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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先生,夫人哄哄就不離婚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他該死

“你眼里只有丁向偉嗎?”

看著丁母雙眼猩紅面猙獰的模樣,姜樂實在是忍不住,忽然冷聲問:“那丁向志呢?既然你不喜歡他,又為什麼要生下他,在你心里,難道他就不是你的兒子?”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

似乎是因為丁向志臨死看向自己的目,那里面的哀莫大于心死,實在是不適合出現在一個只有二十歲上下的青年眼里。

問出來的話,就好像是丁向志在聲聲追問。

“丁向志?那個廢有什麼資格跟他弟弟比!”

沒想到的是,聽到姜樂的話,丁母卻是冷笑起來,眉眼刻薄寡:“從小他就什麼都做不好,在他弟弟面前,他就是個垃圾!”

“賺錢養他還遭罪了是吧?大了也不知道給家里賺錢,弟弟困難也幫不到,還跑到那垃圾武館躲起來了!”

“早知道這樣,當初生下來直接丟尿盆里淹死了……啊!”

丁母話沒說完,整個人被踢了出去。

撞到了墻壁上重重落下,疼得慘出聲。

這里隔音不好,這一聲慘人都聽見了,但是樓道里有幾戶人家朝門口看了眼,然后就當作什麼也沒看見回關上家門。

可想而知丁母在這里的人緣是多麼差勁。

“你真的是不配當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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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樂收回了腳,居高臨下看著姜母,冷聲開口道。

在替丁向志不值。

那麼一個積極向上,肯吃苦的年輕人,在自己母親的眼里,竟然連一個吃喝嫖賭的社會渣滓都比不過。

不想要繼續聽到那些刺耳的辱罵,開口道:“想要丁向志不缺胳膊的回來,你就在尸檢同意書上簽字。”

“你是在威脅我?”

丁母被那一腳踹怕了,雖然依舊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但是到底是不敢再靠近姜樂。

冷哼道:“我可以報警的!”

“那就看你敢報不敢報了。”

姜樂神不變。

對付無賴之徒,就得用無賴的手段。

“丁向偉已經代了所有的事,是他收錢去武館找事,還幫著拍照片視頻宣布謠言。”

說到這里,輕笑了一聲:“這些罪名都夠他去牢里蹲一些日子了吧?”

“你說,到時候沒了錢,那些債主們會怎麼對他?”

“最重要的是,你覺得他還能從牢里站著走出來嗎?”

說到最后,姜樂一點不掩飾自己赤的威脅。

丁母的神變了又變,最后歇斯底里:“我要殺了你——”

說著就朝姜樂撲過去。

在姜樂手之前,靳北辰一腳將丁母踩在了腳下。

丁母連姜樂的角都不到。

靳北辰也懶得廢話,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我要丁向偉的一手指。”

接著他把手機按下了免提。

“啊——”

丁向偉撕心裂肺的慘從手機里傳了出來:“媽——救我——救我——”

丁母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我的兒啊,向偉!向偉——”

靳北辰收起手機,施施然走到了一邊。

丁母就像是一只死狗,倒在了地上沒再掙扎。

“我只給你兩分鐘時間考慮。”靳北辰淡漠地開口,口吻冷漠無

姜樂沒有說話。

等了一會兒,丁母主開了口,但卻是說道:“你們不用去尸檢,他確實不是自己跳樓的,是被下了藥,然后神志不清摔下去的。”

雖然已經早有預料,但是聽到丁母這麼平靜地說出來,姜樂的眉頭還是不自覺微微皺了起來。

“我知道得這麼清楚,是因為事就是我做的。”

丁母忽然說道,再次抬起頭臉上已經換了一副表

就像是一下子認了命,囂張跋扈全變了頹廢。

姜樂和靳北辰對視了一眼。

他們猜到了丁向志是被害,但是一直覺得是哪個幕后給丁向偉錢的人干的,沒想到丁母卻說是

“你在包庇。”

靳北辰看著姜母,緩緩開口。

“沒有!我沒有!我說的是實話!”

丁母急急開口,口吻急切:“不信等我說完了你們去查,那個廢真是我殺死的!”

“反正他是我生的,我殺了他怎麼了,他的命本來就是我給的,活著沒有用,還不如死了還能……”

“閉!”

姜樂出聲呵斥,眉眼冷厲。

丁母被嚇得住了,憤憤吞下了到的污言穢語。

“把事說清楚。”

姜樂再次開口,隨手打開了手機錄音。

看到錄音,丁母僵了一下,但還是開了口:“他那天被打了回來,就追問了向偉怎麼回事,還猜到了向偉冒充他對瑤瑤下了手。”

“他很生氣,那個廢竟然還會生氣,他鬧著說是要回武館告訴你們真相。”

“向偉好不容易拿了點錢,保下了手,他回去說了那人不給錢還得了?我和向偉都不同意,我們對他了手,把他強行關在了家里。”

了手?”

姜樂想到了丁向偉上新舊不一的傷痕。

有些傷痕看起來起碼有十幾二十年的歷史了,有鞭子出的痕跡,有熱水燙傷的痕跡,有煙頭燙出的痕跡……

如今看丁母這麼云淡風輕的樣子,那些待才會出現的傷痕是怎麼來的可想而知。

丁母對此只是一句:“就是打得輕了,才給了他機會敢逃跑!早知道直接把打斷,我看他怎麼翻窗。”

原來是丁向志找到了機會,翻窗想要回武館。

丁母恰好心不好想找他出氣,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件事。

急眼了,可千萬不能讓丁向偉的錢打水漂。

“我是在醫院做清潔工的,平日里藏了些東西,那時候我就想著,那廢留著就是個禍害,不如清理了也讓向偉沒有后顧之憂。”

丁母說起這些理直氣壯:“我做了點飯菜,把藏起來的神類的藥倒了進去,然后就去了武館找那廢。”

“那廢剛到武館,還來不及說什麼,我說有話和他說,讓他跟我去樓頂單獨說會兒話。”

由于丁母表現得疚,還說自己知道錯了,帶了些吃的來道歉。

丁向志竟然真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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