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遠的神變得凝重起來,提到方夏薇的事,他的心就很沉重。
鐘清嫻再也聽不下去了,站起來,飛快地拿起桌子上的水果盤上的刀,一手掐住了的脖子,“你再胡說,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姜淼淼一點都不帶怕的,刀尖抵著的天鵝頸,垂眼看著那把泛著寒的鋒利水果刀。
很淡定地說道:“你有膽子的話,就刺吧,到時候多一條罪名,你一輩子都沒想著出來了。”
鐘清嫻的手抖了一下,馬上又穩住了,輕聲說道:“姜淼淼,我勸你見好就收,快點離開這里,不要魚死網破,不要搞得兩敗俱傷。”
“兩敗俱傷?你從頭到尾都想利用我而已,你何時為我考慮過?你都是為了你的一己之利!我很想知道,為什麼你會突然改變計劃,你不是很恨溫言嗎?”
剛才鐘清嫻對溫言說的那番話,真的是讓姜淼淼震驚一萬年,怎麼會擔心溫言到底相不相信?
“你和溫言是不是有什麼不可描述的關系?”
鐘清嫻自己攤牌了,“我不準你在我兒面前誣賴我,我今天好不容易才知道,還沒來得及相認,你為什麼要來醫院?”
“我終于明白了,原來溫言是你的兒,怪不得,你會這麼害怕,那怎麼辦呢?我不說出來,我這心里不舒服啊 ,我今天不也就白來了嗎?我既然都專門跑過來了,我還是把該說的都說了,這樣我心里才好些。”
“你!卑鄙小人!”
鐘清嫻現在很沖,稍微一個不小心,姜淼淼就會被刺死。
“鐘清嫻,你在干什麼!把刀放下!”
方振遠一聲呵斥,的理智逐漸回歸,“振遠,我…
“把刀放下!你簡直就是在胡鬧!放開!”
鐘清嫻松開了手,姜淼淼馬上推開了,“你就是個瘋人!”
清脆的一聲響,鐘清嫻手里的刀掉到了地上。
茫然無措,做過的事終究還是瞞不了一輩子的。
曾經有多麼地害怕這一天,多麼不想讓這一天到來,可瞞了這麼久,最終還是要被揭開真相了。
只希事浮出水面之后,方振遠和溫言都能理解,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才做出這樣的事來的。
“姜淼淼,你剛才說五年前方夏薇的死,然后怎麼了?”
姜淼淼勾起,“方夏薇有先天心臟病,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溫言回答:”我和曾經是那麼要好的關系,我當然知道,你就直接說重點行不行?”
“你別著急嘛,你總會知道重點的。”
方振遠好像悟到了什麼,“姜淼淼,你剛才說鐘清嫻做的好事,不會是……夏薇的死和有關吧?”
姜淼淼鼓起掌,“你可真是聰明啊方總,我還沒說到重點你就全明白了,何止是和有關,嚴格來說,就是罪魁禍首,五年前坐牢的人本該是!溫言只是一個頂罪的!”
別說方振遠,此時最驚訝的人是溫言!
激地下了床,瘦小的手抓著姜淼淼的手臂,“你剛才這話是什麼意思?”
姜淼淼甩開的手,“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難道你從來都沒有懷疑過是別人陷害你的?你難道真的害死了方夏薇?”
溫言癱坐在了地上,鐘清嫻下意識地要去扶,溫言厭惡陌生地看著,“別我!”
鐘清嫻愣住了,“溫言,你……
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已經相信姜淼淼了對嗎?
“你不要相信的一面之詞,我怎麼可能會害你呢?是不是?”
溫言一下子又搖了。
姜淼淼也不是什麼好人,單憑這張,不足以判定真假。
溫言起,“姜淼淼,你怎麼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就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我,還好我早有準備。”
從包里拿出了錄音筆。
按下之后,溫言清楚地聽到兩個人的對話:
“后天薄的生日宴會,你會出席吧。”
“當然去了,阿姨您不去嗎?”
“哈哈,我一個老人去干什麼呀,這不都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
“淼淼,你媽媽上班肯定很辛苦吧,你有沒有想過,要幫忙減輕的負擔呢?你的爸爸也不是個可以指的人,哎。”
“阿姨,我還在上學,我能怎麼幫我媽媽分擔嗎?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錄音筆中的對話是五年多前的,那時的姜淼淼還很稚,聽聲音就能聽出來,那時的在鐘清嫻這種老狐貍面前只有被利用的份。
“當然可以了,阿姨這邊有個辦法,只要你做這件事,你就有錢可以拿,不然憑你媽媽一天從早累到晚,能賺幾個錢啊。”
姜淼淼并不在意錢多,只關心是做什麼事。
但鐘清嫻的很嚴,不一星半點。
鐘清嫻只告訴只要做這件事,就可以拿到一百萬元。
姜淼淼當時目瞪口呆,“一百萬?為什麼這麼多?”
“開心嗎?想要嗎?”
姜淼淼瘋狂點頭,“要,怎麼做?阿姨您說。”
“你過來一點,阿姨告訴你。”
鐘清嫻靠在姜淼淼耳邊說了很多,幾乎都記住了。
但不理解為什麼要這樣,“什麼?阿姨,您讓我對夏薇手!這太危險了吧!”
“有什麼好危險的,你看阿姨現在慌不慌,你想要錢嗎?想要過好日子嗎?想要的話,就乖乖聽阿姨的話。”
“可是,夏薇是我的好同學,我不能對下這個手。”
姜淼淼很猶豫,雖然很過上有錢人的生活,但這樣賺來的錢,卻忐忑不安。
鐘清嫻再三給洗腦,“你今天對別人仁慈,明天別人就會對你斬草除。不要心!孩子要有出息,最重要的一點是,狠得下心!”
姜淼淼思考了幾分鐘,最后給答案,“我答應你,阿姨,希你不要食言。”
鐘清嫻在笑,“怎麼會呢?阿姨不會騙你的,你盡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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