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七愣了一下,隨即說道:“下次吧,等藥鋪的地址選好了之后,直接放在鋪子里就行。”
唐初七馬上要上車的時候才想起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沒有痛張建設商量,便停了下來,“張叔,等藥鋪開起來之后沒,您有興趣在這邊幫我打理打理生意嗎?工資、分紅還有福利待遇咱們都好商量。”
張建設沒想到唐初七會有這個想法,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一向能言善辯的人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您也不用急著給我答復,”唐初七知道自己這件事說的突然,也沒想第一時間就能得到他的答復,“鋪子的事兒還沒有定下來,您還可以慢慢考慮。與不的,都行。”
張建設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鄭重地點了點頭,便站在一旁目送著唐初七的車子漸漸走遠,眼神中盡是讓人看不清的緒。
而回到別墅的唐初七則是第一時間聯系了顧知。
“青耕大師,我就知道您一定會聯系我的!”電話那頭的顧知語氣雀躍,似乎是很開心的樣子,“怎麼樣?您應該是已經有了決定吧?”
唐初七撇撇,覺著自己還是沒辦法適應這人總是說廢話的這個特。
“你說的合作,我答應了。”唐初七垂下眼眸,語氣波瀾不驚,“不過的細節和條款我們還要過段時間再見面詳談。”
對于唐初七的同意合作,顧知并不覺著有什麼意外的。
就像是上次和唐初七分析的一樣,這個市場在天南市簡直就是個無人敢的蛋糕!
但不一樣,是背靠顧家的,即便是京城的人想要也得顧慮三分,而唐初七的本事又著實不俗。
兩人聯手,不說占據天南市的全部市場,但掌控大半市場還是很有可能的。
這里面的利潤乃至是背后的利益都是極其可觀的。
最關鍵的是,們現在雖然口頭約定的是介紹生意分錢的做法,但以后,若是兩人往的深了,顧知即便是出面代表顧家將唐初七供養起來,也不是毫無可能。
唐初七自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但現在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想應對之策,這才只是先將這件事應下來,等到手頭上的事解決地差不多,再來仔細想。
說起來,唐初七之所以這麼快就應下和顧知的合作,主要還是被那個鋪子的事給的。
雖然以前常說錢就是個王八蛋,但真的到了像現在這樣怎麼都不夠用的時候,唐初七才覺著還是手里有積蓄來的更踏實一些。
掛斷和顧知的電話,唐初七又將自己扔在了房間的大床上。
唐初七是很想把腦子放空的,但多年來養的習慣讓即便是在最疲憊的時候也在下意識地思考著當下的狀況,甚至是想出往后幾步的事。
沒辦法,以前想了可能會直接在任務中喪命,現在想了可能會因為沒錢而毒發亡!
想到中毒的事,唐初七才想起這幾天不在家沒有為陳婉珍診脈,也不知道里的毒解了多,便索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那頭傳來紙張翻的聲音,似乎是陳婉珍在看什麼。
“七七啊,你怎麼有時間打電話回來?不是說最近這兩天在忙嗎?”
唐初七吐出一口氣,“沒什麼,就是想問問您最近怎麼樣?有沒有按時吃藥?”
“哎喲,你還別說。七七啊,自從吃上你給我的那個藥丸之后,我現在口痛的病已經好了不了。”陳婉珍的聲音中滿是驚喜,甚至還有一興。
陳婉珍最近的伙食都是劉嬸在小廚房做的,里面自然是沒有毒的。
唐初七用的藥方雖然是以毒攻毒的,但滋補的材料也不。
這樣用下來,陳婉珍的癥狀得到緩解也是正常的。
這是唐初七早就預想到的結果。
但這都不是重點,因為現在這個階段雖然能在一定程度上解除陳婉珍里的毒,卻不能完全解毒!
現在的這一步只是盡力延長陳婉珍的生命,真正的解毒要等的調理地差不多了才能開始。
這其中要等的時間還長著呢!
“媽,我不在家,唐國濤和唐悅清沒找你的麻煩吧?”
陳婉珍冷哼一聲,“他們兩個現在正忙著給唐悅清辦訂婚宴呢,誰有功夫關心我們母倆的事兒啊?”
“唐悅清和程逸宸的訂婚宴定好日子了?”出于好奇,唐初七問了一。
“定好了,下個月二十五號,說是那天大吉,諸事皆宜。”
唐初七挑了挑眉,從陳婉珍說話的口氣中,就聽出來了,陳婉珍這是什麼都沒管啊!
不過,唐初七還是在心里過了一下這個日子,又算了下兩個人的八字。
兇!
下個月二十五,于唐悅清和程逸宸而言確實是個黃道吉日,但那天吉不抵兇,不遇德,應從忌不從宜。
而且那天是秋分的前一天,是為離日,民間一般不會在這一天辦什麼大事。
“媽,他們怎麼選的日子?都不翻黃歷的嗎?”唐初七撇了撇,跟陳婉珍吐槽道。
陳婉珍一時間有些懵了,隨即問道:“怎麼了?七七,是那天有什麼問題嗎?”
“下個月二十六號就是秋分了,二十五號是金離日,誰家辦大事在這種四離日辦啊?這是上趕著找晦氣的吧?”
要是可以的話,唐初七也不想提醒他們這件事,在這天辦事兒頂多就是出出丑,再倒幾個月的霉,是不會死人的。
可如今唐初七將目放在這個唐氏上,可不想接手一個破破爛爛的唐氏,也不想跟著這幫人一起倒霉。
“我這麼一個行外的人都知道的事,那個給他們算日子的大師應該也知道吧?”
唐初七狀似無意地提起這個人,實則是想讓陳婉珍留意一下。
不是唐初七太過小心翼翼,而是這件事他就蹊蹺的很!
要說在算日子的時候犯了錯,還可以解釋學藝不。
可是四離日在黃歷上是一定會寫“日值四離,大事勿用”的字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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