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勞作下,沈初梨直接累的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隔日晌午。
霍淵這次居然沒走。
他還沒醒,著。
因為沒穿,能察覺后不對勁,別扭地從他懷里往外鉆,卻不料被一把撈了回來。
“嗯......”
他從嚨深溢出一聲低沉的鼻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與慵懶。
“寶寶,去哪?”
沈初梨趕換個姿勢,正對他,“你今天不用去大營嗎?這都中午了誒~”
這人怎麼老拿槍指著?
霍淵了那麼多年,頭回沾腥,簡直猛似的一發不可收拾,是真怕了,所以立馬翻個,和他臉對臉。
“你沒恢復前,本王讓魏紹暫替統軍。”
霍淵掀開被子,下了地,“說說,今天都想做什麼,夫君陪你。”
沈初梨一抬眼,正好看到他致的腹,不自覺往下......臉一紅,迅速挪開眼。
“我,我了,想吃飯。”
“了?”
霍淵在側坐下,將臉湊過去,薄蹭過的臉頰,“先吃這里。”
沈初梨扭開頭,手推他,躲開他的吻,“昨晚還不夠嗎,我不要了!”
“昨晚確實親夠了,不過今天的,還......”
沈初梨怕他心思,死活不肯親。
霍淵子一頓,他保持著偏頭的姿態,“......你昨晚之前,還說想和我的。”
沈初梨:“......”
等等,怎麼從霍淵的臉上,看到了一委屈的神???
一定是看錯了!
不過,昨晚嗎?
昨晚的確是主,誰知道他這麼肆意妄為......還好意思說這話!!
沈初梨摳了摳手,“咱也不能老吃啊,比如我現在就想吃素......”
看著小丫頭怕怕的,坐在側的男人一秒也裝不下去,又悶悶笑起來。
“寶寶,別怕,你夫君是人。”
沈初梨:“......”哦?不信。
“這是按你的尺寸新裁的裳,你試試合不合。”
說著,他把熏籠上的新裳和肚兜遞過去。
沈初梨接過比劃了一下,“咦?你怎麼知道我穿多大的?”
這話問的,霍淵抬手將沈初梨抱在懷里,寬大的手掌挲著的腰。
“本王的手,就是尺。”
沈初梨:“......”得,還厲害。
他直起,隨手撿起沈初梨穿過的那件袍子,就往上套。
“誒誒。”沈初梨提醒他,“那件我穿過,臟了。”
記得霍淵是有潔癖的,何況玉帶是自己搭的,上面繡著流蘇墜著明珠,有點娘炮,和霍淵的氣質不符。
霍淵站在一邊,將沈初梨用過的玉冠、帶通通往上戴。
“臟?你穿過的裳,哪里臟了?本王去人弄些吃的,又不去做什麼,換新的,玲瓏們還要費神洗,麻煩。”
沈初梨:“?”那麼大個浣,洗一件裳麻煩?
不過還沒等說話,霍淵就穿著出了殿。
很快,端著午膳回來。
霸道的人端的食也極為霸道,香味老遠就飄來。
沈初梨肚子的咕咕。
披了件裳就坐了起來。
明顯覺還是不適應他的,帶著一疼痛。
不過,時間久了,覺得可以的!
也不知是不是消耗太多,連吃飯都興地手手。
“是什麼,好香呀!”
霍淵端著小砂鍋和羹湯走進殿,“昨晚你睡著后,我讓廚房燉了鹿黃芪湯,紅熬鴿,鹿補,鴿子益氣,對你臉上的傷有益,嘗嘗好吃嗎?”
沈初梨原本就了,這鹿和鴿子的香味聞著簡直絕了,迫不及待朝他手,看飯的眼睛都亮晶晶的,“好吃好吃!”
霍淵:“......”
這饞丫頭,還沒吃呢就說好吃,看飯比看他還親。
霍淵端著鍋子走到床邊,見沈初梨要起,他按了按的肩膀,“躺那,夫君喂你。”
在沈初梨驚訝的目下,霍淵慢條斯理盛了勺湯,吹涼自己抿了抿,確定不會燙,送到沈初梨邊,“乖乖,多吃點,待會我們......”
沈初梨張喝下那勺湯,聽到這話差點噴了,咳了兩聲看他,“待會?待會你還想?”
“早上的時候你不是這麼說的,早上你說是最后一次!”
“嗯。”霍淵垂眸,又喂了第二勺,漫不經心勾,“是本王說的。”
“那你說什麼待會,我不要了!”
霍淵放下湯碗,拿帕子輕輕拭角,哄著說,“好,不要了,阿梨說什麼是什麼,夫君聽你的。”
他像哄孩子一樣,神卻完全沒把那句‘不要了’放在心上。
一勺一勺喂吃飯,沈初梨覺得自己像個殘疾人,要自己吃。
霍淵便用手端著砂鍋,把勺子遞給,目不轉睛看著吃。
沈初梨總算明白這男人為何那麼纏人,原來是臉皮厚,端著砂鍋都不嫌燙。
不過是真了,狼吞虎咽的。
霍淵垂眸看,這丫頭小的,咀嚼時腮幫子一鼓一鼓,像只小倉鼠在津津有味囤糧。
“別急,沒人跟你搶。”
沈初梨手里攥著小勺子,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你,你不吃嗎?”
“本王不,吃你剩的就行。”
他微微瞇眼,慢條斯理的,“不夠還有。”
“我的意思是。”沈初梨又喝了一大勺鹿湯,“你一直盯著我,我不好意思吃呀......”
霍淵一頓,還以為這小東西良心發現,怕他也呢!
“那本王抱你去桌子上吃。”
沈初梨點點頭。
的裳是披在肩上的,霍淵大掌腋下,往上一提,薄薄的布料就順著到肩下。
纖細的鎖骨半,霍淵低頭看去,那抹冷白上,赫然立著一枚淡淡的齒印。
沈初梨指著那道紅的印子,氣鼓鼓的興師問罪,“你看看,誰干的好事?”
“嘶。”霍淵垂眼,輕笑一聲,“好像是本王吧。”
完全沒有罪魁禍首的慚愧和覺悟呢!
他將鹿湯放在案幾上,又找來墊鋪在地上,接著將人抱上去,“溫香玉,是霍某難自控了。”
“我不管。”沈初梨不依不饒,“你說怎麼辦?”
“嗯。”他似是真的認真想了下,手指不經意一扯,順著繃結實的,一路往下,“不如,阿梨也咬本王一口,咬這里、這里,或者......”
他指尖向下,點了點腰腹,“這里。”
沈初梨:“......”耍流氓啊!
不對勁!十分有十二分不對勁。
這個男人在昨天前,不是這樣的。
現在都學會勾引了!
“你想得。”推開他,氣定神閑干飯,完全不所擾。
霍淵被推開,也不惱,在側坐下,單手支著下顎,從下向上懶懶看。
“昨晚還說對本王負責,今日就變心了。”
沈初梨一口湯差點噴出來。
霍淵修長的指尖輕輕敲了敲桌子,“在榻上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說本王材好,你很喜歡,得到后就不珍惜了。”
在不可思議的目下,霍淵幽幽嘆了口氣。
“哎,倒終究是被沈姑娘嫌棄了,不像其他郎君生的俊俏。”
這控訴的語氣,再配上低垂的眼睫,活像自己是個渣似的。
不兒,霍淵什麼時候變得茶里茶氣了???
撓了撓頭,“那咋辦啊?要不,我喂你吃飯?”
霍淵背過不看,“傷心了,吃不下。”
沈初梨:“......”
忽然覺得,溫胭曾經有句話說的對,男人就不能慣。
你瞅瞅,這都要慣的恃寵生驕了!
就在絞盡腦想著怎麼哄霍淵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
“王爺,不、不好啦,溫姑娘那邊出事了!”
沈初梨“哐當”一下甩了湯勺,“我阿姐怎麼了?!”
魏紹一愣,看了看沈初梨,又看了看背著的霍淵。
“傷了,溫姑娘把謝世子的打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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