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森聞最喜歡看司純為他的模樣,他好看的眉目直勾勾的盯著司純,一路從司純的指尖吻向手背、手腕、手臂,再到司純肩頸。
那里,有他之前狠咬后留下的兩排牙印咬痕。
當祁森聞滾燙的雙吻在這咬痕上,司純閉上眼,頭朝后仰,呼吸徹底紊。
祁森聞勾了勾角,他知道他就要得逞了。
姐姐嘛,其實有時候并不難拿。
然而,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氣氛瞬間被打破。
司純驀的睜開眼,一把推開祁森聞。
男.人,差點著道。
下一秒,門被推開,管小言小心翼翼的探進半個腦袋。
見屋兩人規規矩矩的坐在餐桌前,并無任何兒不宜的畫面,這才開門走進來。
“聞哥,司立宴來了,要見你,說是……”管小言越說越小聲,因為祁森聞看他的眼神像要吃人,他終于意識到他終究還是打擾了聞哥的“好事”。
管小言不敢再往前走了。
他可憐兮兮地向司純,求救般的道:“司純姐,聞哥這次來這邊是因為臨時接了一個商演,而這司立宴就是這次商演主辦方的負責人,他有要事相商,我也推不了啊!我其實已經將他攔在外面好一會兒了,真的。”
他剛剛真的已經很努力的給祁森聞與司純兩人爭取獨時間,奈何這司立宴難纏得,他實在招架不住了。
“商演?”司純一聽,頗詫異,扭頭看向祁森聞,“你怎麼會接商演?”
為頂流,祁森聞的人氣與地位,在娛樂圈已然是神一般的存在,上的高奢代言與各種資源更是強到可怕。
到了這種級別的超級大明星,本無需再接商演這種多有點掉價的活兒。
祁森聞挑了一下眉,淡聲道:“想接就接了。”
反正現在想讓他吐心聲是不可能了。
但有管小言這個替在,卻看不得司純不明真相,當即就要替祁森聞解釋:“司純姐,聞哥這都是為了你……”
話未說完,祁森聞凌厲的眼神已經過來,“聒噪,出去。”
而司純已然明白。
祁森聞是追著來的。
可男人死要面子,不愿發現,所以就特意臨時接了個商演,以工作為由,既給公司有了代,回頭上了,又還可以若無其事的裝巧。
可祁森聞臨時接的偏偏是司家的商演,這讓司純不免又想深了一層。
看來祁森聞已經猜到的世,與司家有關聯,畢竟也姓司。
可他卻沒有就這個問題多問一句,大概他心里已經失頂,覺得什麼都不愿跟他說,所以,也就不問了。
想這些,司純的心頭越發愧疚難過了。
而管小言卻被祁森聞的眼神殺,嚇得連連后退,卻還不忘自己進屋的初衷,著頭皮問:“聞哥,那司立宴……”
“讓他哪來的回哪去。”好事被打攪,祁森聞來了脾氣,哪怕對方是金主,他也半點面都不給。
畢竟,為祁家三,他從來不缺錢。
所謂的金主,在他面前就是個屁。
他自己就是自己的金主。
“這……”管小言為難極了。
他深知以祁森聞的份,不把司立宴放眼里實屬正常,可他不能啊,這是他的工作,如果協調不好,那他這個特助就該轉鋪蓋走人了。
管小言只好拿求救的眼神向司純。
司純也不想管小言為難,抬手,握住祁森聞的手,聲道:“工作要,你先跟司立宴談談工作上的事,我也該回去了。”
說完,司純起,便要手離去。
祁森聞卻反手捉住司純的手,就在司純以為祁森聞還不肯讓離開時,卻見祁森聞從上掏出一個小件塞進的手中,“把這個隨帶著。”
司純一看,是一盒小巧致的餅。
“這是……”司純有點驚喜,“送我的禮?”
要知道兩人復合兩個月了,祁森聞除了拿錢砸,可從未正兒八經的送過任何禮。
“算不上什麼禮,你回去拆開看看就知道了。”祁森聞轉過,眸底深有著難以察覺的沉痛。
他何嘗不知道,這天底下沒有哪個人不喜歡禮,特別是來自心之人的。
可兩個月來,他就是不送。
哪怕一束鮮花,他都吝嗇。
毫無疑問,他就是故意的。
他再也不想讓看到他的真心。
司純被祁森聞的話整的有些迷糊了,東西都塞上手上了,又怎麼說算不上是禮呢?
不過,對于祁森聞的口是心非,司純再了解不過,當即也不多說,將餅收下,然后彎腰在祁森聞的左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那我們,司家再見。”
說完,司純紅著臉快步小跑離開。
畢竟管小言還在,人前,可從來不曾主跟祁森聞做出親熱舉,骨子里終究還是個保守的人。
祁森聞抬手向被司純親吻過的臉頰,微微愣神。
司純沉穩理智,加之又比他大上幾歲,所以在他面前一直以姐姐自居,極出這般小孩模樣。
原來一件小禮就可以讓這麼開心。
可惜,待回去拆開看了,大概會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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