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如此。”梁姜玥心里承巨大的力,沒有豁出一切的本事和他來這麼一段,那只能及時止損,也不想再給他找那麼多麻煩,“小舅,我們不應該這樣,這樣是不對的,也不道德。”
“你太看得起我了,誰告訴你我道德很重。”陸呈洲眉眼含笑,說出來的話卻讓梁姜玥膽子震了震,瑟不已。
他扣住的下頜,掌心有薄薄的繭子挲著的皮,孩子的皮天生,經不住折磨,脆弱纖細的脖子下面,是他留下的痕跡。
梁姜玥被他震懾住了,從他掌心傳遞過來灼熱的溫度,那只手仿佛隨時能扼住的脖子,的生死在他一念之間。
“小舅,求您了,放過我吧,您想要什麼樣的人都有,誰都可以,但不能是我。”
聲音哽了哽,微微發,“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當一起沒發生過!”
“我不像您,您是男人,萬一這種事曝,您不會到毫影響,但是我會,我會敗名裂,我會被千夫所指,在這里,不會有我的容之地。”
現實極其殘忍。
見過太多淋淋的現實了,份懸殊帶來的差距,不是誰都能抗衡住的,即便一時沖撐了過來,誰能保證十年、二十年能初心不變,更重要一點,擔心他將來有一天后悔。
“小舅,趁事沒有鬧大之前,我們及時止損,對您,對我,都好。”
梁姜玥很理智客觀反過來勸他。
陸呈洲聞言,五愈發凌厲,下半張臉線條繃得的,說:“你想清楚了?確定了?”
梁姜玥面對他的視線,口作痛,卻還是毫不猶豫點頭:“嗯,我想得很清楚。”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梁姜玥,你確定清楚了?”
“嗯。”還說,“您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這樣不彩的事,不值得到說,會爛死在肚子里。
即便對他有,那也是不被世俗道德允許的,尤其是不被陸家允許,被他們知道,是要翻天的,沒有膽子,只能遠離他。
陸呈洲臉上的表徹徹底底沉了下來,眼神冷漠,沒了半點溫度,“梁姜玥,是我小瞧你了,這麼不愿,強扭的確沒意思。”
他猛地松開手,坐回位置上,“要了你的初次,我也不算吃虧,你有什麼想要的可以告訴我,我盡量補償你。”
梁姜玥心尖都在抖,放在膝蓋上的手蜷一團,說:“不用,我不需要任何補償。”
明明如所愿了,沒有如釋重負,心里反而疼得厲害。
陸呈洲說:“我睡過的人,沒有白睡的道理。”
“真的不用了,就當是還了您幫了我這麼多次的人。”深呼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比哭還難看,不想再留下去,只想快點離開,“不打擾了,小舅,我自己回去。”
說完,打開車門下車了。
陸呈洲沒有追上去,冷冷盯著離開的方向,瞳孔在一寸寸變沉,他點了煙了起來,著后牙槽被氣笑了。
頭一次被一個人氣這樣。
心里是一點都不把他的話當回事。
……
梁姜玥倉惶離開,就怕走慢一步又被追上,不敢回頭,也不能回頭,和他的關系只能到此為止。
心口的位置,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疼。
撕心裂肺一樣。
和他短暫相的這段時間,已經有點迷上了,不斷想起他的表,他的聲音,跟做夢似得,那麼不真實,卻又充滿忌的刺激危險。
梁姜玥抖著咬了咬牙,強迫自己不要再想了,都過去了,突破忌界限的代價太大了,大到無法想象,那只能到此為止,對誰都好。
還沒回到陸家,陸夫人的電話來了,問在哪里。
如實回答,在回去的路上。
陸夫人又問:“呈洲呢?”
“小舅他走了……”
“走了?不是他送你回來?”
“沒有,我自己坐公回來。”梁姜玥心已經恢復正常,然而聽到陸夫人的聲音,還是全僵。
“你回來再說。”
說完,陸夫人便掛斷電話。
梁姜玥提心吊膽了一路,回到陸家,被傭人帶去見了陸夫人,陸夫人在后院修剪花草,穿著白改良過的新中式漢服,氣質端莊溫婉,很貴氣。
“夫人。”
梁姜玥緩緩開口喊人。
陸夫人頭也沒抬一下,“你去過他在平山的住?”
如此猝不及防的一句,梁姜玥呼吸快要停止住了,用力吞了一下唾沫,說:“很、很早以前去過。”
“什麼時候?”
“我大一軍訓的時候,在學校暈倒,剛好小舅來學校見到我,帶我回去休息……”
“確定是大一的時候去的,不是前不久?”
這句話問出來,梁姜玥徹底確定,陸夫人真的懷疑到頭上來了,那次在平山,險些被陸夫人當場抓到現行。
每每想起來,梁姜玥害怕張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是大一的時候去的,之后就沒去過了……”
“姜玥,陸家待你不薄,如果不是江津南沉不住氣,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差點欺負了你,我是準備讓你們倆年后定下婚事,現在是怕是不行了,得給你另尋婚事。”
梁姜玥斟酌片刻,很小聲說:“夫人,我可不可以先不相親了……我不著急嫁人,我想先忙工作……”
“你那個小畫室?”
“嗯。”梁姜玥想爭取一下,“我和我同學想做一對一的培訓班,已經招到學生了,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前幾天出了事,沒辦法幫忙,夫人,我想回去工作,可以麼……”
陸夫人把留在陸家,目的是什麼,也猜到了,無非是因為陸呈洲,擔心陸呈洲外面的那個人是。
陸夫人轉過,仿佛什麼都逃不過的雙眼,
“姜玥,你是個脾氣溫順的孩子,陸菡當初把你帶到陸家,大家都不同意,是我點頭,讓你留下的,陸家不需要你知恩圖報,只要你不恩將仇報就行,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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