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不淡定了,他的眼睛猛然睜大。
這在溫言看來,是他心虛了嗎?真的是他害死了的父母嗎?是不是因為他認為方夏薇是害死的,所以他要替報仇,先把父母害死,再把送獄?
多麼可怕的心思,多麼惡劣的手段!
“小言,你怎麼會來這里?”
薄司寒眼中無其他人,他只看溫言。
那個小王看到薄司寒之后,表很淡然,他來得倒真是時候。
溫言站起了,“薄司寒,我怎麼會在這里,難道你不知道嗎?”
薄司寒云里霧里的,他抵達這里時,本沒有聽到們前部分的對話,只聽到了后面兩句,所以他真不知道溫言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小言,回去再說吧。”
薄司寒已經強勢地扣住的手腕。溫言一個用力,甩開了他,“別我!”
薄司寒怔愣了好一會兒,“你……你怎麼了?”
又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旁邊的小王,微低著頭,心十分愜意,好戲快要上演了。
溫言指著小王,對著薄司寒說,“他,你敢說你不認識他?”
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薄司寒,想要找出什麼破綻。
然而,薄司寒卻沒表現出什麼異常,他的關注點一直在溫言上,別人是誰,他看都不看一眼。
直到溫言這麼問之后,薄司寒才抬眼瞅了小王一眼。
他很自然地回答,“我不認識他。”
“呵。”溫言笑了,笑得那麼悲涼。
“這人是誰啊?你為什麼會這麼問我?”
溫言反問他,“你做過什麼你不知道嗎?”
薄司寒更加懵了,他指著自己,“我,我做什麼了,我還真不知道,那你說說,我做什麼了。”
溫言料到了,他之所以會來這里,是不是怕被人揭穿,怕知道父母去世的真正原因,怕更加恨他,所以他要來阻止小王說出真相,或者支走。
溫言想,薄司寒的心思還真是縝!
他的手段真是高明!竟然被蒙騙在鼓里五年!
“好啊,你自己裝傻可以,我就不厭其煩跟你講一遍吧,你是不是收買了他,讓他撞死我爸媽!”
溫言用的是肯定句,所有的事聯系在一起,薄司寒有最大的機!
溫輝夫婦的車禍就是在方夏薇去世不久后發生的。
他有報復的心理,去做這樣的事。
薄司寒倒也不避諱地看著,眼里充滿了疑和震驚,一心虛都看不出來。
他的反應,溫言也不意外,他既然來到這里,那麼,他肯定早就做好了準備,薄司寒的演技,好得很!
“不是,你怎麼會這麼認為呢,我跟你的父母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去害死他們,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薄司寒的心很痛,他這麼努力地要挽回,到頭來,他卻了心中的殺父殺母仇人。
溫言吼道,“在我眼里?你現在本不配我的眼!你是害死我父母的人啊,還是把我送監獄的人!”
薄司寒指著小王,“我明白了,是這個人告訴你的對不對,他跟你說,車禍是我安排的,是我指使他去撞死你爸媽的,他這麼跟你說的,對不對?”
溫言沉默不語。
薄司寒再次問道,“是不是!”
“是!”
薄司寒滿眼失,他雙目通紅,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別人空口無憑的一句話,你就這樣相信了,你對我何曾有過信任?在你眼里,我連一個陌生人都比不上。”
寧愿相信別人,也不愿相信他,失吧,快絕了。
溫言提起當初的事,“那五年前呢?你不是也不相信我嗎?是你先不信任我的,你現在來我面前要什麼信任?”
薄司寒薄微抿,“小言,五年前夏薇的事,那是有證據,你爸媽的事,完全是這個人在胡說!”
溫言點頭,“是,有證據,別人造陷害我的證據,你不也相信了嗎?”
“我……”薄司寒無力反駁。
“當初是我的錯,我已經在盡力地彌補了。”
溫言一口回絕他,“不需要,已經晚了。”
薄司寒握著的肩膀,和對視著,“小言,我已經犯了一次錯了,你不要跟我一樣,不要被人騙了,不要被人挑撥離間,不能讓他們得逞!”
薄司寒的腦子無比地清醒,現在一定不能慌,不能!
奈何,溫言本就聽不進去,紅著眼眶,“薄司寒,我不會再相信你了,你一次又一次地傷害我,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的心口上刀子。”
溫言指著自己的心臟,說:“這里,已經鮮淋漓了。”
薄司寒的心沉到海底,他深吸一口氣,“所以,你是認為這一切都是我在背后安排的,你已經相信他了,是嗎?”
溫言聲音哽咽,“你當然不會承認了,你在假裝深地我,讓我原諒你,你想掩飾自己做過的事,你怕我知道,怕我會離你越來越遠。”
薄司寒咬牙切齒地,“你只說對了最后一句,我是害怕失去你,是怕你離我越來越遠,但我沒有做過那些事!”
男人忽然松開了,睨了所長一眼。張所長雖為A市派出所的所長,但薄司寒在A市的實力,就連市長都得讓他三分。
于是張所長客客氣氣地對薄司寒說:“薄總,這件事,還不是十分確定,要不您……
“不確定?不確定就可以把罪名扣在我頭上嗎?你們是怎麼做事的?”
張所長一下子把矛頭指向了小王,“小王,你自己把話說清楚,是誰指使你這麼干的?你把證據擺出來。”
小王慢條斯理地,“薄總,難道不是您指使我去干的嗎?你不是給了我錢,讓我把溫家的人撞死嗎?誰知道他們自己墜落懸崖。”
薄司寒怒不可遏,額角的青筋在凸起,他手掐住了小王的脖頸,“你敢再說一句!”
小王的手扣著手銬,只能任由他掐著,他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但眼神還很倔強,”薄……總,你…要是……把我給……咳咳……給掐死了,…溫小…姐…更不會……原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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