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并沒有真的要離開眾誠。
對一個利用我家人威脅我的小人,我也沒必要信守諾言。
只不過我剛才已經給我弟打了電話試探過,從我弟在電話那頭心虛的語氣中,我也幾乎可以斷定了,姜瑤說的事并不是空來風。
所以眼下我能做的就是順著姜瑤的意思,先做出要離開眾誠的態度。
至在我下游之前,不能讓我弟跟他公司老總太太的濫被姜瑤散播出去。
而我知道此刻,姜瑤就站在不遠盯著我,所以當陳睿走到我面前的一刻,我口而出了要離職的話。
這讓陳睿臉上頓時出幾詫異和茫然:
“夏淺,你要辭職,為什麼?”
“因為一些個人原因,回去之后我會遞辭呈。”
我說完轉進了電梯,已經沒有心和同事們一起今夜的豪華游晚宴了。
更不想陳睿再多追問下去,尤其姜瑤一直盯著我們,我弟弟的把柄現在手里,就算我清楚自己和陳睿自己清清白白,但眼下還是必須與他保持距離,不能再節外生枝。
而敏銳的陳睿此時已經察覺到我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不然不會這麼突然的做出要離開眾誠的決定。
于是他扭頭看向了正站在不遠的姜瑤,看到那個人正假裝和其他同事在談笑,他皺了皺眉,隨之大步走過去,不由分說的直接把姜瑤拽走。
“陳睿你干什麼?你弄疼我了,松手啊!”
陳睿不顧同事們訝異的目,狠狠抓著姜瑤的手腕把推進電梯才將甩開。
“姜瑤,你剛才對夏淺做了什麼?”
陳睿犀利如刀的目盯了姜瑤,其實剛剛在看到夏淺之前,他的助理剛跟他說十幾分鐘前看到過姜書把夏經理走。
所以方才看到夏淺再回到游晚宴的時候,他第一時間朝走過去,原本想問姜瑤把走是不是又找什麼麻煩了?
結果他還來不及問,就先意外的聽到了夏淺要離職的決定。
所以他斷定一定是姜瑤對夏淺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才導致夏淺突然要離開眾誠的。
可姜瑤矢口否認:
“我沒有對夏淺做什麼啊,陳睿你來冤枉我!”
“你確定沒有?那你敢發誓麼?如果你剛剛有找夏淺的麻煩,下了游就立刻滾出眾誠!”
“陳睿!你別太過分了!”
心虛的姜瑤自然是不敢發這個誓,尤其是看出陳睿早就想讓滾出眾誠,更是氣不打一來的抱怨:
“你我之間夫妻一場,到頭來我在你心里還不如一個外人是不是?陳睿,我再怎麼不好也曾經為你懷胎十月生了一個兒啊,你為什麼可以對我如此無?”
“那要問你自己做過什麼了!”
陳睿犀利的眸中滿是憎分明的堅決,最后厲提醒:
“姜瑤,不要以為夏淺離開眾誠你我就還可以回到過去,如果讓我知道要辭職跟你有關,那麼,下了游你就立刻給我滾出眾誠!”
陳睿堅決說完走出了電梯,他已經猜到應該是姜瑤跟夏淺說了什麼才讓夏淺突然決定要離開眾誠的。
不管究竟對夏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總之他不會讓夏淺離開。
因為他清楚著夏淺能在眾誠有今天的位置是付出了比別人多多倍的努力和艱辛。
這份工作對夏淺來說不僅僅是一個養家糊口的飯碗,也是自強不息的底氣,所以他絕不可能允許任何人把夏淺從眾誠走。
我回到房間之后,陳睿來找過我,但我沒有給他開門,也沒有接他的電話,他發來微信詢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姜瑤做了什麼才我做出離開眾誠的決定?
對于他的關心和疑問我都沒有做出明確的回答,只是給他回了一條“我沒事,不用擔心。”
然后接下來在游上的一天一夜我都待在房間里,偶爾出去氣吃點東西,也都是刻意躲著陳睿。
他沒有做錯什麼,只是我不能在下游之前激怒姜瑤,因為手里握著我弟弟見不得人的把柄。
直到兩天兩夜的游團建結束,我下了游的第一時間就直接去找我弟。
在我弟公司樓下的一家餐廳包廂里,見到我弟一進來,我直接火冒三丈的沖上前去狠狠地甩了他一個耳。
“混蛋,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你對得起小玉和肚子里的孩子麼?”
我恨鐵不鋼的收回手,攥了拳頭,眼里滿是失。
怎麼也沒想到,我們全家唯一的男子漢,如今也了我和我媽我姐母三個最恨的那種渣男。
而我弟自知自己做了背叛道德背叛婚姻的事,他心虛的低著頭,慚愧的半晌不吭一聲。
“說話!你以為你裝啞就沒事了麼?”
“你騙小玉去國外出差,卻和那個老人跑去國外海島上度假,還被人拍到了你們倆不要臉的那些照片,現在已經有人把那些照片拿來威脅我。”
“你知不知道,一旦那些照片真的傳出來,你丟了這份工作是小,以高總在業的威和勢力,極有可能讓你以后在行業都寸步難行!”
“所以到底是誰拍得那些照片姐你倒是告訴我啊,我現在就去找他,不管他有什麼目的和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他!”
我弟這才紅著眼睛抬起頭,張的追問我拍照片的人,他也怕了,怕自己不道德的行徑最后毀掉自己原本很幸福的婚姻。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夏銘,你以為毀掉那些照片就可以永遠掩藏你犯下的錯麼?”
我不打算告訴我弟拿照片威脅我的人是姜瑤,就算沒有姜瑤,我弟和他公司老總太太發生不軌的事也遲早會被人曝出來。
所以事到如今,我再多失和指責都挽回不了他已經犯下的錯,作為姐姐,我現在也只能冷靜下來顧全大局。
于是我直接替他決定:
“夏銘,趁著高總現在還不知道,馬上回去辭職,然后從此和那個人一刀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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