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聽得出二嫂有些無奈,姜樂關心地問了一句。
二嫂聽到這話,當即就吐槽起來:“還不是我剛剛新招進來那個阿軒嗎,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已經出錯了好幾次了。”
“先前培訓的時候,一直都好好的,表現得也很好。”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像是失魂落魄似的,有些心不在焉。”
姜樂挑了挑眉頭。
心不在焉。
確實是不像是林新軒的作風。
那個男人一看就是個沉穩的。
隨即想起來,當時淇淇突然拉住了林新軒,比劃著說什麼“月月也要結婚了”之類的。
難道是因為這件事?
當時林新軒的表,確實是因為知道這件事之后才起了很大的變化。
難道是那個月月和林新軒有什麼特殊的關系?
才這麼想著,就聽到二嫂的聲音傳過來:“剛剛廚子還說了,阿軒就像是朋友跟別人跑了似的。”
聽到這話,姜樂也沒說什麼。
畢竟在別人背后議論人不好。
二嫂只是碎,也不是那樣子生口舌是非的人,很快就轉移到了下個話題。
這個小曲過去之后,姜樂和二嫂說了會兒話就掛斷了電話。
和靳北辰隨后提了幾句野山的事。
靳北辰挑眉:“你喜歡就好。”
他最近湯湯水水各種喝,確實是覺整個人輕盈了不。
看著筆記本上的一份資料,他想了下,還是對姜樂道:“宋氏怕是要撐不住了。”
聽到這話,姜樂抬眸看過去。
“他們已經對外宣布,這個月就會給宋晨和淇淇舉辦婚禮。”
聽得這話,姜樂面上出幾分詫異。
雖然知道宋氏那邊大概很著急,但是沒想到這麼著急。
要知道,現在都已經是中旬了。
這不十天不到就倉促婚?
大概是宋氏真的已經強弩之末,必須立刻和薩和綁定最切的聯系,兩家為利益共同才能渡過難關。
姜樂有些恍惚。
想起了陸子瑤。
事……難道真的只能走到這個地步了?
靳北辰自然是將姜樂的表都看在眼里。
他微微蹙眉,沉半晌,指尖在鍵盤上輕輕一點:“我想,或許我們可以嘗試約見一下黑寡婦。”
至今,他們這邊都沒有人和黑寡婦接過。
黑寡婦就像是為了一個形人。
所有的合作和商談,包括是黑寡婦那一邊的合約,也都是顧鴻軒出面。
即便是黑寡婦再是看重顧鴻軒,這也未免太過不同尋常。
好像是為了被在顧鴻軒后的傀儡。
但是以著靳北辰對于黑寡婦多年事跡的了解,黑寡婦不是那樣子的人。
那是一個雷厲風行,心狠手辣,手段又十足高超的鐵娘子,在商戰上完全是巾幗不讓須眉,牢牢掌握了一國的財富碼。
既然事反常,師出反常必有妖,他覺得還是直搗黃龍最為妥當。
這也是如今破局的唯一希。
“你能聯系上嗎?”姜樂開口詢問,也是帶了一希的。
畢竟眼睜睜看著事態發展,不如做點什麼,起碼不會是那麼的無力。
靳北辰想了想,點點頭:“我試試。”
雖然他和黑寡婦沒有過什麼合作,但是彼此相關的合作人還是不,畢竟整個國際上能夠排得上號的集團來來去去就是那些。
很快,靳北辰就取得了黑寡婦的聯系方式。
可是,黑寡婦那邊并沒有給與他們一點機會。
“拒絕見面。”
靳北辰對姜樂道。
他看的出來,黑寡婦是真的沒有見面的希。
對方毫無波瀾,對于他給與的各種條件和意向甚至于沒有毫關注的意思。
就像是活了一攤死水。
雖然被拒絕了,但是和黑寡婦第一次直觀地流過,靳北辰更加肯定了一件事。
“可能出了什麼事。”
黑寡婦如今的況,很不對勁。
可是因為那邊的不配合,雖然他察覺了異常,卻也沒辦法更進一步。
靳北辰這邊都沒有辦法,更不要說姜樂了。
兩人雖然眉頭蹙,但暫時也無可奈何。
姜樂接到陸子瑤電話的時候,都準備睡下了。
近來和靳北辰都很早睡。
一來靳北辰要好好休息養傷,二來兩人在醫院,并沒有什麼娛樂業余活,靳北辰也不能長期傷神理太多工作,不如還是睡覺來的好。
聽到電話里傳出來的醉醺醺的聲音,姜樂第一時間起穿上外套:“你現在在哪里?我馬上過去找你。”
也不知道陸子瑤是喝了多,說話都有些大舌頭,前言不搭后語的。
但是好在姜樂還是弄清楚了地點。
一邊朝著門外走去,一邊對靳北辰道:“子瑤喝醉了,我得去找,今晚不一定回來,你記得早點休息。”
那模樣就像是在代自己不省心的孩子似的。
靳北辰雖然覺得好笑,但還是一一應了。
這個節骨眼上陸子瑤突然買醉,想也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
這個時候,陸子瑤確實是需要姜樂陪在邊。
離開醫院之后,姜樂打了個車直奔市區的一家酒吧。
那家酒吧,上一次和陸子瑤去,還是因為和靳北辰鬧掰,兩人一起去買醉,然后就遇到了靳北辰和宋晨。
沒有想到,時隔這麼久,又來到了這里。
還門路的。
剛剛走進酒吧,就看到了角落里買醉的陸子瑤。
對方一個人孤零零地坐著,撐著下,醉眼朦朧地看著舞池搖擺的男,面上一片恍惚,有種疼痛過后的麻木。
看著這樣子的好友,姜樂的心犯上一層細細的疼。
這一次,陸子瑤是真的傷到了。
雖然看起來很是外向,玩得很嗨,但是陸子瑤骨子里和是一樣的人,對待特別認真。
兩人認識這麼久,宋晨是第一個了陸子瑤的心的男人。
姜樂一直覺得,自己的好友還算是幸運,心里也是真心的是祝福。
自家的水靈靈的大白菜,雖然常常看宋晨那頭豬不順眼,但是也比外邊那些野豬要好一些。
誰曾想……
心里一聲嘆息,姜樂走了過去。
出手將陸子瑤手里的酒瓶子取下來,放到了桌子上:“別喝了,再喝該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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