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還能得到您算賬,我哥第一個不答應啊!”顧北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竄回來吃瓜,刷了回存在,被他哥死亡視線一瞪,立馬選擇。
“這就是你說的吃頓便飯?”趁大伯母和二伯母去廚房幫忙暫離戰場,紀南園咬著后槽牙著嗓子眼兒向顧北哲控訴。
“我家便飯一直這陣仗。”顧北哲臉不紅心不跳,微微笑著了的手背:“多來幾次就習慣了”。
還多來幾次呢,來一次就元氣大傷了。
顧家爺爺笑得滿面紅,從懷里取出一個大紅包,對紀南園說:“來,園園,這個你收著!”
紀南園嚇了一跳,來做客就帶了點水果補品的,結果人家爺爺duang一下扔出來一個巨厚的紅包,這誰敢接啊!
“不不不,我不能收!”連連擺手,又扯了顧北哲一把,讓他幫忙說說,誰知顧北哲那廝不但不幫推拒,直接手幫把紅包接過來然后往懷里一塞,“爺爺給你的你就收著。”
“哎這…”紀南園使勁瞪他,懷里抱著沉甸甸的紅包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能隨隨便便就收的嗎?
怎麼吃頓便飯吃得就跟定親似的?
“收著吧,大嫂!”顧北言繞到爺爺沙發后邊,一臉壞笑,“改口費我回頭再問你要啊。”
大嫂是什麼鬼!還改口費呢!和顧北哲才剛開始談沒多久,怎麼鬧得就跟馬上就要扯證結婚了似的。
紀南園只恨自己不是一只鴕鳥,隨便找個地兒一個猛子扎下去一了百了。
“就當哄爺爺高興了。”顧北哲在耳朵邊輕聲說。
紅包都被摁在手里了,看著顧家爺爺慈的笑臉,紀南園也委實不好再推拒。
無奈的“哦”了一聲,聽著顧家的親戚們談笑風生,甚至還真有人起哄問起他們倆什麼時候結婚了。
顧北哲一笑置之,只是測過臉溫的看著,看得臉紅心跳,耳發燙。
有大人瞎摻和的真夠累人的。
“下次打死我也不來你家吃便飯了!”
回家路上,紀南園虛的靠在副駕駛座椅,腦袋磕在玻璃車窗上一撞一撞的。
顧北哲扭頭看一眼,出胳膊把腦袋給拉回來,“腦袋磕得不疼啊?”
“不疼啊,有你爺爺的大紅包墊著呢。”紀南園哼哼兩聲,耳朵里回著的全都是顧家親戚們的說話聲,嗡嗡的。
“你不用有什麼負擔,長輩們就是太熱,沒別的意思。”顧北哲腦袋,“你要是不喜歡,以后就不去了,嗯?”
“那這個紅包怎麼辦,拿著手燙。”紀南園把紅包拿在手里揚了揚,“要不還是你拿著?”
“這是長輩給你的見面禮,安心收著吧。”顧北哲不以為然的笑笑:“他們喜歡你才會這樣,你要是不收的話我可就要傷心了。”
“傷心也是爺爺傷心,你傷哪門子的心啊?”紀南園笑問。
“見面禮都不肯收,一定是我哪兒做得不夠好,沒能討得大小姐的垂。”
還垂呢,顧北哲這路子是越走越野了。
紀南園皮笑不笑的把紅包收進包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可就真的收下了啊,這麼多錢,我可得存起來,改天好好揮霍揮霍。”
故意扭頭看了顧北哲一眼,見他勾著笑著看過來,“那你肯定用不到那個紅包了。”
“為什麼?”紀南園不解。
顧北哲把車停穩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要揮霍,當然刷我的卡。”
哈哈哈!
紀南園忍俊不,大笑道:“我發現你現在上的幽默細菌倍的增長啊!”
敢顧北哲沒看霸總小說啊,還知道這一套!
“傻笑什麼,收好。”顧北哲把卡塞手里,“公司旅游我不一定能去,你一個人在外面,看到什麼好吃好玩的就買。”
那慈祥口吻那和藹的模樣,忽然讓紀南園想起兩句詩:游子上,慈母手中線。臨行,意恐遲遲歸。
把卡拿在手里正反打量了一遍,是張信用卡副卡,還是紅的,上面有只米妮。
還真是特地幫準備的。
“這我可不能收。”紀南園把卡遞還給他。
開玩笑,新時代有手有腳有工作,干嘛要刷男朋友的卡?
顧北哲抬手一檔,睨著,“你連爺爺的見面禮都收了,不收我的?”
好有道理的樣子。
紀南園一噎。
好家伙,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行吧,這張卡呢我就收下了,回頭去了景區幫你帶點紀念品回來,什麼瑪瑙翡翠啊,玉石金銀牛羊角梳的,導游最喜歡我這樣的冤大頭了。”紀南園兩手指頭夾起信用卡得意地揚了揚。
他既然敢送,就敢收。
誰怕誰呢!
但是用還是不用,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顧北哲沒脾氣的了的臉頰,笑道:“好啊,等你買回來我就全掛脖子上,讓大家好好羨慕羨慕我朋友的眼。”
紀南園斜眼瞪著他,氣鼓鼓的叉起了腰。
“損我夸我呢?”
顧北哲靠在椅背上,扭頭沖著笑,眼眸幽深,結上下滾一圈,半晌才蘇聲說道:“只要是你送的,都是寶貝。”
又勾引!
紀南園的小心臟砰砰個不停,中的男人真是判若兩人,太要命了。
車廂溫度驟然升高,躁的小分子不安分的在空氣中噼里啪啦炸響。
下意識的了干涸的,沖他勾勾手指。
顧北哲挑起眉頭,隨即邪魅一笑,向靠近了些。
他上沒有香水,也不帶煙酒味,只有洗后最清冽的氣息,干凈純粹。
只是他的呼吸由緩急,氣息轉而炙熱,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紀南園手捧起他的臉,緩緩的靠近自己,近到鼻尖抵住了他的,只要稍稍再往下一夠,便能吻上他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就在這要關頭,紀南園的眼底忽然浮起一抹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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