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清嫻臉一變:“這不是沒別的辦法嘛,而且,在和諧的關系下做事,不會引起他人的懷疑。”
姜淼淼似笑非笑,“還是您厲害,你打算什麼時候去?”
“我看就這兩天吧,事不宜遲,你說說在哪家醫院哪間病房?”
“第一醫院住院部3樓14號房。”
“好,我記住了。”
“姜淼淼,要不你…
姜淼淼打斷的話,“阿姨,我已經替你打聽到了的消息,剩下的事該由你去完,你不能什麼都讓我去做,這不公平,說好的合作呢,何況我為了打聽消息還被扇了兩掌。”
鐘清嫻的手指有意無意地點著桌面,“我還沒說什麼,你用得著這麼激嗎?我也沒指你干什麼,打聽個消息都能被打,那是你蠢!”
“你!”
鐘清嫻端起咖啡,“行了,合作愉快。”
姜淼淼扯下了口罩,喝著咖啡,鐘清嫻約看到一點紅腫的痕跡,角不自覺地上揚。
這個人,還真是蠢。
姜淼淼可不會再像五年前一樣被利用了,何況溫言也快死了,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那就是葉清宛!上次當著薄司寒那幾個人的面指證,才發生了這后面一系列的事,葉清宛也是禍害之一!
虧之前為了讓做這些事,花了多錢,讓葉清宛拿去給媽治病,現在是不是病好了,就開始囂張了。
如此一想,有必要去拜訪一下葉清宛的母親。
鐘清嫻回到方家的時候,發現方振遠今天老早就回來了。
在方振遠灼熱的目下,鐘清嫻故作淡定地走了過來,揚起了笑容,“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方振遠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我發現你最近頻繁出門,有種神神的覺,是去干什麼了?”
被他這麼一問,鐘清嫻的心有種慌的覺,但必須鎮定,不然會引起懷疑。
在方振遠邊坐了下來,“有什麼好神神的呀,人嘛,不過就是逛逛街,喝喝下午茶嘛,還能做什麼?”
方振遠抬了抬眼鏡,慢條斯理地說:“前幾天公司的小張說在一家咖啡館看見一個打扮得很神的人,氣質和材跟你很像,跟你坐在一起的人同樣也保持著神。”
天啊!
鐘清嫻了睫,更加地張了,那天和姜淼淼見面的事,竟然被方振遠的助理看到了,還好只是說很像,并不確定是,那打死不承認不就好了。
鐘清嫻笑得很燦爛,但笑容中夾雜著一不自然,方振遠的眼睛隔著眼鏡一直盯著的神,了頭發,“是嗎?小張可能是看錯了,我又不是明星,出個門需要那麼神麼?再說了,這世界上,氣質材像的人多了去了,可能他看到的那個人跟我只是很像吧。”
方振遠聽出了這番話的不對勁,“你自己在說什麼?我剛才說的是小張看到的那個人跟你很像,并沒有說是你本人,你怎麼自己好像在說那個人就是你自己?”
鐘清嫻的心跳瞬間加快,呃……怎麼好像快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哪有,你可能理解錯我的意思了,小張可能覺得那個人是我,但我出門一向明磊落,從不遮遮掩掩,所以他看到的那個人不可能會是我。”
方振遠猶豫了一下,鐘清嫻立馬轉移了話題,“你中午還沒吃飯吧,你想吃什麼?我讓廚房去準備。”
方振遠起,“不用了,我就不在家里吃了,我只是回來拿份重要文件而已,昨天落在書房了。”
“這種事讓助理來就好了,你何必親自回來一趟呢?來來回回多累啊。”
“有些事還是親力親為比較好。累點值得。”
方振遠邊說已經邊朝書房走去。
直到他拿完文件出門之后,鐘清嫻的心都還在劇烈跳,無法平靜下來。
他總覺方振遠話里有話,好像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但他沒有明說。
每句話都像在試探。
鐘清嫻兩手握,手心里都是汗,怎麼辦?不會他已經知道了吧,然后只是靜靜地看著表演,想看看接下來到底會怎麼做?
不行,發現了也沒辦法,必須按原計劃進行,否則無法安心。
何況姜淼淼已經知道了的想法,不能竹籃打水一場空。
鐘清嫻回到臥室里,將房間的門反鎖起來了,一個人在房里思考著怎麼做才比較好。
的心思細膩,要做就不能留下痕跡,日后才不會對有任何威脅。
一番深思慮之后,有了!
翌日。
方振遠對鐘清嫻說:“我今天要去出差,估計要一周后才能回來。”
鐘清嫻一聽有點驚訝,“怎麼突然要去出差呢?你都好多年沒出差了。”
方振遠表很淡,他說:“沒辦法,公司需要。”
鐘清嫻也沒過問太多,點了點頭,“既然工作需要,那就去吧,注意好,我幫你收拾行李。”
“嗯。”
方振遠去洗漱,鐘清嫻幫他收拾著行李箱,心有種突如其來的安心,方振遠要出差了,一個星期不在家,那做什麼事都比較方便一點,不會引起他的懷疑,也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膽的了。
一周的時間,足夠了,不就看這一個星期了。
鐘清嫻收好行李,把箱子拿到了樓下,兩人在門口道別,“路上注意安全,小張,開車慢點。”
小張恭恭敬敬地點頭,“知道了夫人,您進去吧。”
“沒事,我看著你們走。”
方振遠上了車,鐘清嫻看著他走了,這才放下心來。
長舒了一口氣,回到別墅里,看著手機備忘錄里保存的那個地址。
溫言就在第一醫院住院部3樓14號房。
那里應該不會有人守著吧。
畢竟溫家已經衰落,薄司寒更不可能去看。
所以溫言的邊應該沒有其他人在,那麼就好下手了。
鐘清嫻特意煮了一鍋湯,溫言是胃癌晚期了,飯可能吃不下了,熬點湯給喝喝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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