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穿過窗簾的隙,在木地板上灑下斑駁的影。
床榻之上,睡夢中的微微蹙起眉頭。
朦朧間,一陣悉的窒息將從睡夢中拉扯出來。
顧鯨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下意識地了子,紋不能。
前,是男人滾燙的軀。
林澤將圈在懷中,完全囚。
努力地揚起了頭,映眼簾的是他廓分明的下頜。
蜷在前的手用力推搡面前的人,試圖掙開他懷抱,卻毫推不開。
無奈之下,只能委屈地控訴著。
茸茸的貓耳隨著的話語一抖一抖的,滿是幽怨:
“哥哥該起床了,我要遲到了。”
聲音里帶著幾分焦急,尾音微微上揚,好似撒。
可面前的男人睡得太過深沉,對的呼喊毫無反應。
又過了幾秒,顧鯨使出了全力氣掙,剛有些離出去的苗頭。
可下一秒,就被他下意識地又拉回了懷里,錮得更了。
氣急之下,朝著男人口的紅豆狠狠咬了下去。
只聽頭頂上方男人悶痛地“唔”了一聲。
原本還閉的雙眼睜開,眼底還殘留著未散盡的困意。
林澤出手,托起懷里那使壞的人的腦袋。
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起,聲音因為剛睡醒而顯得低沉沙啞,帶著一困倦問道:
“怎麼了?乖乖?”
氣悶,秀目圓睜,直勾勾地瞪著他,大聲說道:“我說,我要遲到了!”
聽到這話,林澤重新放松了下來。
手臂一收,重新將人摟回懷里。
下輕輕在的發發頂蹭了蹭,安地呢喃道:“沒事的,下午再去也可以。”
早些日子,為防止幾人不在時,有意外發生,林澤幾個一合計,便送去了第一學府。
人世界里,學府里教授的不僅是理論知識,更著重的培養學生的實戰能力。
諸如防、防與攻擊技巧等課程占據了課程系的重要部分。
目的也是讓學生在復雜的世環境中擁有自保與對抗的能力。
而教導顧鯨的老師們,也是林澤從部隊里心挑選后派過去的。
如今,周末結束,今天正是該去上學的日子了。
昨晚明明和保證過,今天不會讓遲到的……
可現在……
~
直到中午,林澤才抱著人上了那輛由黑商務車,送回學校。
車空間寬敞,林澤坐在后座,將人摟著在懷里,一遍又一遍重復著囑咐:
“寶寶,想學就學,想玩就玩,別給自己太大力。”
“哥哥下午就來接你回家,要是在學校有人欺負你,或者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直接和老師說。”
“不用勉強自己去好人際關系,知道了嗎?”
溫熱的氣息灑在的貓耳,的。
此時正爭分奪秒地作著手機里的小游戲。
被他打擾得有些不耐煩,手了貓耳,敷衍地回應:“知道了,知道了。”
林澤無奈地嘆了口氣,將頭靠在的頸肩,看著靈活地控屏幕里的小人,心里滿是糾結。
既希能在學校里學到些東西,保護好自己,又不想去忍好幾個小時見不到人的孤單…
在男人依依不舍的目下,一下車擺了擺手后,就沖著校門飛奔了過去。
今天是周一,學校會下發上周五防測試的績。
端坐在前排,仰著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臺上那宣讀績的老師。
男人材魁梧壯碩,表十分嚴肅。
“第一名,顧鯨!”
當聽到自己的名字和名次時,興得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角都上揚,出了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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