是傅家的老傭人了,聽說十幾歲的時候就來傅家做傭人了,照顧著傅家一代又一代人,傅景深從小就是被春嫂照顧長大的。
顧念兒時經常往傅家跑,和春嫂也極其悉,知道傅家上下對春嫂均是很客氣。
“顧三小姐,真的是您啊。”
春嫂見到顧念的影很是激,年過六十,但是神保持的還不錯,手腳麻利,已經準備了一桌子盛的早餐了。
“爺通知我來照顧,我還在想會是誰呢……仔細想了想,除了您,還會有誰啊。”
其他人對于傅景深而言一直都是空氣,而顧念則是傅景深的命子啊。
顧念聽聞春嫂的話,心里微微一。
春嫂許久沒有見顧念,拉著顧念仔細詢問顧念在國外三年的況,顧念報喜不報憂,不過也并未深聊些什麼,至于傅家的事兒,顧念想了想,也還是沒有詢問。
“爺說了,以后啊,您的健康就是我的事兒了。”
顧念抿了抿,多半是擔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吧,其實自己昨天的西紅柿蛋面真的還不錯……
“對了,春嫂,你有瞧著一碗剩下來的西紅柿蛋面嘛?”
“那個啊,丟……丟了。”
春嫂原本想說沒見到,只是早上爺離開別墅的時候刻意的叮囑過,如果顧念問起,直接說丟了,春嫂只能照傅景深說的做。
顧念:“……”
丟了啊,好可惜,自己親手做也耗了一番功夫的。
顧念角抿了抿,心底有些酸,隨后輕聲道:“嗯,丟了就丟了吧。”
春嫂見顧念臉有些難看,想了想,還是沒開口。
這小倆口的事兒,外人是理不清楚的。
……
顧念吃了盛的早餐,隨后驅車離開了南城別墅。
有了傅氏強有力的資金注,雖然顧氏的況在好轉,但是依舊是一大片爛攤子等到收拾。
萊雅見顧念到了,主上前道:“顧小姐,幫您聯系了一個油新賣家。”
“嗯,資料給我。”
“是。”
顧念從萊雅手中接過文件,翻開。
景氏集團,總裁:景瑞,25歲,K市的太子爺。
顧念瞇了瞇眸,對于這個名字并不陌生。
自己和他還是校友,只是并不是同年級,景瑞和傅景深是一個年級的。
傅景深和景瑞在眾人看來是一正一邪的兩號人。
如果說傅景深是一個苗正,最后長參天大樹的人。
那麼景瑞無疑是一個苗正,最后隨意生長的人。
景家和傅家一樣,均是K市名門族,涉政,涉商。
無論是景家的哪一個主兒單拿出來,足以權勢人,嚇死人。
對比景家的其他人,景瑞有著一副好皮囊,偏偏卻是個玩世不恭的主兒,還有些流氓氣。
K市的更是給了男人別致的贊,能夠將西裝革履穿出氣的人,全K市,只有景瑞一人。
景瑞現在繼承了景家的產業,將原先的產業大刀闊斧的改革,眾人原先都在等著看男人出洋相,沒想到男人卻為了景家開出了新天地。
總之,景瑞就是這麼一個亦正亦邪的主兒。
顧念有些頭疼,這個男人,是不好招惹的人。
和傅景深一樣……
“除了他呢?”
“昨天的三家暫時還沒有回復,顧小姐,目前而言,景瑞手上的油資源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嗯,幫我查一下景瑞現在的行蹤。”
“是。”
……
萊雅很快查到了景瑞的行蹤,在魅力會所玩桌球。
顧念便快速的坐進車,和萊雅趕了過去,萊雅見顧念面凝重,忍不住開口道。
“顧小姐,您的臉不是很好,是不是景瑞很難搞啊。”
“嗯,主要是我之前和他結下過梁子……”
“啊……”
萊雅面一驚,顧念角噙著一抹苦惱的笑意,抬手了眉心。
“以前上高中的時候,同寢室的孩子說……他把肚子搞大了,然后還劈,然后我一直腦子了,找上門了……”
“咳咳,顧小姐,您去湊他了?”
“沒……我溜去男生宿舍……嗯,找到他的柜……然后把胡椒灑在他的上……”
提及往事,顧念說完之后有些不好意思,萊雅已經傻了眼。
“顧小姐,您好厲害啊。”
“然后……又送他雨傘,上面寫著,你若不舉,便是晴天。”
萊雅震驚了,沒想到現在瞧著冷靜的顧念曾經做過這等事兒。
顧念也很懊惱,當初自己是一筋,見不得好朋友委屈,尤其是聽說好朋友被搞大肚子了,就二愣和尚似的直接上了。
加上那個時候已經收了傅景深,從小被顧家給慣壞了,傅景深更是……寵到了極致,自己便無法無天的。
所以顧念讀書的時候,做了好些瘋狂事兒。
咳咳……聽說當初他穿了自己灑上胡椒的,因為天生對胡椒過敏,愣是被自己搞去男科醫院住了一個月。
現在想想,顧念真的是恨不得找個地挖了,讓自己鉆進去。
靠之,早知道日后有求于人,當初就不該做得那麼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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