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沒有表現出的那麼不在意。
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在意,只是在遮掩自己真正的緒而已。
靳則淮原本已經到了邊的那句‘我馬上過去’怎麼也無法說出口。
在宋然冉沙啞的哭訴聲催促過后,他也只說了一句讓宋然冉好好配合心理醫生做緒疏導。
還應允宋然冉說會幫找最好的律師,只要之前說的況屬實,案件就會被認定是正當防衛,無需承擔任何責任。
“可我不想要律師,我只想見你則淮哥,我現在只想要見你,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則淮哥。”
“然冉。”靳則淮一直等到緒平穩些了后才沉聲回答,“我已經結婚了然冉,我的妻子也需要我。”
電話里沒有再傳來任何聲音,只剩一片詭異的沉默。
同樣清楚的聽到了他這句話的尹云心攥住水杯的手逐漸收,因為過于用力,指尖已經開始有些泛白。
另一只手還暗暗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疼痛從掌心一點點蔓延開的時候,才敢確認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并不是自己的夢。
慢慢抬起頭去看靳則淮,靳則淮似是有所察覺一般,對上了的視線。
視線相撞,尹云心的心跳猛地加快,連自己也說不清楚緣由。
只能迅速轉移注意力,想要以此平息劇烈跳的心臟。
靳則淮沒有多說,只放下手機坐到了的床邊,親手給削起了阿明他們剛剛帶來的蘋果。
與此同時,主將電話掛斷了的宋然冉拿著手機久久沒有回過神。
耳邊不斷的回著靳則淮剛剛親口說的那句話。
他說他結婚了,有他的生活,意思就是沒有辦法像是以前那樣繼續陪在邊了。
也就意味著如果以后和尹云心一同遇到問題,他會率先選擇他的家庭,也就是尹云心。
那呢,算什麼。
那些無法忘懷的過去、只屬于兩人的好回憶就只有一個人記得了是嗎?
尹云心到底對靳則淮做了什麼,為什麼會讓他在短時間變了那麼多,明明不久前才是被靳則淮放在第一位的那個。
就是兩個、三個尹云心也敵不過的位置。
事怎麼會變今天這樣。
為了能好好的和靳則淮在一起付出了那麼多,甚至不惜親自手除掉礙事的阿周,卻只換來了這樣的結果。
“宋小姐,有時間和我聊一聊嗎?”
特意放輕了腳步走進來的心理醫生溫和的開口詢問,卻還是刺激到了宋然冉于崩潰邊緣的神經。
“我不要和你談,滾出去,滾出去!”
宋然冉發狂般的將桌面的所有東西全部掃落在地,在玻璃杯炸裂開來只剩下一地碎片的時候鬼使神差的走過去,攥著一片玻璃碎片就劃向了手腕。
鮮瞬間噴涌而出。
不多時,地面就已經被鮮浸染了一大片。
心理輔導的醫生見狀連忙用紗布捂住的傷口,又急慌慌的找來了醫生進行的包扎,擔心再做出什麼過激舉還給強行注了一針鎮定劑。
等待鎮定劑生效的過程中,宋然冉用殘存的最后一意識支撐著,把自己的電話放到了心理醫生的手里。
讓心理醫生給靳則淮打電話,如實說明現在的況。
不相信自己都已經這副樣子了靳則淮還能忍心讓一個人,不相信。
尹云心不過是用苦計留住了他,苦計也可以,不過是比誰對自己下手更狠罷了。
看著醫生接過電話,如所愿的那樣打給了靳則淮,宋然冉才沒有繼續強撐躺回了床上。
很快鎮定劑發揮作用,失去了所有意識。
閉上眼的前兩秒鐘還在想,一會兒再次睜開眼靳則淮應該就已經出現在面前了,一定會贏給尹云心。
只是沒想到的是,醫生打給靳則淮的電話并不是他親自接聽的,手機里傳出的是一道聲。
心理醫生想到手宋然冉剛剛的囑托,試探著問了一下對方的份。
“你聽不出我的聲音?”
替靳則淮接通了電話的姜蕓挑了挑眉,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另一端拿著電話的并不是宋然冉。
沒有回答對面不說還反問了一句對方的份。
“我是宋小姐的心理醫生,的狀態很不好,剛剛還用碎裂的玻璃碎片割傷了手腕,出于的安全考慮靳總最好還是親自過來一趟。”
姜蕓聽到后不屑的輕笑了一聲:“什麼年代了還玩自殺這種老套路,不知道割手腕是死不了的嗎,愿意作秀就去作秀,想用這種方式來吸引我兒子注意的話我勸還是盡早死了這條心。”
“您兒子?”
心理醫生在心里暗暗琢磨了下,很快知曉了姜蕓的份,靳則淮靳總的母親。
剛剛還在想能被允許接靳則淮電話的人會是什麼份,如果是靳則淮母親的話一切就能說得通了。
心里多已經清楚靳則淮不會過來了的心理醫生還是順口多說了一句,說宋然冉的況很不好,昨天的事對宋然冉造的心理影很大,故意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作秀的可能很小。
“昨天的事,昨天發生什麼了?”
考慮到姜蕓是靳則淮的母親,心理醫生沒有瞞,將所知道的信息全部說給了姜蕓聽。
“宋然冉……殺人了?”
“當時事發突然,宋小姐只能采取這種方式保全自己。”
姜蕓掛斷電話,將靳則淮的手機放回了原位后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消化了整件事的經過。
說不清怎麼回事,就算知道宋然冉都經歷了什麼姜蕓也還是覺得是在故意作秀,但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親自趕過去看看。
臨走還不忘刪除了靳則淮手機里的那條通話記錄。
姜蕓原本是來看尹云心的,聽說了尹云心為了推開靳則淮險些傷到脊髓的事。
雖然并不贊同兩人在一起,但尹云心終歸是救了靳則淮。
于于理都應該來看看尹云心,只是沒想到來的時間很巧,剛好靳則淮帶著尹云心去了醫生的辦公室不在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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