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已經沒有容了,姜淼淼按掉錄音筆,鐘清嫻指著,“你真是卑鄙!竟然還錄音!”
“我這不是多留個心眼嘛,也沒想到終有一天,這支錄音筆能派上用場。”
方振遠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所以,鐘清嫻!你真的對夏薇下了毒手!是不是!你給姜淼淼錢,打發去下手,是不是!”
“不是!不是!錄音容可以偽造的,就是想陷害我,你不要被的外表給欺騙了,就是想讓你誤會我,懷疑我。”
姜淼淼“嘖”了一聲,“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死不承認的本事怎麼還能這麼厲害?鐘清嫻啊鐘清嫻,你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姜淼淼,我撕爛你的,我看你還能說什麼。”
鐘清嫻的手朝去,被姜淼淼一把抓住手腕,重重地推開了。
“你還想打我?你還在死撐。”
鐘清嫻跑到方振遠面前,“振遠,振遠,你相信我,我怎麼會去害死夏薇呢?雖然不是我生的,但也是你的兒啊,我怎麼可能這麼喪失人?”
方振遠抬手,一記響亮的耳扇在了鐘清嫻的臉上,鐘清嫻跌坐在了地上,手死死地捂著臉。
一旁的姜淼淼看著這場戲,角微微上揚。
鐘清嫻也會有這一天,活該!
“你口口聲聲讓我相信你,你自己都做了些什麼?你自己說說,那天我聽到你和姜淼淼打電話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你還把我騙得團團轉,那個時候,我就給過你機會,讓你自己坦白,是你自己不珍惜,不,你現在也還在撒謊,你還把我當傻子玩!”
方振遠氣急敗壞,大發雷霆。
越說越上頭,“你說不是你,那你這意思就是,夏薇是被溫言害死的咯?你的兒害死了秀貞的兒,這什麼事啊。”
溫言沉默了好久,病房各種各樣的聲音縈繞在耳邊,快承不住了。
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還沒有從世的事適應過來,又冒出了五年前的事,真相到底是什麼?
溫言捂著耳朵,不想聽這一切,想跑,鐘清嫻看見了,“溫言,溫言……
溫言穿著病號服跑了出去,完全不顧背后的人在喊。
跑出病房之后,正巧傅燁在查房,剛從另外一間病房出來,溫言撞到了他的肩膀,肩而過。
“溫言,你要去哪里?”
溫言只顧著往前跑。
傅燁沒有追上去,他來到了溫言的病房。
凌的一幕令傅燁睜大了眼睛。
對啊!今天是鑒定結果出來的日子,他怎麼給忘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鐘清嫻怎麼一副邋遢的樣子,摔坐在地上,方振遠的臉也十分難看。
還有,姜淼淼怎麼會在這里?
難道剛才結果證明,溫言就是方家的兒嗎?不能接所以跑了?
“姜淼淼,你怎麼會在這里?”
姜淼淼雙手抱,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當然是來揭開真相的。”
“真相?什麼真相?”
姜淼淼眼神一瞟,“這你就要問了。”
瞟了鐘清嫻一眼。
傅燁意味深長地盯著姜淼淼,“你對溫言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姜淼淼覺得自己很無辜,“干嘛?這也要怪我啊,這次我可沒說什麼,都是的功勞。”
都是拜鐘清嫻所賜。
功地傷害了自己的兒,毀了的人生。
傅燁跑出去,打電話給薄司寒,溫言也不知道會去哪里。
但是這麼沖地跑出去,很危險。
傅燁將整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訴地薄司寒,他聽到溫言是方家的兒這句話時,都怔愣了幾秒。
“司寒,以你對的了解,會去哪里?”
薄司寒的臉沉了沉,會議室里安靜到可怕,高管們都不敢大聲呼吸,生怕薄司寒的氣撒到他們上去了。
頓了頓,他說:“我知道在哪。”
薄司寒果斷地掛了電話,站起,要走出去,趙庭忽然出聲,“薄總,這會議……
“下次再說。”
他已經走出了會議室,薄司寒腳步匆匆地走到停車庫,上了車之后。
腦子里還想著傅燁剛才說的話,溫言如果真的是方家的兒,那和方夏薇……
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薄司寒驅車去了一個地方。
墓園里———
溫言坐在了溫父溫母的墓碑前,當初他們是出車禍一同去世的。
所以安葬在一起了。
溫言著照片上,笑得燦爛的父母。
潸然淚下,喃喃自語,“爸,媽,我該怎麼辦?我真的……不是你們的兒嗎?”
“為什麼?我真的是方家的兒嗎?為什麼會這樣?我本就不能接!為什麼命運要和我開這樣的玩笑?”
溫言一聲一聲地泣。
哭得全都在抖。
薄司寒已經到達了墓園,遠遠地看去,一塊墓碑前坐著一個瘦弱的人。
他知道,那就是溫言。
他是最了解的人,他知道這個時候,溫言唯一會去的地方,就是墓園了。
果然,真的就在這里。
薄司寒是最了解溫言的人,也是把傷得最深的人。
薄司寒沿著臺階拾級而上,他的腳步很輕很輕,幾乎聽不到聲音。
溫言也不知道背后有人正向走來。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想和爸媽相的時。
不想去聽外界那些紛繁雜的聲音。
溫言在墓碑前坐了很久,說了很多話,帶著哭音含糊不清,薄司寒也沒完全聽清楚,在說什麼。
他也沒有靠近,就在離兩米遠的地方,在后不遠,靜靜地看著。
這應該是,這麼多年來,薄司寒和溫言和平相的時了。
不知道他在,而他也不去打擾。
薄司寒第一次沒有發脾氣地,安安靜靜地看著溫言,聽著的聲音,聽著哭訴。
大約站了有半個小時,溫言想說的話都說完了,剛才坐下的時候到了,現在站起來的時候,都是麻的。
溫言轉過,看見薄司寒,整個人都僵住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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