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是個辦法,實在不行找那個什麼青耕問問呢?”魏珩一轉了轉眼珠,顯得有些狡猾,“那個青耕既然能看出來你是中毒,至說明對這種毒是很了解的。說不準真的有辦法呢?”
顧玄霆卻是直接拒絕,“我曾經試探地跟說過,想要以顧家之力供養,但沒接,看樣子應該是不想跟上層的圈子有太深的牽扯。只怕,我就算是許下重金,也未必愿意手這件事。”
“嘖。”魏珩一重新靠在了椅背上,“這種人就很難搞了,除非你能用特別需要的東西做換,否則……”
魏珩一的一句無心之言卻點醒了顧玄霆。
特別需要的東西!
青耕上次指名要鬼參做額外的報酬,而之前他在拍賣會上遇到的那個孩兒也是想拍下鬼參的!
顧玄霆可不相信這是什麼巧合。
鬼參什麼的,可不是冒藥之類的常見藥品。
要不是真的需要,大多數人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聽說過這東西的名字,更別提是去拍賣會上花大價錢去買了!
一樣需要鬼參,又有一樣的眼睛,顧玄霆覺得青耕有極大的可能就是拍賣會上的那個孩兒。
就算不是,青耕跟那個孩兒也一定關系匪淺。
這麼想著,顧玄霆給鄒晨發了條信息,讓他詳細調查青耕和之前那個孩兒的關聯。
扔下手機,顧玄霆又問起沈瀾的事。
這下子就變魏珩一眉頭鎖了,“別提了,上次跟沈伯父在這邊見了一面,倆人大吵一架。沈瀾又跑去伯母的墳前淋了一夜的雨,到現在還病的起不來床呢。我一會兒還得去瞧瞧呢。”
“我實在是打不起神,就不跟你去了,你幫我給帶個好。”顧玄霆依舊坐的筆直,要不是臉眼可見的不好,幾乎沒有人會想到這位如今正備煎熬。
“你有空也勸勸,讓別太著急,有些事是要慢慢查的。”
魏珩一站起,順手往里塞了一塊糕點,又在手上拿了不,這才含糊不清地應著顧玄霆的話,晃晃悠悠地往外面走了。
魏珩一走后,顧玄霆就這樣在自家的客廳里一不地坐了整個下午,直到暮四合才重新起。
顧玄霆想了很多,甚至已經想過自己要是真的就這麼一命嗚呼也好的。
但最終,顧玄霆還是覺著自己不能死。
至在沒有給顧家培養出下一個優秀的接班人之前不能死。
他辛辛苦苦用七年的時間重建的顧家怎麼能就這麼便宜了旁支的那些雜碎呢?
這些人不是都想讓他死嗎?
他偏偏就是不能讓這些人如意。
七年前,他都能絕地反殺,如今又有什麼不能的?
顧玄霆相信,自己能做一次的事就還能做第二次!
……
魏珩一從顧家出來后,就直奔沈瀾在天南市的住址。
那是個高檔小區的大平層,景觀不錯,適合養病,也是沈瀾最喜歡的一個住。
去的路上,魏珩一還繞了個路,去買了沈瀾最喜歡吃的甜品。
誰知道,魏珩一剛上了樓,就聽到沈瀾和沈長興激烈的爭吵聲從房間里傳了出來。
魏珩一心下一驚,當即就進了沈瀾家里。
沈瀾不滿意沈長興在外面包養婦,每次同他見面必然是要大吵一架的,但這樣激烈地還從來沒有過。
而且沈瀾剛剛大病了一場,魏珩一是真怕沈瀾把自己給氣暈過去。
“你要是怕被別人說,你自己就別做下那些丑事啊!”沈瀾夢的砸了一個柜子上的擺件,將剛找過來的魏珩一給嚇了一跳。
沈長興雖然因為愧疚一直驕縱著自己的把這個兒,可這時候被兒這樣當面指責,自覺臉上無,抬手就在沈瀾臉上打了一掌。
沈瀾本就因為生病而有些虛弱,被沈長興這一掌打下去,整個人直接就撲倒在了柜子上,臉頰也迅速腫了一個饅頭大小。
見沈瀾被打的厲害,魏珩一一個箭步就沖到了沈瀾邊,目關切地給沈瀾檢查傷勢,“你現在這兒坐一會兒,我去找醫藥箱。”
魏珩一原本是想要阻止沈長興的,但到底還是慢了一步沒攔住。
沈長興這時候也是后悔不已。
沈瀾是他和妻子唯一的孩子,也是妻子留給他唯一的念想。
這些年對也是真心護,從沒過一個手指頭的,剛剛也是緒上頭才會做出這種過激的舉。
“瀾瀾,我……”
沈長興有心想解釋,但話說了一半,看到兒抗拒的影,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伯父,您先走吧,這兒有我呢。”拿了醫藥箱出來的魏珩一看出沈長興的窘迫,主開口說道。
沈長興看了眼魏珩一,又看了看這時候并不愿意跟自己流的沈瀾,嘆了口氣,沉默著走出了房門。
魏珩一大概也知道這父兩個是為什麼吵架的,也沒問,而是先干了沈瀾的眼淚,又給遞了一個冰袋。
“自己在眼睛上敷著,要不然明天早上眼睛肯定要腫的。”
沈瀾沉默著接過,又任由魏珩一理著自己臉上的紅腫和胳膊上的一些淤青。
半晌無話。
“我爸跟唐家的那個養搞到一起去了。”
魏珩一沒想到,沈瀾半天沒說話,這會兒卻是直接給自己了一個驚天大瓜。
“你也覺著很可笑,對不對?”沈瀾轉過頭,看著魏珩一吃驚的表,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自嘲,“我也這麼覺著。”
“唐悅清才二十一歲,大學還沒畢業呢,還比我小四歲,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下得去的。”沈瀾低著頭,過肩的長發向下垂落,遮住了的神。
“我們見過的,就是上次拍賣會弄壞我子,賠了我八十萬的那個。”沈瀾這時候扭頭看著魏珩一,“你知道是怎麼怕上我父親的床的嗎?”
“是在酒局上認識的我爸,說是我的朋友,兩人喝了很多酒,當天晚上,兩人就在酒店開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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