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四點時,姜婉婉約莫是睡前喝了半杯水的緣故,很起夜的迷迷糊糊準備手去夠床頭燈。可才稍稍睜開了眼,就發現自己被雙結實的胳膊給牢牢圈在前,彈不得。
怪不得剛才夢里覺得有些燥熱口干。
那會顧珩回來時有點印象,想必時間還晚的。為了不把他吵醒,姜婉婉抿憋了口氣,慢慢借著下肢的力道一點點往下去。
可的小臉剛剛從面對著男人位置轉移到他腹前,就在以為自己做得天無快要功離時,男人低啞的聲音帶著懷疑從頭頂傳來。
“婉婉?”
很快他那邊的床頭燈被點亮,顧珩稍稍掀開被子看到姜婉婉正側曲著胳膊,跟剛才睡前的位置明顯相差了一大截,覺像是要準備溜走的樣子。
他眼底出不安,“你要去哪?”
姜婉婉有些尷尬閉了下眼,撐著胳膊半坐而起向眼前一臉不安的男人,見他已經醒了就趕穿上拖鞋繞過床尾往衛生間走去。
“只是想去上個廁所啦。”
聽到玻璃門被關上的響聲,顧珩這才覺自己有些過分張,明顯松口氣。
等姜婉婉回來后看到他沒睡坐在床頭,“把你吵醒了沒睡意了吧?”說著鞋上床。
顧珩搖頭,薄扯了抹淡笑:“不是,是我最近這些日子睡眠質量都不大好,半夜容易醒。”
*
姜婉婉上了床也坐到了旁邊,男人順勢將摟到懷里,二人此刻好像都已沒了睡意。這時靠在他寬肩小人稍稍側眸,接著仰起天鵝頸輕啄了下他的。
“睡覺前別胡思想太多,容易影響眠。”
“可我只是在想你,沒想別的。”
姜婉婉被他這副認真模樣逗得有些失笑,忍不住手上了他的臉頰輕輕挲,“以后不會了。”說完還將小腦袋在他前蹭了蹭。
顧珩一手摟著,另只大手包裹著的小手不斷輕輕著,覺空了多日的心終于被再次填滿。
二人就這樣靜靜著凌晨的靜謐時,彼此也都能到各自的呼吸和心跳。即便沒有再更近一步的親,卻也覺得這種簡單的相伴好又滿足。
小半晌后,顧珩開口:“婉婉。”
“嗯?”
“要不要看看岳母當年給我寫的信?”
姜婉婉聽聞頓了下,然后點頭,“好。”
幾分鐘后,顧珩從自己書房的保險柜里,將那封保存了七年多的信拿回了臥室。姜婉婉接過信,烏潤眸子里微微閃著水汽。
見一時可能沒有打開的勇氣,顧珩抬手了的頭頂:“沒關系,你也可以找個另外的時間自己看。”
姜婉婉又垂眸看了眼那個牛皮信封一小會,緩緩抬眸看向在燈折映襯下廓清俊的臉。
“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什麼?”
“這些年,媽媽墓前的那些花......是不是你送的?”
*
顧珩凝著一會,點頭承認:“是我,畢竟總歸——”
只是話還沒說完,姜婉婉便直接往他懷里一撲摟著他的脖子,“謝謝,謝謝你。沒想到我一直激的那個神人竟然是你。”
這些年無數次幻想過這個來探媽媽的人會是誰,是不是媽媽前的朋友或可能是家里哪個親戚,甚至還曾聯想到會不會可能是媽媽年讀書時,彼此有過好的哪位叔叔。
可到今天才終于得知這位神探訪者竟然是顧珩!
這個世界上能在個生命消失后,除了邊至親的幾人,應該沒有多人還能記太久那些曾匆匆到過人間的名字。就像之前看過的一部畫《尋夢環游記》有句臺詞:死亡不是生命的終點,忘才是。
姜婉婉對于這位堅持來看媽媽的神人,心里充滿激。因為除了自己和舅舅他們,世上還有另個人一直未曾忘過媽媽。
顧珩大手輕著的脊背,黑眸里噙著溫笑意:“傻瓜,這有什麼好謝的,婿看岳母不是天經地義麼?”
“可那會我都還不認識你呢。”
“沒關系,反正是岳母親手將的寶貝到我手上的,應該對我這個婿還是很滿意的。”
聽聞摟著他脖子的小丫頭‘噗嗤’一笑,忍不住吐槽道:“你這個臉皮看來一直都不薄的呀。”
顧珩腔悶悶笑了聲,骨節分明的長指微微勾起托著姜婉婉秀氣的下。一雙深眸定定睨著眼前的俏容,薄一點點近。
就在與那幾乎快要上時,他聲線暗啞吐出一句:“顧太太,臉皮薄...是討不到老婆的。”
*
很快二人間的氣息開始曖昧炙熱起來,男人這些天的忍思念都在此刻化了熱又直白的攻占。
他一只大掌扣在姜婉婉后腦,又騰出另只手拿走了手里的信件,放到了床頭靠背的上方隔板。接著一個稍稍用力,就帶著人再次躺到了大床上。
被制在下的小人在一次比一次熱烈撥中,逐漸癱。昏黃線下,原本臥室上空還安靜得有些沉悶的空氣,此刻也開始飄起繾綣的微小分子。
姜婉婉微微仰著修長白的細頸,在男人攻勢不斷往下去的時候,齒間終是克制不住輕泄出了輕嚶,上的睡也很快就被退至腳踝到徹底去。
約莫是時隔了幾日的斷聯,突然再次這樣坦誠相待還有些害。
這時來到頸窩的男人用薄輕輕抿了下的白耳垂,惹得姜婉婉全像是被電流擊中了下,渾發麻。
“顧...顧珩......”
這聲帶著的喊人,更讓正在男人眸晦暗更深。又低頭吻了吻那纖細骨的鎖骨,嗓音此刻比剛才更是沙啞。
“嗯?你明天早上沒課,我知道。”
看他就像是故意在逗弄自己,姜婉婉本就因張瘋狂跳的心臟更是加速而,一時也不敢輕易開口。生怕哪句沒說好就又跟上次一樣,累到下午才能醒。
可占據了主導權的男人此刻本不會輕易放過,又輾轉到那之,聲音著幾分沒見過的邪魅之味。
“老婆...想麼?”
被吻得有些七葷八素的姜婉婉此刻面若桃,在男人熾烈眼神盯下逐漸深陷,無法拒絕又難以自拔。
只能用貝齒咬了咬下才輕道:“嗯...”
終于得到想要的答案,顧珩輕笑,沒再浪費時間立馬覆上薄:“乖,老公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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