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茜故意著嗓子說:“是我!”
時遇搖搖頭:“不對,空氣中傳來一個聲音說:我是割尾鬼!”
“什麼嘛!”姜伊然笑道,“你這是冷笑話吧!”
正說著,姜伊然忽然覺旁的人又了下,看了看,白墨辰還是面無表地著天,只是覺他的臉好像蒼白了點。
姜伊然繼續說:“我講一個我小時候聽過的鬼故事。”
“從前有一個人,他有一個朋友。他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可是有一天,他朋友突然離開了他,甚至連一個理由都沒給他。”
“看著自己的朋友被別人挽著手逛街,他很痛苦。終于有一天他失去理智,把朋友殺了!本來他打算殺了以后自殺,可將死之時才到生命可貴。”
“從此以后他天天被噩夢困擾,夢中他朋友赤披頭散發,紅舌垂地,十指如鉤來向他索命。噩夢把他折磨的形如削骨。”
“一天他找到一個道士求擺。道士要他做三件事,第一,把他朋友的尸好好安葬;第二,把他朋友生前穿的睡燒掉,第三,把藏起來的洗干凈。所有的事必須在三更之前完,要不就有殺之禍!”
聽到這,寧馨羽興道:“原來是這個故事,我聽過!”
“不準劇!”姜伊然對寧馨羽狡黠一笑,“他們肯定沒聽過。”
林茜催著問:“然后呢?然后呢?”
姜伊然繼續講故事:“他遵照道士的囑咐把所有的事都做的很仔細,可是那件卻怎麼也找不到了。馬上就要三更了,豆大的汗珠從他臉上滴下來,把地毯都打了。”
“在將要三更的時候,他終于找到那件,可不管怎麼就是洗不掉。這時候忽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窗戶被狂風拍打的左右搖晃,玻璃的破碎聲讓人心驚跳。突然所有的燈全滅了,整個屋子一片漆黑。”
“閃電中只見他朋友穿著染滿的睡,眼睛里滴著,滿臉猙獰的指著他:你知道為什麼洗不掉跡嗎?”
時遇小聲道:“因為被施了詛咒?”
姜伊然回道:“不對!”
林茜想了想說:“因為他的手在流?!”
姜伊然:“你想象力還富。告訴你們吧,這時,鬼幽幽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因為你沒有用雕牌洗!笨蛋!哈哈哈哈哈……”
“切!”時遇無語道,“你這個故事和我那個半斤八兩嘛!”
林茜:“該我了,我聽過一個鬼故事關于……”
“夠了!”
一直很安靜的白墨辰突然發出一聲怒吼。
所有人都被他嚇的說不出話。
此刻的白墨辰,冷汗涔涔,他道:“我聽到陸紹謙的呼聲了,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睡吧。”
時遇這時才注意到旁的陸紹謙不知何時早已進夢鄉,他低聲音道:“陸紹謙真的睡了,那咱們也睡吧,明天繼續哈!”
其他幾個人比了個ok的手勢,翻睡下。
姜伊然察覺到白墨辰不對勁,轉,半瞇著眼,打量起白墨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你是不是害怕了?”
白墨辰從仰躺換側躺,和姜伊然面對面,小聲道:“我……很怕。”
姜伊然這才看清他的已經泛白,額頭冒出細的冷汗,被汗水濡的幾縷劉海,在額頭上。
姜伊然本想嘲笑他膽小,可見他被嚇到魂不附的模樣,心里莫名又有幾分心疼。
像安嬰兒一般輕輕拍打著他,溫的安他:“別害怕,咱們是堅定的唯主義,世界上本沒有鬼,就算有,我在你邊呢,哪個鬼敢出來嚇你,我一拳把它打到魂飛魄散。”
白墨辰聞言,心中一暖,他道:“我能……抱抱你嗎?”
錘了下他的腦殼,“不要得寸進尺!”
白墨辰抖了抖子:“可是……我還是很害怕。”
男人綠茶起來就沒人什麼事了。
姜伊然輕輕嘆了口氣,出一只手握上他的手,“睡吧!”
他含笑著,聽呼吸漸漸平穩后,回握住的手,溫熱的手掌將的手包裹在。
次日清晨,邊窸窸窣窣的起床聲吵醒了姜伊然。
姜伊然緩緩睜開眼睛,想一有些發涼的鼻尖,一抬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被睡的白墨辰摟在懷里。
轉頭,正對上坐起的時遇幽怨的小眼神。
“俠,你和白墨辰……”
陸紹謙在爐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姜伊然道:“我們這是純純的戰友。”
陸紹謙角不屑揚起,一臉“誰信”的表。
剛睡醒的白墨辰聽到姜伊然的回答,心涼半截。
他松開姜伊然的手,沉著臉下了床,簡單整理下,就要出門。
“你去哪?”姜伊然問。
“打獵。”
白墨辰的聲音比外面的冰雪還冷。
可大大咧咧的姜伊然啥也沒聽出來,還如平常一樣,“現在估計很難打到獵了,天太冷了,都不出來溜達。”
白墨辰淡淡道:“那也得出去運氣,外面是天,眼看要下暴雪,不存點食,這個木屋就是咱們的棺材了。”
姜伊然聞言,鉆出暖和和的被窩,“我跟你去,再帶上林茜,我們的活錦鯉。”
林茜吸了吸鼻子進窩里,“放過我吧,我覺我被凍冒了。”
時遇看了看白墨辰,又看了看姜伊然,沉思片刻,道:“我去!陸紹謙、寧馨羽你倆去嗎?”
陸紹謙搖搖頭:“我看爐子。”
寧馨羽坐到林茜旁邊:“我陪林茜,一個人我不放心。”
于是,白墨辰、姜伊然、時遇三人外出尋找食。
白墨辰心里生著悶氣,一個人快步走在前面。
時遇和姜伊然跟在后面,一路小跑,才趕得上白墨辰的速度。
時遇對姜伊然說:“俠,你知道我為什麼今天主要出來嗎?”
姜伊然走得上氣不接下氣,哪有功夫想這個,“不知道!”
時遇小聲道:“我懷疑白墨辰對你有非分之想。”
“啥?!”
姜伊然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你那小腦袋瓜不琢磨怎麼唱好歌,天天裝的這些七八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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