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外面一陣敲門聲。
“誰啊?”薄司寒不耐煩地問道。
敲門聲還在繼續。
薄司寒走去開門一看,是個服務生,但是,他并不知道這個服務生是剛才他們進來時撞到溫言的那一個。
服務生穿著都一致,而且戴著口罩,薄司寒本沒多想。
“什麼事?”薄司寒淡淡問道。
“先生,我是來打掃房間的。”服務生禮貌地回答。
“不需要。”
遭遇拒絕,服務生并沒有就這樣走了。
“先生,現在正值夏季,灰塵什麼可能較多,還是讓我進去打掃吧。”
薄司薄臉冷了下來,“我說了不需要,你怎麼這麼固執,你到底是不是服務生?連客人的話都聽不懂,不想干了是不是?”
面對他的訓斥,服務生只是笑笑。
然而,服務生的眼睛一直盯著房里看,薄司寒順著他的視線往回看,只見浴室里的人已經走了出來。
四目相對,溫言想起剛才撞到的那個服務生正是這個人,不會認錯!
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墨北?
他是來帶走的嗎?
薄司寒盯著人看,“想干什麼?嗯?”
“沒…什麼。”
“我怎麼覺得不大對勁呢?”
溫言心里一,薄司寒已經起疑心了。
“你到底是誰?”他質問服務生。
“不說是吧?溫言,你認識他?”
“我……
抓著角,不知所措。
“溫言,他是誰?你一定知道。”
薄司寒肯定地說。
“我…我怎麼可能知道。”溫言下意識地回答。
服務生見狀就想跑,卻被薄司寒抓住了服,生生地將他扯了回來。
順帶將他的口罩摘了下來。
溫言的表瞬間愕然。
真的是他!
“是你?”薄司寒有些驚訝,隨后像是早就預料到的一樣,“好啊,你們真是好啊,一個跑了出來,一個非要假裝服務生進來打掃衛生,是想把溫言帶走是吧!”
薄司寒的表變得霾恐怖,“溫言,你是早就計劃好了是嗎?千方百計地要逃離,回到他邊,是不是!”
他怒吼道。
“不是的,我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里?”溫言的解釋在薄司寒看來就是狡辯。
“薄司寒,如果你是個男人,你就該放了,而不是將占為你的私人品。是人,不是你可以玩弄的玩。”
“看來,你今天是要不顧地把帶走,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跟我作對!”薄司寒提醒道,“墨家的教訓是不是太輕了?”
“薄司寒!”墨北也開始激起來,“墨氏是我爸媽一生的心,你不能這麼殘忍地把它毀了。”
“呵呵,殘忍,這就殘忍了?你勾引我的妻子,還生下了孽種,你怎麼不說殘忍!哦不對,你們這無恥!”
“不要,薄司寒,求求你,放過墨北,放過墨家,他們真的是無辜的,你不要再傷害他們了,我求你了好不好?”
溫言哭得泣不聲。
的求卻只會加重薄司寒心中的怒火,讓他想要把墨北推萬劫不復的深淵的想法更為堅定。
“溫言,不要求這種畜生,他不會心的,他不值得你為他流淚。”
墨北心疼,他無法將溫言從薄司寒的魔掌里解救出來。
短短幾天不見,又憔悴了不,在薄司寒邊過的到底是多麼苦不堪言的日子………
“求我,溫言啊溫言,你有什麼資格求我?你拿什麼求我?你的話很有價值嗎?你的眼淚很值錢嗎?”
薄司寒對眼前這個人恨之骨,發自心的厭惡。
為了別的男人,居然在這里哭著求他。
這樣的人,他怎麼能不恨!
為了墨北,婚公然出軌!
甚至害死了他最的人!
這樣的人!該恨!該厭惡!
可,即使他再恨,他對再沒有。他也無法接的背叛,他無法接上別的男人!
當初,是著他,是做夢都想嫁給他,后來也真的嫁給他了。
雖然那幾年,他對不冷不熱,但是依然他,看著他的時候,眼睛里都是他,看別的男人從來沒有過如此溫的眼神。
一想到,所有的溫都給了墨北,不再屬于他,而今,這個人,看見他時,除了恐懼和恨,眼里再無其他,也沒有了熱烈的,只有從眼角落而下的淚水。
現在,對他只有害怕,恨,和眼淚。
其他的,再也沒有了當初所有的。
薄司寒恨,恨的改變,恨不再是過去那個溫言!
這個人,讓他如此陌生。
他只想把錮在邊,不想曾經對他的溫終有一天會屬于別的男人。
除了他,這輩子都別想和別的男人有任何集!
薄司寒的想法到底有多可怕。
如果溫言能看清他的心,會不會后悔曾經上這個男人?
得起,放得下。
這句話,說起來容易,做到很難。
那是溫言上的第一個男人,也許是這輩子唯一一個,要放下很難,即使不他了,但恨和恐懼,也是一種銘記他的方式。
這個男人,恐怕這輩子都會在心底,想忘記也忘不掉。
“我……”人頓時不知該說什麼,“那我…我該做什麼?你才能放過他們,你告訴我,我去做!”
薄司寒一字一句地喊著的名字,“溫言,為了墨北,為了這樣一個男人,你真的什麼都愿意做,哪怕踐踏你尊嚴的事,你都愿意毫不猶豫地做,是不是?”
“你對他,到底有多,什麼時候起,你從什麼時候上他的?我怎麼不知道,你們真是狼狽為!真是般配!”
薄司寒的眼里都是殺意,恨不得將眼前這兩個人千刀萬剮!
都難解他心的怒氣和恨意!
“薄司寒,放過他吧,我給你跪下了。”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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