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你冷靜一下…
“醫生,醫生……
溫言激得咳嗽,醫生匆匆趕來,“怎麼回事?”
“醫生,這個人在這里嚴重影響我休息,請您讓他馬上離開。”
醫生趕著薄司寒,“這位先生,打擾病人休息是很不道德的行為,請您馬上離開,不然我就保安把您請出去了。”
薄司寒銳利的眼眸瞟了醫生一眼,醫生瑟了一下,“那個,病人要求您離開。”
醫生說完這句話,“嗖”的一下溜走了。
薄司寒的姿態又放低了不,他今天終于知道,妻有多爽,追妻就有多慘了。
“小言,你不要對我這麼冷漠,我其實心里是有你,我跟方夏薇……
“嘔”,溫言掀開被子,直奔洗手間嘔吐。
薄司寒的話說到一半就卡住了,他愣了一會兒,難道聽自己解釋,覺得惡心吐了嗎?
這麼一想,他馬上甩了甩頭,媽的!他在想什麼?
溫言本來就不好。
不可能是因為聽他說話聽吐了。
薄司寒緩過神來,進了洗手間里,拍著的后背,語氣關心又小心翼翼地,“小言,我去請治療癌癥的高級專家來給你治療吧,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溫言拍開了他的手,和他拉開了距離,“不用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如果你真的是為我好,以后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只有這一個要求。”
溫言一不變地對他冷漠疏離,薄司寒的心沉到海底,當初有多狠心,如今就有多狼狽。
難道他真的挽回不了溫言了嘛?
他是真心地想要彌補,和重新開始的。
可是,溫言卻不給他機會。
薄司寒從不做后悔的事,但這一次他悔到腸子都青了。
傅燁當時說的話,他也不以為然,他到現在才知道,最傻的那個人是他,他被蒙在鼓里五年!
一味地去責怪溫言,懲罰。
現在一切水落石出,他冷靜下來之后想想,溫言也不像是那樣的人,如果有意要害死方夏薇,不會蠢到留下證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現在都恨自己,為什麼當初不給解釋的機會。
薄司寒一想到鐘清嫻們做的事,腔上就冒出一怒火。
薄司寒也不再死皮賴臉了,他叮囑溫言,“那你好好休息,我有時間再來看你。”
溫言拒絕得干脆,“不需要,慢走,不送。”
薄司寒抿著,神落寞,逐漸遠去的背影是那麼孤寂。
直到他走后,溫言一點都不后悔這麼做。
薄司寒走得很慢,整個人失魂落魄的,除了方夏薇去世之外,其它時候,傅燁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
“司寒,你怎麼了?發燒了?”
他還抬手了一下他額頭的溫度。
薄司寒自嘲道,“不會再原諒我了,是我把的心傷了。”
“當初,我就提醒過你,不要那麼絕,不然有一天,你會后悔的,你還不信我,還嫌我話多,還信誓旦旦地說你絕對不會冤枉。”
傅燁想,薄司寒當時真是把好心當驢肝肺,還數落了他一頓,現在后悔了吧,打臉了吧。
“我哪里知道,事會是這樣。”
“溫言……真的這麼絕嗎?”
傅燁有點不相信,溫言其實善解人意的,憑他和做朋友這麼多年就能看出來。
如果,真的不給薄司寒一點悔改的余地。
那說明,薄司寒之前真的太過分了,人心都是做的,都是會疼的,不原諒他,其實也很正常。
只不過,薄司寒這心里可就不好了,誰他當初那樣對溫言呢,現在局面來了個大反轉,薄司寒了那個卑微的人。
小聲b 一句,傅燁也想看看薄司寒被得無完。
當然這只是開個玩笑,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希他們倆能和好,和和地度過這一生。
就看溫言能不能放下過去的傷害了。
“要不,你去幫我勸勸溫言。”薄司寒腦子一轉,想到這麼一個辦法,他現在去溫言面前,只會招厭惡招煩。
傅燁說的話,也許能聽進去幾,不如讓他去開導開導。
說不定能緩解一下關心,他不奢溫言能立刻原諒他,只要讓不再那麼恨他,見到他不會那麼反就足夠了。
能讓他和溫言和平相就足矣,剩下的他自己努力,去化。
誰知,傅燁卻不答應,“不是,你現在讓我去幫你勸溫言,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實,你換位思考,如果是你被冤枉,而且遭了這麼多傷害,你能原諒嗎?不能吧,做人呢,要將心比心。你憑什麼傷害了之后,又要讓原諒你,這對公平嗎?”
傅燁真心為溫言打抱不平,他只是就事論事,沒有偏袒誰。
薄司寒的心很煩躁,“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我又不是要讓馬上原諒我,只是想讓不那麼厭惡我,懂嗎?”
傅燁點頭,“我知道,但你不覺得,我現在去溫言面前提你名字,會氣炸嗎?哎換做你,早就氣飛了吧。”
“就沒有什麼可以挽救的辦法?”
“還真沒有,不然,你死磕到底?”
薄司寒指著自己,“我是這麼厚臉皮的人嗎?”
“這個時候,你還在乎臉皮干什麼?當時我苦口婆心地勸你,誰你那麼倔,一句話都聽不進去,自己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你當初為什麼不把我打一頓?讓我清醒清醒。”
傅燁扶著額頭,“我打得過你嗎?我打你有什麼用?你自己要是想不過來,我把你打死了也沒有用。有些事,要靠你自己去領悟。”
薄司寒著下,“你說的有點道理,那你給我出個主意,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才能讓我們之間的關系好一點,甚至重歸于好?”
傅燁很實在地搖頭,“我看和好的概率不大,依我看,你們應該各自冷靜一段時間。”
薄司寒急眼了,“冷靜一段時間,怎麼冷靜,一段時間又是多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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