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知道著急了,早些時候跑哪去了?這個多長時間我也不好說,還有一段時間之后,溫言見到你,是否還會這麼反,我也不清楚,人嘛,都是會變的,說不定現在只是在氣頭上,等過段日子,也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薄司寒頭頂上三黑線飄過,他了眉心,“你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策略來,算了,你個單狗懂什麼。”
薄司寒轉就走,傅燁沖著他的背影,“你你你…你說誰是單狗呢?”
正巧葉清宛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站在他背后,“傅燁。”
男人猛地回頭,“你什麼時候來的?”
葉清宛甜甜地笑著,“你剛才在跟誰說話呢?我都沒看見有人啊。”
傅燁又扭頭一看,薄司寒早就不知道走哪里去了,前面一個人都沒有,他好像在自言自語一樣。
“沒有,一只不如單狗的狗。”
葉清宛點頭,“哦。啊?醫院里有狗嗎?在哪里?”
“跟你開玩笑的。”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真的有狗。”
傅燁心想著,薄司寒是真的狗的。
方振遠將證據到警局之后。
方家。
鐘清嫻坐在沙發上,目瞪口呆,手里拿著一張和方振遠還有方涵小時候的合照。
那個時候的他們,是最幸福的。
方振遠,方涵也沒有丟,和和的一家三口。
現在呢?丈夫恨,兒雖然找到了,但也恨。
說到底,都是自己造的孽。
“咔呲”的門聲。
鐘清嫻抬手掉眼淚,仔細地將照片放好,這張照片對來說何其珍貴。
做好這些之后,方振遠已經走到了客廳。
鐘清嫻上一分鐘還在哭,這時臉上卻洋溢著笑容。
“振遠,你回來了,你了吧,我去做飯。”
不知是為了討好他,還是為了躲避他,鐘清嫻馬上要往廚房里走去。
“回來!”
方振遠一聲低吼,鐘清嫻頓時移不開腳步。回過頭,“怎麼了?你想吃什麼?”
方振遠抑著怒火,“這個時候了,就別獻殷勤了吧,難道你還想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和我待在一個屋檐下嗎?”
鐘清嫻表愕然,“振遠,我們能不能放下過去的一切,重新開始?小涵也已經找到了,如果你能原諒我,我們一起去勸勸,會放下對我的怨恨的。”
方振遠似乎聽到什麼冷笑話,“這不是小事,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嗎?就算我原諒你了,你自己心里過意得去了,生活在一起你不會覺得有隔閡麼?”
鐘清嫻的手抓著角,“明天,我明天去給秀貞母懺悔認錯,賠禮道歉,這樣的話,你能不能原諒我?”
方振遠義正嚴辭,“不可能!你也等不到明天了。”
鐘清嫻約有不好的預,“什麼意思?”
“先生,警察來了。”
傭人匯報道。
“請他們進來。”
鐘清嫻猛然瞪大眼睛,又一次地跪在了方振遠面前,“不,振遠,夫妻一場,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念在我們二十幾年的夫妻分上,你放我一馬吧,只要不讓我去坐牢,下半輩子,我為你做牛做馬都可以,你不要這麼殘忍地對我,我在里面,我會瘋掉的。”
方振遠無于衷,“你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做這些事的時候,你怎麼沒有考慮過后果,你有沒有想過夏薇和秀貞當時有多絕,你有沒有考慮過你的兒替你背鍋,在牢里那五年有多痛苦,你現在還不知悔改,還只想著自己。”
兩個警察面容嚴肅地走進來,出示執法證件,“鐘士,據我們得到的證據,關于五年前方夏薇的命案,你有重大嫌疑,請跟我們走一趟,接調查。”
“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五年前的事早就已經確定真相了不是嗎?”
方振遠十分驚訝,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鐘清嫻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幸虧他沒有心,他要是就此放過,以后不知道會掀起什麼大風大浪來。
而且對秀貞母和溫言也不公平。
“沒有搞錯,方先生已經提供了證據,最終的結果還需要你配合調查。”
“振遠,你真的這麼做了?我以為你只是嚇唬嚇唬我,你怎麼可以真的這樣?以后我該怎麼辦?你真的對我一點都沒有了嗎?”
鐘清嫻淚流滿面,跪在方振遠腳邊,手去扯他的腳。
“公歸公,私歸私,不管我對你有沒有,你傷害了那麼多人,難道不該為自己的行為買單嗎?你想讓溫言當你的擋箭牌!你口口聲聲說你,可把害這樣的人是你,你其實本就不配做的母親。”
警察拉著起,“鐘士,請跟我們走吧,不要耽誤時間。”
方振遠看著警察,“警察同志,你們帶走吧,麻煩你們調查清楚,給過去蒙冤屈的溫言一個清白。”
鐘清嫻已經被拉著走了,還在回頭,“振遠,振遠……
方振遠背過,不看,不回應。
鐘清嫻被帶上了警車。
別墅里又恢復了安靜。
方振遠兩眼環顧著這金碧輝煌的別墅,心卻十分空落,這麼大一個家,已經散了。
人越來越,秀貞母去世,溫言不回家,鐘清嫻又走到這副田地。
這個家早已不像家了。
———
姜淼淼這兩天辦了護照,收拾東西,準備出國,把鐘清嫻的事出來,這兩天心不慌是假的。要是鐘清嫻沒進去,找報復怎麼辦,那個人就是個瘋子。
姜淼淼把重要的東西收拾好之后,拉著行李箱剛準備出門,打開門時,嚇了一跳。
“你就是姜淼淼吧?”
姜淼淼心跳得賊快,“是……是啊,我是姜淼淼,警察同志,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姜小姐,我們收到最新證據,你與方夏薇的案子不了關系,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姜淼淼拽了行李箱,“警察同志,我是無辜,是鐘清嫻,你們應該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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