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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港春色》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不像他放得很開

溫蕎安:“機會不是誰都能抓住的,姜玥,你千萬不要妄自菲薄,你是值得這些的,你值得更好的。”

梁姜玥長嘆一口氣,說:“嗯,謝謝你,蕎蕎。”

“客氣什麼,見外了,我們倆之間不說這些。”

“對了,蕎蕎,你最近怎麼樣?”

“還行,不死,在準備進組,每天背臺詞,戲,出戲,調整狀態。”

“之前那個頭條對你有影響嗎?”

“沒影響,小事而已。”溫蕎輕笑,“倒是你,你沒影響吧?”

“沒有,我也沒有。”梁姜玥報喜不報憂,溫蕎自己一堆事,就不說了,免得讓溫蕎擔心,溫蕎都要進組拍戲了。

“對了,姜玥,你知不知道這四年陸呈洲在做什麼?”

梁姜玥沉默。

不太清楚。

陸呈洲沒說過。

只知道陸呈洲四年沒回家里,陸夫人很生氣。

“前段時間我和圈幾個朋友聚會,聽他們聊天的時候聊到陸呈洲,說他在地做生意,而且生意做得規模不小,很厲害。”

“做生意嗎?”

“對,做生意,做什麼的我就不知道了,他們隨口提的,好像有合作,你知道,我也不好問太多,怎麼了,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梁姜玥如實回答。

“怎麼了,陸呈洲沒告訴你?”

“我們倆暫時沒聊到那方面去。”

“那你在哪里?”

“國外。”

“他陪你去了?”

“嗯,待了幾天就回港城了。”

“喲。”溫蕎調侃起來,“這幾天肯定很激烈吧,舊復燃,那把火肯定滅不了。”

“你別調侃我了,求放過。”梁姜玥被說得面紅耳赤,很難為

因為被溫蕎說中了。

確實很激烈。

往過別的男生,更沒進展到這一步,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這麼久的……力這麼好,還是因為他是部隊待那麼多年,訓練得質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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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蕎:“這有什麼,都是年人啦,有什麼不能和我說的,我不也和你說過麼,來吧,流心得,我們家姜玥長大了。”

“蕎蕎,你說話矜持點。”

“別害啦,說嘛,驗怎麼樣,是不是要生不能要死不得?”

梁姜玥舌頭打結,沒那麼open,雖然這人是溫蕎,可還是忍不住難為

溫蕎仿佛看到糾結的面容,笑得很不客氣:“姜玥,你好好欺負,我都想欺負你了,別說陸呈洲。”

梁姜玥聽不下去了, 匆忙找個借口掛斷電話。

口起伏不定,跳得非常快。

腦海里不控制想起那些七八糟的畫面,真的覺得自己要瘋了,越是控制不要去想,越是控制不住去想這些畫面,真的快要瘋了。

忍不住想,陸呈洲這個點在做什麼,忙不忙,吃飯了嗎,忙完的空隙會想嗎?

梁姜玥洗了把臉,冷水凍得齜牙咧的,凍進骨頭里了,然而還是無法冷靜,臉頰火辣辣的,不是一個人待還好,一個人待的時候,總會想起那些七八糟的東西。

學壞了。

真的學壞了。

梁姜玥為了摒除腦袋里的邪念,給自己安排了一堆事,讓自己忙起來,不要再去想那些七八糟的。

自從那天和畫商見過之后,梁姜玥鄭重的答應了對方,條件就是每年都得產出作品,由畫商打理,相當于是經紀人了,現在要做的是出名,賺錢,其他的事再說了。

這塊本來折現就很困難,一般普通人花幾十萬上百萬出來留學,回到國多數都是從事設計、機構等等的工作,想在藝這行混出頭來,真的很難,除非是極其有天賦,那是特例中的特例。

梁姜玥對自己有自知之明,清楚知道自己可能是有一點天賦,但這行不缺有天賦的人,在天賦面前,還得努力,必不可

這四年一直沒有停下腳步,就是為了這一天,這下機會來了,得抓住,如同溫蕎所說的一樣,不是每個人在機會到來的時候都能抓住。

梁姜玥白天去學校,沒課的時候去館打工,做的都是雜活,講解啊之類的,再時間去街頭畫畫,這一晃三天過去,終于接到陸呈洲的回電,接到電話的時候在外面買東西,喂了一聲,聽到陸呈洲的聲音,心臟像是在過電,激了一陣。

“不記得我了?”

“不是,記得。”

陸呈洲溫厚的嗓音響起:“想我麼?”

“還、還好吧。”

“還好就是想的意思?”

“你忙完了?”梁姜玥尷尬轉移話題。

“嗯,剛忙完。”

梁姜玥這邊是白天,那他那邊是晚上了。

“你吃飯了嗎?”梁姜玥溫詢問。

“還沒,你呢?”

“我在逛商場,馬上回家了,你沒吃飯,你不吃點東西嗎?”

“等會還有應酬。”

“你是不是很忙啊?”

“怎麼了,想說什麼?”

“沒有,就是問一下,你是不是很忙,要是很忙的話可以不用給我電話,你先忙你的。”

陸呈洲輕笑一聲:“姜玥,我這幾天沒聯系你,你不生氣?反過來這麼我?”

“我為什麼要生氣,沒那麼小氣。”每天也忙,不是不懂事的人,都是年人,除了,還有工作,沒那麼稚,因為他幾天不聯系而生氣。

“可我有點不高興。”

梁姜玥‘啊’了一聲,“為什麼?”

“你回復我的微信很冷淡,我一大段話,你只有幾個字。”

梁姜玥:“……”

難道回復的容要比他的字數更多嗎?

“那我下次多說幾個字?”

陸呈洲朗聲笑道:“你怎麼這麼得意?”(得意:可

他說了港城話。

聲線深沉,好聽。

很有特點。

梁姜玥反倒是不好意思了:“這嗎?”

“那乖乖?”

“我好像沒做什麼,你不要……”

“姜玥,我好像立刻飛過去抱你,想親你,這幾天一個人睡都沒睡著。”

男人低啞的聲線落在耳里,特別高級,梁姜玥輕咳一聲,說:“你不要說這些,你不會害嗎?”

很一本正經,不像他放得很開,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和朋友調,可以臉皮厚點,朋友大人有大量,不會跟我計較。”

捧殺。

先把抬高架起來,但凡計較,便是肚量小。

他真會說。

梁姜玥:“我很記仇的。”

“那怎麼辦,把朋友惹生氣了,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次,別生我氣。”

梁姜玥忍不住了,說:“你有點像無賴。”

陸呈洲說:“唉,我這個男朋友做的好失敗,被朋友各種嫌棄。”

梁姜玥沒見過他這一面,覺得新鮮又新奇,很好玩,和他一貫給人嚴肅的形象形鮮明對比,好像除了床上,又看到他的另一面。

“沒有嫌棄你,你不嫌棄我就好了,聊了這麼久,你去忙吧,我買了東西,現在回家。”

“下雪天,走路慢點,別摔了。”

“好,我知道的,我不是三歲小孩。”

“好,你是妹妹仔。”陸呈洲的語調溫得不像話,說粵語的時候更加好聽。

梁姜玥臉頰已經浮現可疑的紅暈,還好陸呈洲不在,看不到此時此刻的模樣。

“好了,掛了,再見。”

梁姜玥飛快掛斷電話。

陸呈洲莞爾一笑,瓣輕勾。

賀靳川問他:“掛斷了是吧?”

陸呈洲不置可否。

“媽的, 好惡心啊,你被鬼上了?剛剛說話的人真是你?陸呈洲,你癲了?”

賀靳川妙語連珠,不可置信,要不是親眼所見,要是聽別人說陸呈洲發春,他肯定不信,“這四年你見鬼了?發好啊?真不了啊,好核突,核突報警,我要報警!”

(發好:發 核突:惡心)

陸呈洲理直氣壯問他:“你沒談過?”

“我談是談,沒像你這樣,跟個孔雀求偶開屏似得。”

“我沒讓你在一邊聽。”

“我明正大聽,怎麼著,你怎麼不躲到角落打,非得讓我在一邊聽。”賀靳川真服了。

“我談,為什麼要躲去角落打。”陸呈洲理直氣壯,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問題,有問題的是賀靳川。

賀靳川無語了,佩服某人的厚臉皮,他無福消,懶得理會。

陸呈洲問起:“接下來還有幾天的安排?”

許江匯報況:“接下來還有工作視察,必須出席,其他活可參與或者不參與,有賀總代勞更不用愁。”

“什麼我代勞?”賀靳川又急眼了:“沒看到我黑眼圈都熬出來了?我才幫你應付完那幫老狐貍,一個兩個都盯著你,許江,你不講義氣,幫你老板一起對付自己人。”

陸呈洲笑了聲:“不是你喜歡的工作強度?”

“上吊也得口氣吧,你讓我口氣,忙死了。”

“怎麼,和朋友吵架了?”

賀靳川這幾年就一個朋友,程苒,分分合合,吵吵鬧鬧幾年,沒分掉,家里不允許他和程苒在一起,他又惦記程苒,在一起吵架,分了又想念,尤其是最近,又分了,程苒這次似乎下狠心的, 還要出國留學,他這段時間緒不穩定也是因為這事。

以他的脾氣,要什麼樣的人會沒有?

真分了,看到程苒和別的男人親近,他又不了,犯賤一樣,眼湊上去,程苒又不想和他復合,他死纏爛打,哪里還有之前瀟灑的行事作風。

沒有。

就是和程苒搞。

程苒問過他,有沒有結果,他說沒有,就說放過吧,給一條生路,他也想,但是不能,放過,誰來放過他?

一提程苒,賀靳川沉默住了,默默拿出一了起來,說:“你做好和你家抗爭的準備了?”

“你問的廢話。”不然他這四年不回家?和家里斷絕來往?

“和家里抗爭,力大吧。”

“還行。”陸呈洲也點上一支香煙,在部隊的時候,唯一紓解力的方式便是煙,所以煙癮大。

“輕描淡寫兩個字,還行,你是力大還是不大?”

力是會有的,但你自己的抗能力,熬過來,什麼都不是問題。”

賀靳川重重吸了口氣,煙霧繚繞的, 仿佛深仙境:“知道我小叔吧。”

“賀蘊廷?”

“嗯。”

“他怎麼。”

“他前幾年養了個小模特,后面砸錢把小模特弄現在炙手可熱的明星,還拿了影后的獎項,這事家里知道了,給他施加力,讓他斷干凈,不能影響到聯姻。”

“你小叔還需要聯姻?”

“我們家哪個不需要?”賀靳川咬著煙,“即便不需要聯姻,取的妻子也必須家世顯赫,清白,學歷樣貌,人品,都是百里挑一的。更別說我小叔了,他是賀家未來接班人,被當做接班人培養的。”

陸呈洲深思片刻:“你小叔養的那個明星溫蕎?”

“是啊,你居然知道,你不是不追星?”

“溫蕎是梁姜玥的朋友。”

“牛。”賀靳川嘖了聲,“好像是,我記得有這麼一回事,看我,什麼腦子,都把這事忘了。”

賀靳川頓了頓說:“我小叔似乎喜歡那個明星的, 但是家里不會讓他取戲子,你看他都被控制,更別說我了。”

“有沒有可能是他不想抗爭,他自愿的。”

“不排除這可能吧,所以你說我和程苒可能麼,沒可能,但我也不能耽誤程苒一輩子,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是想想我都要發瘋。”

一開始賀靳川沒走心,就覺得程苒好玩,格開朗,天不怕地不怕,骨子里有勁,不服輸的勁。

慢慢接下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沉淪的,等他察覺,程苒已經在他心里扎了。

“像個男人,要麼放手,要麼死磕到底。”陸呈洲做事風格一貫干凈利落,他也有過被迫放手的時候,但那是暫時的,他撐了四年,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深有會。

賀靳川說:“但我和你不一樣,我家那麼多關系,我小叔都不抗爭,我拿什麼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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