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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夫人死后,薄總瘋了》 第1卷 第164章:這不是愛,這是病

薄司寒扔掉雪茄,轉無比認真地看著陸聴。

陸聴怔愣了一會兒,“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

“其實,小宇的事,怪我。”

“這話從何說起?難道不是意外嗎?墨北開車出了意外啊。”

薄司寒搖頭,“并不,這都是我自己造的孽,我嫉妒墨北,我心里容不下他和小宇的關系那麼好,于是我心生邪惡,我想毀了他。”

說到這,陸聴瞪大了眼睛,他說話結結地,都不會表達了,太震撼了!

“你…你,這,所以說這場車禍,是……是你在背后制造的?”

薄司寒毫不避諱地承認了,“是,沒錯,是我讓人對他的車手腳的,可我不知道會那麼巧,偏偏在那個時候,小宇就上了他的車。你說這是不是我的報應?因為我心思歹毒要害死墨北,反而害死了小宇。”

陸聴簡直不敢相信,他本以為這是一場不幸的意外,沒想到這才是真相!!令人發指的真相!!

薄司寒的心思太可怕了!

雖說他的本意不是要溫小宇死,但他能對墨北做出這種事!

如果溫小宇沒有在墨北車上,也許下一次遭殃的就是溫小宇,躲不過!

此刻,陸聴覺得面前的人不是薄司寒,他和他認識這麼多年,可以說,沒有真正地了解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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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理,他的思想,他的行為,都人害怕!

而且,他能將溫小宇囚.,如果溫小宇不聽話,肯定會遭到更加痛苦的待。

這不是,這是病!

薄司寒真的有病!或許在溫言去世的那一刻,薄司寒就已經瘋了,他的靈魂已經跟著溫言去了。

站在這里的人,不是真正的薄司寒,他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人了。

薄司寒自嘲地笑道,“你怎麼不說話?你也覺得不可思議是嗎?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恐.怖?可我真的只是怕失去小宇,我沒想到會適得其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陸聴已經紅了眼眶,溫小宇死得太可憐,他本可以健康地活著。

是薄司寒這個生父親手害了他。

“你不該這麼做,即使你再厭惡墨北,你都不應該隨便傷害一個人。”

薄司寒抬眼,意外地看著他,“為什麼?難道你也覺得墨北好?你也跟小宇一樣的想法嗎?覺得他好,我不好?”

“我……不是,你這是什麼奇怪的心理?這有什麼可比?你是你,墨北是墨北,至于小宇喜歡誰,有他自己的想法,沒有人可以強迫他。

你這麼做,你用你的能力,肆意地傷害墨北,即使小宇那天沒有上墨北,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無形的傷害!

你傷害他喜歡的人,也是在傷害他,甚至比傷害他本人還殘忍!這個道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薄司寒真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偏激,他只是因為錯害了小宇,而心存愧疚。

如果小宇沒事,墨北就算死了,他本不會后悔!他也覺得自己沒有錯!

“我知道自己錯了,我腸子都悔青了。”

“不,你本就沒有真正地要改變,之前你對溫言不好的時候,死了你也是這麼說的,轉頭到了溫小宇上呢,你還是重蹈覆轍了,你要是真的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今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不,你不懂,這不是我要看到的結果,我說了,這是意外,為什麼你們不能理解我?為什麼沒人懂我的痛苦,我只是想要把小宇留在自己的邊,我不想要有患啊!”

薄司寒始終想不明白,人人都說他錯了,他真的錯了嗎?

他想要保護兒子,他想把他留在自己邊,不讓任何人搶走,這也有錯嗎?

“你在想什麼?有誰要跟你搶兒子了,你在疑神疑鬼干什麼?你瘋了,你真的瘋了!”

薄司寒拿起桌上的報表,書籍,文件夾等等,隨意地扔在地上。

他實在承不住陸聴這麼打擊他,他的眼里滿是滔天怒火,指著門口,“出去!”

越是這樣,陸聴越是不想走,“怎麼?打擊你心了?這就不了了嗎?薄司寒!你對得起溫言和小宇嗎?你對不起們!你會愧疚一輩子的!你再這麼無意,也掩蓋不住你害死小宇的事實!”

薄司寒提高聲音,“趙庭!”

趙庭從外面跑進來,“薄總您喊我。”

他盯著陸聴,“送他出去!”

趙庭恭敬地說:“陸總,請……

“我會走,但薄司寒,我告訴你一句,如果你有良心的話,想想死去的溫言和小宇,想想躺在醫院里的墨北,你難道沒有一愧疚嗎?”

“趙庭!送他離開!”

薄司寒已經背過去。

“請吧陸總。”

“薄司寒,你真的沒救了。”

陸聴撂下這話后,摔門而去。

趙庭看著辦公室里這一片七八糟的現象。

“薄總,這些文件夾……

“都滾!”

薄司寒拿了一個玻璃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杯子四分五裂。

趙庭不敢再說話,靜靜地把門關上了。

薄司寒惱怒,坐立難安,陸聴那些話,字字句句都是在他的心口上捅刀子。

薄司寒拎起車鑰匙,離開了公司。

站在大廳外,茫然無措,不知該去哪里。

想了想……有了!

醫院———

墨北仍昏迷不醒,郝嵐寸步不離地守著他。

薄司寒來了醫院,打算看一看他。

薄司寒敲了敲門,郝嵐坐在病房邊,手支撐著額頭,被他這一敲門,嚇醒了。

去開門,愣住了,“怎麼是你?”

薄司寒沒任何表,“我來看看墨北。”

“進來吧。”

薄司寒一步一步地走到病床邊,看著那個他恨的人。

還重度昏迷,生死未卜。

“您可以先回避一下嗎?”

郝嵐提防著看他。“你這話什麼意思?這是我兒子,我需要回避什麼,你想對他做什麼?”

“我只是有些話,想單獨告訴他而已,您在這里,不方便。”

人猶豫了一下。

“我不會做什麼的,我把我要說的話說完,我就馬上走,您大可放心。”

人點了點頭,“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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