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部負責人自知自的問題所在,沒有對尹云心的話提出異議,反倒是工程部不滿尹云心如此利落的‘裁決’。
“他們懷疑我們私吞款項、財務造假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再說葉氏后補的那筆錢本就不夠,錢不夠我們怎麼開展工作?”
“那你的訴求是?”
“按照我們提出的數額補足資金,還有,項目部負責人親自出面道歉并保證以后不再干涉項目進度,有需要匯報的我們直接跳過項目部聯系靳總。”
工程部負責人沒有毫猶豫的提出讓他們復工的條件,像是早就在心里排練好了一般。
不等尹云心說話,項目部的人就站起來直接否了他們的要求。
“首次超支的確是我們數據出錯,但葉氏已經在第一時間補款了,那筆數目已經足以覆蓋這個項目的所有開支,你再要錢就是有問題,再有項目進度必須通過項目部向上匯報,不然我們存在的意義在哪?”
“你不用和我說這些,尹書讓我提條件,這就是我的條件,不答應我就只能讓我的人先放假。”
被氣的無話可說的項目部經理只能將所有希放在尹云心上。
“尹,我承認我們的錯誤,靳總葉總追究責任我們也認,但他要求明顯已經越界了,就不說有沒有把公司的制度放在眼里,就是超出正常工程款的那筆支出來由誰負責?”
尹云心看向工程部負責人,還未說話,負責人直接別開臉,一副沒什麼可談的表。
“如果停工原本的工期一定會延誤,就算是這樣您也堅持停工是嗎?”
“只要你們答應我的條件,我立刻讓我的人歸位,但如果不答應那就不能怪我了。”
見對方堅持不肯退讓,尹云心也不再多說,直接讓項目部的人按照合同中擅自決定停工的規章走,同時上報靳則淮,依照合同追責,在同行業公告。
另外著手聯系其他承包方進場。
剛剛還勝券在握的工程部負責人猛地起,不可置信的看著尹云心問:“你要換掉我?”
“工期不能延誤,既然您堅持停工我們只能這麼做。”
“是他們有問題在先,憑什麼換掉的人是我,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來這兒做靳總葉總的主,說好聽點算是書,說難聽一點不過是個傳消息的狗,就算是要換掉我的人也用不著你這個狗在中間傳話,我要見靳總葉總。”
項目部的人聽到這些話紛紛起,警告工程部的負責人張明把放干凈一點。
“我說的有錯嗎?就算是要換掉我也得是靳總葉總親自來說,不然我的人不可能退場。”
說著,原本還算不上太擁的現場烏泱泱涌進來一群人,全部站在了張明的后,尹云心加上項目部在場的幾人都沒有對方五分之一的人多。
張明氣勢大增,直接把電話打給了葉涼州,還特意調至公放。
他料定葉涼州會站在他那邊,就想要當著眾人的面讓尹云心沒臉。
誰知電話接通,不等他開口葉涼州就告訴他全部按照尹云心說的照辦。
葉靳兩家的合作靳氏于主導地位,靳則淮才是有絕對話語權的那方,尹云心是靳則淮的人,的意思就是靳則淮的意思。
張明一句話都還沒有說,電話就已經直接掛斷。
覺得面掃地的張明不敢相信一個小書竟然能做這麼大的主,讓葉涼州如此信任。
但就算是不相信,張明也只能妥協,畢竟尹云心是在代表靳氏出面,他不能得罪靳氏,不然以后都不可能再在這個行業里賺到錢。
他咬牙抬手讓自己的人散開,不再用停工威脅囂。
以為他退步了這件事就能算了,誰知道尹云心竟又住他,讓他提供項目初始日期以來所有的報價單和收據。
“你還想要查我?是他們一開始的項目案有問題,憑什麼只盯著我。”
“項目部出現的工作疏會提公司,由公司找到相關人員追責,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看著尹云心沒有任何緒波的表,張明有氣也發不出,即便再怎麼不甘心屈服于一個的也只能咽下這口氣。
誰讓背后的人是靳則淮。
他想不明白靳則淮為什麼要給一個書這麼大的工作權限,還是他們的關系不只是書和上司。
無從求證,張明只能不愿的讓人取來所有采購收據。
把報價單給項目部的人后尹云心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大門口等著項目部對照報價單驗收材料,免得走以后兩方再起沖突。
章南的電話第一遍打過來的時候尹云心并未理會,直到第二次第三次打過來,意識到不接章南就不會罷休才走到相對安靜的涼按下接聽。
“你終于接電話了云心,我知道你哥的那筆欠款是你幫忙還的,真的謝謝……”
“尹書小心。”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尹云心下意識的抬頭看過去,就只看到項目部同事慌張焦急的表,接著一道高大的影飛快的奔到前,牢牢將抱在懷里后倒向了一邊的沙土地上。
悉的寒松香氣沁鼻息,哪怕沒有看清對方的臉也知道抱住的人是誰。
來不及疑靳則淮怎麼會出現在這兒,耳邊就傳來鐵桶墜落到地面的巨大撞聲。
靳則淮抱住的手不斷收,像是恨不得將融進里。
一陣反常的安靜過后,項目部的同事連忙上前詢問靳則淮和尹云心的況。
哪怕只是目睹,同事的眼中仍帶著劫后余生的驚慌。
被扶著站起來后,尹云心第一時間看向了西裝上撲滿了塵土的靳則淮,兩人的目就這樣猝不及防的撞在了一起。
“靳則淮、靳總你還好……”
尹云心話沒說完,就被靳則淮的怒斥聲打斷。
“來這種地方之前不知道要做足安全措施嗎?你知不知道如果剛剛沒有及時躲開你現在會是什麼樣?”
本就不怒自威的靳則淮此刻臉沉的厲害,眉眼之間的怒意讓原本還想要安尹云心的項目部同事一個音都不敢發出,只能努力降低存在,不讓靳則淮注意到,免得被怒火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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