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為了個啞？！”墨擎天氣的面容扭曲，不敢置信，“為了個啞這麼對自己家人？！”

墨凜覺得刺耳：“放干凈點，也算家人？我養條狗都能是家人，還不夠格。”

“你——！”

墨擎天罵道：“瘋子，你真是個瘋子！”

“快，把人送去救治，快啊！”墨擎天和墨凜說不通，只能調轉視線，對著周邊的人開口。

可惜，周圍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話。

“怎麼了？我的話都不管用了？我是喊不你們？”墨擎天更打擊，氣的捂著口倒退，站都站不穩。

墨凜拿出手機在看監控錄像。

監控只能拍到林暮汐進了洗手間，里面的場景看不到，但足足半個小時，直到他進去找人，這期間都沒看見林暮汐出來。

就好像林暮汐憑空失蹤了一樣，完全無影無蹤。

墨凜空回復了句：“龍蔓蕓不能走。”

“為什麼！”墨擎天驚愕的瞪大眼。

墨凜回答的理所當然，說：“我的人沒找到，不能走。”

“你憑什麼？！”墨擎天高聲。

墨凜忽然抬起頭，眼神鷙。

給墨擎天都嚇一跳，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可能是作為老子，被兒子的眼神給嚇住了，面子上都過不去，墨擎天更是覺得尷尬，這子氣更是無發泄。

“憑我高興。”墨凜嗤笑。

“你——！”

-

蔡鳴終于在寒山出口接到Jay。

見到人的時候，蔡鳴發現Jay是全副武裝，全上下包裹的十分嚴，只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流在外邊，清澈，犀利，又明艷。

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閑之輩。

“醫生你好，我等你很久了，”蔡鳴主上來握手，“我家里的老人生病，麻煩你費心，你能來做這場手，我真的很高興……”

林暮汐和他握手：“病人需要盡快手。”

蔡鳴立即嚴肅：“手室等一切準備工作都安排好了，只差您主刀。”

“我來的匆忙，邊沒有帶助理，”林暮汐簡單說，“聽說很多醫生都來這兒了，我想從中挑選幾個作為副手。”

蔡鳴現在全仰仗著林暮汐，說什麼就是什麼，任何要求都全力滿足：“好，我馬上安排。”

之前到場的醫生們開了好多次會議，都在研究討論這一次老人的病，手該如何做，但人多口雜，最后討論來討論去，各執己見，始終定不下來。

這里有風險，那里也有風險。

關鍵沒人能夠拍著脯保證一場手下來不會發生任何意外。

知道Jay來了現場的消息時，所有人都驚呆了：“什麼？是Jay？Jay來了？”

“如果是Jay主刀的話，那這手的風險就會大大的降低。”

“Jay要從我們中間挑選人進去當副手？！”

最后一個消息才是讓人驚訝的，所有人都知道Jay的名號，在醫學界，尤其是心外科的醫生們的心中，Jay簡直就是偶像！

大家都躍躍試，都很想自己被選中去當副手。

從前他們都一個個天之驕子，多多有些清高，每一場手都是自己主刀，并且也有很多績在上的，可以說每個人都很優秀，但在Jay的面前，還是小巫見大巫，高低立現。

他們現在沒想爭主刀，竟然都破腦袋想要一個副手的位置。

大家都站在一起，在看見林暮汐的時候，更是驚訝，因為沒想到：“竟然是人……？”

只有李晉平一個人十分淡然，因為他早知道Jay是人，他瞪大雙眼，完全是小迷弟的眼神，盯著林暮汐看。

“就你吧。”

林暮汐指著李晉平。

李晉平十分驚喜，心口跳的速度快到要超速，他不敢置信的出手指了指他自己：“我？”

“對，就你。”林暮汐開口。

之前見過李晉平幾次，對李晉平的印象還算好。

加上剛才在這兒討論病時，也是李晉平主給匯報信息，如果要在這一堆人里面挑選自己的副手助理，那麼選擇李晉平是最好的。

“真，真的是我？”李晉平高興的語無倫次。

林暮汐挑眉：“不愿意？”

“不！當然不是！”李晉平立即出聲，生怕林暮汐誤會自己，“我愿意給您當助理，以前都是在視頻李看見您的技和手法，今天能夠現場觀，是我的榮幸！”

這番話一出，林暮汐便微微一笑：“那就去準備一下，馬上開始手。”

“是！”

剩下的這群醫生，沒有被選上，臉上都出現了失落的神。

甚至還有人提出異議：“這麼大一場手，您只需要一個助理嗎？一般像這種大型手，都最需要三個助理才對，您不再考慮考慮嗎？”

眾人贊同的點點頭，同時心里更是燃燒起一片希冀。

現場觀的機會千載難逢，他們都很想進去。

如果Jay愿意多加兩個助理，那他們這些人就還有希！

“不用，”林暮汐一不茍，聲音平靜，“一個足夠。”

眾人：“……”

本來也只需要一個助理，再說了，人多暴的風險也就越大，沒有必要。

林暮汐跟著領路的人下去準備換裝備，途中聽到一個保潔員嚇的哆哆嗦嗦和旁邊的人說話：“真是嚇死人了，那個男人沖進來就問我小啞去哪里了，我怎麼知道什麼小啞，我都沒看見過……”

腳步一頓。

果然，墨凜遲早得發現“不見”了。

保潔員的聲音繼續傳來：“那個走廊到都是，那個男人也太可怕了，蔡總還說了不準報警，都是一家人……哪有這麼對待家里人的？他懷疑是那個人綁走小啞，給人捅了好幾刀，都是，那個嚇人的嘞！”

林暮汐：“……”

幾乎沒遲疑，林暮汐就猜測到保潔員口中說的人，應該是龍蔓蕓。

這段時間也就和龍蔓蕓結了仇，現在一失蹤，正常人首當其沖都應該是懷疑到龍蔓蕓的頭上，墨凜也不例外。

只是沒想到，墨凜竟然這麼簡單暴，直接找到龍蔓蕓的頭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