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后,姜伊然了個大懶腰,起來看到白墨辰的黑眼圈快掉到腳底,嚇了一跳,“哇!你沒睡好?黑眼圈這麼嚴重!”
白墨辰點點頭,他就沒睡著。
姜伊然問:“我打呼嚕了?”
白墨辰搖搖頭。
昨晚,一想到姜伊然睡在他旁邊,他的心就狂跳不止。
他覺他的心臟跳了一整晚的踢踏舞。
姜伊然拍拍白墨辰肩膀:“看你臉白的像個小白臉,今天姐姐包養你一天,下海撈個海參給你補補!”
姜伊然換好潛水服來到海邊,看到蘇言用極其夸張的表贊揚寧馨羽:“馨羽,你好棒棒哦!居然會編竹筐捕魚!”
寧馨羽把竹筐撈上來,謙虛道:“小時候在養父母那里學來的技能,沒想到今天派上用場了。”
竹筐似乎很重,陸紹謙和寧馨羽兩人好不容易才把竹筐拖到沙灘上。
蘇言激道:“快看看,里面有多大魚?”
陸紹謙把竹筐里的東西倒出來。
四條掌大的小魚、兩個還沒長型就被迫出來營業的殼螃蟹,剩下的全是沒用的海草和石子。
林茜:“難怪筐會很重。”
蘇言一時啞然,還指來寧馨羽這混條大魚吃呢,這點東西都不夠塞牙。
陸紹謙安略顯失的寧馨羽:“沒關系,你已經很厲害了,可能是今天海上風浪大,不適合捕魚。”
“俠,你要做什麼?”
一旁看熱鬧的時遇突然尖起來。
他看到姜伊然只爬到海邊礁石的高。
姜伊然回道:“跳水。”
時遇張道:“別跳,危險,海上風浪太大!”
“風浪越大魚越貴!”
姜伊然足尖點地,起跳,旋轉,水。
猶如跳水靈一般,子輕盈一躍,沒有水花!
“10分!”
時遇舉起手里的棕櫚葉。
蘇言瞟了他一眼,“你當跳水比賽呢!能抓到魚才是能耐。”
“哎呀,我撿到一條大魚!”林茜大喜道。
寧馨羽看到林茜在海邊溜達都能撿到大魚,自己熬夜編的竹筐只捕到四條小魚,臉更黑了。
等了快20分鐘,姜伊然自跳海中后就沒出頭。
眼見海上翻涌的浪花越來越大,時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不會出事了吧?都沒見俠上來口氣?!”
林茜張著:“是啊,都過去20分鐘了,我沒見誰憋氣能憋這麼長時間。”
時遇想了想,“我下去找。”
蘇言攔下他,“你水好嗎,別逞能下去。生死有命,是自己傻,下水前你都提醒過,非要去送死。”
時遇:“你說誰傻!”
蘇言:“姜伊然,又傻又顯擺!”
時遇:“你!你大無腦!”
蘇言:“我祝你長胖十斤!”
時遇:“好惡毒的詛咒!”
“別吵啦!”林茜站出來,“我下水看看。”
時遇擔心道:“你……行嗎?”
林茜:“我考過潛水證。”
突然,一條圓鼓鼓的大魚從海里甩到三人中間。
三人面面相覷,“這是?”
姜伊然從海里探出頭,“我抓的!”
等姜伊然上岸后,蘇言一斂眉,底下盡是得意與輕蔑,嘲諷道:“什麼嘛,折騰半天,就抓到一條魚。”
時遇瞟了眼蘇言:“你有本事,你下去!”
姜伊然甩掉頭發上的水,“給我匕首。”
時遇聞言,連忙遞給。
蘇言冷哼一聲,“狗子,等你俠分魚刺給你吃!”
姜伊然一刀豁開魚肚,里面竟然暗藏玄機,全是鮑魚海參。
“我下去才想起忘記帶個袋子,只能委屈這條魚幫我裝一裝了。”
姜伊然挑出四個鮑魚:“時遇,給你兩個鮑魚,林茜,給你兩個。”
時遇:“極品三頭鮑,今天有口福了!”
林茜驚喜道:“我也有份,謝謝謝謝!”
姜伊然看了一眼蘇言,故意說道:“當然了,你都要冒險下去救我,鮑魚是你應得的。”
蘇言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拿上寧馨羽施舍給的一條小魚仔,灰溜溜離開。
“等一下!姜伊然住蘇言,“這個給你吃!”
蘇言一聽,轉接下姜伊然扔過來的東西。
“啊!”
蘇言慘一聲,把東西撇在地上。
“這是什麼?扎死我了!”
姜伊然笑道:“海膽嘍,好東西,一般人我還不給他呢!”
蘇言雙手扎滿刺,恨恨道:“姜伊然,你給我等著!”
回去后,姜伊然煮了一大鍋海鮮燉。
吃過鮑魚海參,又補了一覺,白墨辰的臉上總算有了一點。
為了報答姜伊然,白墨辰用竹條和芭蕉葉做了一把扇子,送給姜伊然。
海島上天氣炎熱,這把扇子送的十分及時。
姜伊然扇著扇子,終于到一涼意,對白墨辰說:“沒想到你一個世家公子哥,居然會這麼多技能。”
白墨辰笑道:“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吧。”
姜伊然口而出:“我和你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姜家甚至比白家更有錢。”
姜伊然沒有答話,當然不會說出自己是穿書來的,說了別人也只會把當傻子。
從一個毫無背景的孤兒為世界頂級保鏢,是一刀一槍拼了命廝殺出來的,不像白墨辰,出生即是羅馬。
和白墨辰是兩個階層的人,如果沒有穿書,想這輩子他們也不會有集。
白墨辰問姜伊然:“你什麼時候學的武功,上次見你還是一個雙手不沾春水的千金小姐,幾年不見,竟有這麼大的變化。”
“我啊……”姜伊然開始胡扯,“有一天,我路上遇到一個老乞丐,見他可憐,給他做了一只花吃。他吃完很高興,對我說,丫頭我看你骨骼驚奇,是個練武奇才,今日我傳你一套打狗法。我想,有便宜還能不占,就拜他為師,跟他學武,從此以后我功力大漲。”
白墨辰對姜伊然的話深信不疑,“不瞞你說,我一直有個武俠夢,但遇到的幾乎都是江湖騙子。我想拜你師傅為師,不知你師傅現在在哪里?”
“你來晚了,我師傅已經仙逝。他和一個姓歐的人比武,重傷離世了。”
白墨辰嘆氣道:“那可惜了,不過我從沒聽過這兩位大師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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