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蘇云星再不愿,也只能著鼻子應了。
畢竟那是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哥哥,不管是表的還是堂的,總歸他的心是好的,就是方法有那麼一的不太妥當,不過沒事,小問題。
“你確定這是小問題?”
百忙之中出時間來聽好朋友突飛猛進發展的秦然角了。
凌家這表現出來的意思分明就是對靳烈不滿。
說不定接下去就要真的棒打鴛鴦了。
蘇云星自信的道:“放心,凌大哥他們不會這麼做的,最多就是再多給靳烈一點點小考驗而已,他們肯定不會做的很過分的。”
秦然忍不住道:“億點點?”
蘇云星微頓,手把臉上的面揭了下來,眨眼道:“就算我現在和凌家是親戚,那也沒有親戚手外甥婚姻大事的道理呀。”
而且還是外面找回來的,那就更沒有立場做這些事了。
凌晟就算是再不喜歡靳烈,他也只能著鼻子認下這個妹夫。
蘇云星信誓旦旦地道:“只要讓他們見上一面,凌大哥肯定會對靳烈改觀的,畢竟他人長得帥格也好,懂得的也多,尤其是對我還好。”
想到昨晚在酒店樓下,靳烈那忍克制的表,就忍不住嘿嘿笑起來。
秦然:“……”
秦然挑眉看著這副渾冒泡泡的表,漂亮的臉上滿是一言難盡。
牙酸,勉為其難地道:“行,那我讓我爸在云城查一下他,既然你看上他了,那得把他的底細調查清楚,過兩天我再給你打電話。”
兩人又聊了兩句,這才掛斷電話。
蘇云星高興地哼著小調,認認真真地給自己化了個妝,換了鵝黃的吊帶,搭了件白披帛,一頭烏發則是隨意地扎了個半丸子頭。
開心地給靳烈發消息:【哥哥中午別忘記吃飯~】
很快,他的消息就回了過來:【嗯,我記得你待會兒要去和小凌總吃午飯,準備好了嗎?不用張,就像對待普通親戚就行,要是待不住可以給我打電話。】
給他打電話,然后以家里煤氣泄為由嘛?
蘇云星咯咯地笑起來,回道:【ok,我不張!】
兩人又黏黏糊糊的聊了幾句,靳烈才以工作為由先離開。
昨晚因為大腦中樞太過興睡的很晚,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快到中午了。
中午要去和凌晟一家先吃個飯。
這是他們昨天商量出來的循序漸進的法子,為的是防止突然見到一大家子而到局促不適,所以決定分批來,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凌晟一家。
方頡問道:“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去嗎?”
“我沒問題的。”
“凌大哥和白姨我都接過,只剩下一個大凌總而已,我還是可以應付來的。”蘇云星朝他眨了下眼,角微微向上翹起,兩眼彎彎。
聽這麼說,方頡也只好勉強把陪的心思放下。
反正凌氏也不是什麼吃人的魔窟,從凌晟的態度來看也不會讓云星委屈,退一萬步想,倘若真的了委屈,大不了到時候他再給云星把場子找回來。
方頡道:“行,那我去組委會那邊替你把賽事安排問清楚。”
“賽事?什麼賽事?”
終于睡醒走出房門的艾倫迷迷糊糊地問道。
看見他,蘇云星眉梢微挑,眸流轉,循循善地道:“三年一度的盛大香水比賽,你想去看看嗎?正好也可以借這個機會看看我們國家選手的實力。”
聽到香水倆字艾倫頓時清醒,果斷道:“那當然要!”
方頡用手指抵著鏡框,鏡片反出一道微,他以一種‘我懂了’的眼神看向蘇云星,兩人地換了一個彼此心知肚明的目。
以艾倫的份,足夠再當一個特邀評委。
反正蘇博文和蘇本來就要震驚,那震上加震也沒什麼不好的,錦上添花。
三人兵分兩路行。
蘇云星剛走出酒店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凌家司機,還是昨天見到的那個,白雪珂坐在車戴著墨鏡往外看,一見到便笑著招了招手。
“白姨您怎麼親自來了?”
“正好我今天沒事,想著你對京市不悉便來了,你不會嫌棄我吧?”
“怎麼會呢,白姨人心善又關心我,我高興還不及呢。”
蘇云星朝出一個甜甜的笑。
白雪珂笑著了的臉,上下打量了幾眼,眼中溢出點點意外,驚訝道:“前兩天見你一個勁的嫌熱都沒化妝,今個兒怎麼化上了?”
說到這兒頓了頓,眼睛微微瞇起來,道:“為了你的那個結婚對象?”
蘇云星:“……”
這會兒還什麼都沒說呢?
怎麼猜的這麼準!
蘇云星差點被自己嗆到,努力下眼中的心虛,正道:“不是,因為今天是第一次見凌叔他們,所以才想著要正式一點。”
白雪珂不信:“喔?”
蘇云星睜著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無辜地著,用力點頭道:“就是這樣!”
白雪珂對這話持懷疑態度,事出反常必有妖,之前在云城的時候都喊熱,還說大家都是人化妝既不氣也沒有必要,一直素面朝天。
那個男的是不是給灌了什麼迷魂湯?
想了想,問道:“我聽別人說他姓靳,靳烈是嗎?”
見話題稍微扯開蘇云星頓時松了口氣,聽到這話連忙點頭說是,不過還是留了個心眼暫時沒把和靳烈昨晚開始談的事說出來。
沒在意靳烈所說的這段時間先試試的話。
都在一起了,難道還會想分手嗎?
哪有人占了便宜還想著還回去的,這絕對不能。
白雪珂的眼中流出一嫌棄,道:“找個姓什麼的不好怎麼偏偏找的是個姓靳的,這個姓一點都不好,聽著就不吉利。”
“……”蘇云星眨眨眼,小聲地反駁道,“哪有!這個姓哪里不吉利了!”
分明就是個很好聽的姓。
白雪珂睨一眼,手了的眉心,恨鐵不鋼地道:“我聽人說你前不久還被京市靳家婚,難道好不覺得晦氣嗎?”
蘇云星捂著額頭,無辜的看著。
心里狂怒:方叔你到底和白姨了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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