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哲趁愣神的當頭,抓出出的手放到邊親了一下,笑道:“還吃醋麼?”
紀南園紅著臉回手,扭頭車窗,不好意思的反駁:“誰吃醋了!”
他可以開車了!
誰知顧北哲非但沒轉回去開車,反而舉一反三也問了道送命題:“那我問你,我跟Fred同時掉水里,你救誰?”
人干事?!
兩個大男人掉水里還要讓來救,一直都能踩到底了好麼,好意思麼他!
拉斯佛副總裁耍賴了,大家快來圍觀啊!
紀南園憋著笑,瞪了他一眼胡回答道:“誰都不救,你們倆要麼互相自救,要麼等著我去吃席!”
“吃席?”
好一個陌生詞匯,難倒了拉斯佛副總裁。
顧北哲用了半分鐘理解了什麼是吃席之后,抿著沒說話,慢條斯理的松開了襯衫領口紐扣,再把袖子往上挽了兩圈,手上車門,作勢要下車收拾。
“你,你,你有話好好說,君子口不手啊!”紀南園一遍笑一邊往后。
顧北哲用食指推了推他那斯文敗類眼鏡,鏡片冷一閃,紀南園就聽到他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說道:“看來是時候振振夫綱了,否則都要被吃席了,嗯?”
“我錯了我錯了,老公你夫綱可振可振了,誰要敢吃你的席,我第一個不答應!”紀南園嚇得吱哇,笑得肚子疼。
顧北哲轉過,看著已經在后座歪倒一團的小姑娘,故意沉著臉問:“真知道錯了?”
后者拼命點頭,認錯態度不要太好!
剛準備放過,忽然聽到又嘟囔了一句:“現在我老板可不是Fred了,你要問也該問Eric嘛,出題不嚴謹。”
顧北哲轉了轉手腕,了脖子。
“要不我再重新給你出個題?”
不說他還差點忘了,在拉斯佛的緋聞可沒比他啊,什麼Fred,什麼Leo的,他得落多趟水才能把問題問完吶?
紀南園捂大笑,上不忘討饒:“我錯了我真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我再也不敢讓您出題了,總裁饒命!”
顧北哲幽幽地掃了一眼,正打算放過,卻又聽嘀咕了一句:“就算我不救你,顧北言肯定爭著搶著來救你,他對你那忠貞不渝的兄控天地的…”
咔嗒。
駕駛室車門打開。
紀南園嚇得花容失嗷嗷,從后座一側飛快挪到另外一側。
晚了。
顧北哲已經拉開后座車門,輕松一躍上了車立刻就把人給扣住了。
“老板,老板我這回真的知錯了,再不敢了哈哈哈!”
紀南園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被撓,偏偏顧北哲最知道的這一弱點,撓得毫無招架之力,只能趴在座位上咯咯咯邊笑邊躲。
他們在車上鬧得正起勁,完全沒注意到電梯門再一次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干西裝革履的大人。
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拉斯佛集團董事長Vincent,滿頭銀發,神矍鑠。
后跟著的都是董事會的幾名大東。
今天是年前最后一天,董事會一起了個頭,約了一起去吃飯。只有顧北哲說自己有事先走了。
“那不是Baron的車麼?”Vincent指著斜對面的車問后的人。駕駛室的門還開著,也沒見著有人。他不是提前走了麼,怎麼人不見了車還在這兒?
話音剛落,那輛車就眼可見的抖起來。
一行人盯著那輛車,同時陷了迷之靜默。
“咳!”Vincent見多識廣,率先反應過來,干笑兩聲:“呵呵呵,到底是年輕人嘛!”
“咳咳,是啊,他不是說今天他太太特地來接他一起去領證麼。”
“咳,小兩口不錯。”
“……”
一行人不約而同的嗓子發,臨時組建咳嗽天團。
與此同時,還在車后座打鬧的顧北哲和紀南園也發現了董事長一行人,忙不迭矮下頭躲人。
但是一聽到董事長那句話,紀南園一個沒憋住噗嗤笑出了聲,顧北哲連忙給捂住,這一來一往的,車輛又免不了一陣不明所以的抖。
Vincent等人已經沒眼看了,紛紛左顧右盼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接他們的幾輛專車來得很及時,嘎吱在他們跟前停穩,擋住了視線。
“年輕人,氣方剛!”紀南園悄悄手,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胳膊,“你要在董事會出名了,老板!”
顧北哲哭笑不得,垂眸看了眼被他捉在懷里的小姑娘,手刮了刮鼻尖,“晚上再收拾你!”
紀南園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今天晚上年!”
他收拾不著!
“誰跟你說是今天晚上了?”顧北哲推了推垮到鼻梁的眼睛。
來日方長。
……
趕到民政局,雙方家長都到了,四個人坐在大廳等候座位上聊得火熱。
紀南園和顧北哲同時腳步一頓,疑的眼神投向對方,并且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款問號。
“你們倆怎麼才來 啊!”顧母沖他們招手,笑容滿面的嗔怪兒子:“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搞這麼低調,結婚連爸媽都不!”
“今天只是來領證…”紀南園連忙幫腔。
“什麼只是領證,你這孩子怎麼不知道輕重呢。”紀母手拉過兒,在手背上輕輕拍了一下,“終生大事怎麼能不上爸媽!”
邊上三位家長紛紛點頭稱是。
“今天是大年夜,等你們領完證,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晚上一起吃年夜飯!”顧母跟著宣布了家長們的決議。
現在的時代流他們是跟不上了,但是該有的傳統不能扔,兩個孩子現在都忙得不行,先把證給領了,婚禮什麼的慢慢來。
今晚是顧家和紀家為親家的第一頓年夜飯,意義非凡,經過合計之后,最終決定在酒店包了小廳擺上幾桌,把雙方家人全都上,歡聚一堂,先借年夜飯的機會簡單為兩位新人慶賀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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