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準備出國了。”
李航開口說道,撓了撓自己的一頭短發:“我爸媽都在那邊,已經催促了我很久,我因為健館的事一直在拖延考慮。”
“但是前幾天,我媽和我說,我爸的病痛纏,他真的很希我能陪在他邊……”
聽他這麼說,周圍人都面憂慮。
李航走了,這健館豈不是不在了?
想到沒了健館,不管是學員還是教練們都有些黯然神傷。
姜樂也有些失落。
畢竟雖然才來這個健館沒多久,但是對這里還是有了些融。
下一份工作,可就不一定各方面都能這麼滿意。
“我在國也沒有什麼親人,唯一記掛的就是這家健館和健館里的人,”
說到這里,李航頓了頓,才繼續道:“姜教練,之前我覺得或許不合適,但是現在看來,你就是最適合的人選,可以請你接管這家健館嗎?”
“接管?”
姜樂愣住了。
完全沒有想到李航是想說這個。
“是的,這家健館就給你了,要是以后我還有機會回國,一定過來看看你們。”李航笑著說道。
姜樂皺起眉頭:“這……這不好吧?”
“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主意了。”
李航打斷了的遲疑,詢問:“還是說,我這健館太破了,你有些嫌棄?”
“……”姜樂很無語,“怎麼可能。”
“那就送給你了!”
李航大手一揮。
看他那個架勢,不像是送一家上千萬投資的健館,倒像是隨便送了顆路邊撿回來的石頭。
看出李航并不是開玩笑,姜樂最終點了頭。
雖然李航沒有提到,但是姜樂還是給他打了一筆錢。
讓靳北辰幫著評估了一番,然后給了個實在的價格。
李航看到銀行卡里的數字,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
能夠給自己的心找到姜樂這樣的人接手,他覺得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姜教練,那我們以后就都跟著你了!”
看著姜樂和李航解決了相關事宜,有學員笑嘻嘻地開口說道。
健館能夠繼續開下去,對于他們來說自然是好事一樁。
“什麼姜教練呢,會不會說話!”
趙國勝一掌拍在那名學員的腦袋上,笑著開口說道:“應該改口姜老板了。”
那學員著自己的腦袋,笑了:“是是是,姜老板,是應該姜老板!”
“姜老板,以后請多多關照啊!”
“姜老板,我覺得我最近的進步很大,要不你看看我能不能去A班唄?”
“姜老板,既然你來了,之前那個姓李的扣我錢的事,要不咱就一筆勾銷了?”
“……”
從前邊的李總變了“姓李的”,李航都要氣笑了。
他提起那個教練的領,冷笑連連:“你小子遲到了多回了,我就扣了那麼一點,你現在還好意思著臉說什麼一筆勾銷?我非得讓姜老板減你的工資不可!”
“不要啊,我知道錯了,姜老板救我——”
眾人笑鬧一團。
姜樂看著好笑,跟他們打趣了幾句就找借口離開了。
畢竟靳北辰還在等著。
接手一家健館,并不是多麼簡單的事。
好在李航人好,特意在國多停留了大半個月,就是為了手把手帶著姜樂上手。
車上,姜樂盯著車窗外有些失神。
汽車遇到紅綠燈踩下剎車,一個沒注意腦袋因為慣朝著玻璃上撞過去。
一只溫熱的大手擋在了的腦袋和玻璃窗之間。
預期的疼痛沒有到來,姜樂有些不好意思地坐正子。
“多謝,我,我發呆了沒注意。”
臉有些紅地開口道。
靳北辰收回手,挑了下眉頭:“在想什麼?”
“在想……”姜樂有些不自在,微微轉開眼睛,“我從來沒想過,我自己也會有一家健館。”
“以前,我只想著做一個優秀的散打教練。”
“我想過各種我可能會工作的武館是什麼樣的,卻從未想過我的武館這種事。”
聽到這麼說,靳北辰似乎是笑了下:“那你想象中的,你想要工作的武館是什麼樣子的?”
“很大很大的場,很多的學生,他們穿著武館的武服,練拳的時候聲音很大很神……”
姜樂眼睛微微有些迷蒙,認真地道:“這里的每一個學生,都對散打有著真心的熱,我會帶著他們拿回來很多很多的獎牌。”
“武館里面會有一面墻,上面的獎牌越來越多,等到我來了,我會跟我的孩子說——”
“看,這里每一張獎牌都有你們的媽媽我的功勞!”
聽說完,靳北辰是真的笑了。
他笑起來的樣子差點把姜樂看呆了。
一直都是知道的,靳北辰這個人長得實在是帥得天怒人怨。
但是沒有想到,他笑起來的時候比平時還要帥,就像是千年的雪山上積雪融化,灑在冰面上,反出來的每一道芒都讓人目眩神迷。
“既然你喜歡這樣的武館,那麼你就自己打造出它。”
靳北辰薄微微勾起,聲音意外的和。
被迷得七葷八素的姜樂,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的話里的意思。
靳北辰再次說:“除了你,還有誰更能打造出來這樣的武館呢?”
是啊。
最喜歡的武館,若是自己親手創造的,那該是多麼有就的一件事。
“找個時間,你弄個開幕儀式吧。”
靳北辰看著閃閃發亮的眼睛:“更名武館。”
“好!”
姜樂興沖沖地直點頭,突然之間干勁十足,整個人都像是在發。
撐著下,開始認真地思索武館的改造計劃。
現如今卡里好幾個億,足以讓將武館改造任何想要的模樣。
不是鋪張浪費的人,但是該花的錢也不會吝嗇。
由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以至于當看到陸鳶之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對方了幾聲見沒反應,故意將腳了出來企圖絆倒。
姜樂下意識的啟防模式,在絆倒的同時猛地拽住陸鳶之的胳膊,給了一個完的過肩摔。
“啊——”
陸鳶之五投地,臉和糙的地面來了個親接,頓時疼得發出殺豬般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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