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看著他一點一點接近自己，慌了神。

死死地抓著上的浴巾。

剛洗完澡出來的，此時上只裹著一條純白的浴巾，連睡都還沒來得及換上。

逆的人影越來越近，直到完全籠罩住的形。

“該怎麼罰你呢？”

他的聲音極輕極淡，宛如夜晚的私語和低。

然而在這寂靜的環境里，卻顯得異常清晰。

沈知節的手指落在潤的發間，又劃過的臉，再往下過脖頸，在鎖骨停留了一瞬。

似乎還不滿足，又繼續向下，順著微潤的皮抵達浴巾的邊緣。

修長的手指的指尖，順著浴巾和飽滿的隙嵌進去，微微勾住一點浴巾的邊邊。

林蔚猛地捂住他手指所在的地方，卻一不小心，連他的指尖也一同捂了進去。

沈知節輕輕地笑出聲來。

“呵……你這樣子像在邀請我。”

林蔚連忙搖頭：“不是的……沈先生，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

沈知節的指尖在飽滿的皮上搔了兩下：“你說得對，我不會。”

林蔚松了口氣：“我可不可以先去換件服？”

“沒這個必要。”沈知節將自己的指尖從的浴巾里出來，“反正也沒有外人。”

林蔚的臉迅速竄紅。

雖然沒有外人，但是這……也太不像話了。

沈知節仿佛看出所想：“不過只了兩個肩膀半條，有什麼關系？別人穿泳裝都沒你這麼扭。”

林蔚瞪他：這能一樣嗎？！

沈知節被瞪這一眼，心大好。

他張開雙臂，將林蔚地擁在懷里。

“今天是你生日。”

林蔚愣住。

他知道？

“嗯。”

沈知節繼續道：“我有份生日禮想送給你，想看嗎？”

“是……什麼？”

“是獨一無二的東西，我覺得你會想要。”

林蔚狐疑。

沈知節不會送給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吧？

不等回答，沈知節又道：“我帶你去看。”

話音未落，他猛地彎腰，將打橫抱了起來。

一腳踢開房門，抱著就往門外沖。

林蔚慌得不行。

一手抓住前的浴巾，一手攀住沈知節的后頸，手忙腳，心中更是駭然。

“沈先生，你要帶我去哪兒？我這個樣子，會被人看見的。”

“你放心，我帶你去一個蔽的地方，沒人看見。”

沈知節抱著，乘著電梯一路向下。

這座房子的地下，有一個影音娛樂室。

影音室的一面墻上，是一個巨大的顯示屏，用來播放影片。

而正對著顯示屏的地方，則放置著一圈巨大的環形沙發。

沈知節把林蔚放在沙發上。

沙發是墨藍絨材質，襯得林蔚雪白無瑕。

影音室的燈調得很暗。

只在角落，亮著幾個小小的地燈和燈。

林蔚在沙發上，看起來只有小小的一團。

沈知節不知從哪里拿到一個遙控。

他拿著遙控，坐在林蔚邊，俯看著。

林蔚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心中有些無措。

昏暗的線里，沈知節的目更顯得幽深：“林蔚，這個禮是我思考了很久才決定給你的，不管你會有什麼覺，我希你相信我，我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你是我這三十年里唯一想要的人，我不會傷害你。”

眼前人影一，溫熱的吻落在臉頰上，上，鎖骨上。

輾轉停留了片刻，沈知節才狠心退開。

他的自制力越來越差了。

林蔚被他吻得心猿意馬，不地問：“沈先生，您的禮是這個？”

“不是，我只是沒忍住。”沈知節伏在頸窩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好香。”

林蔚得直往后。

沈知節這才有了新的作。

他關了影音室里所有的燈，室頓時陷一片黑暗。

林蔚在黑暗里瑟了一下，不自覺地向著沈知節的邊靠了靠。

沈知節被這作取悅了。

他出長臂，將林蔚牢牢地圈進懷里。

聲音在頭頂響起：“準備好了嗎？”

不等回答，手指在遙控的播放按鈕上按下去。

對面的巨大顯示屏突然有了亮。

畫面上出現了一段影像，和的線里，落地窗邊的搖籃里，正躺著一個小小的嬰兒，哇哇地哭。

林蔚猛地坐直了，瞳孔放大。

那是……

“默默，來嘍！”

畫面里出現了一個男人，是穿著家居服的沈知節。

他走進鏡頭里，把一個瓶塞進嬰兒的里。

嬰兒立刻停止了哭泣，抱著瓶認真地喝，兩只小腳丫還在搖籃里一晃一晃。

喝完，畫面里的沈知節拿開瓶，彎腰將搖籃里的嬰兒抱起來。

“爸爸抱你出去曬太，走嘍。”

他一邊哄著，一邊抱著嬰兒走出畫面。

畫面里只剩下空的搖籃，和落地窗里進來的。

鏡頭一轉，又切換到另一個畫面。

草地上，一個一歲左右的團子一樣的小孩，正扶著沈知節的手，蹣跚地走著。

一邊走，一邊咯咯笑著，出兩排潔白的牙。

細的頭發在頭頂上扎了兩個小辮子，可極了。

走著走著，沈知節慢慢松開了的手。

畫面里的小孩茫然地走了兩步，突然腳下踉蹌，像是沒站穩。

林蔚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捂著，差點擔心地喊出了聲。

不過還好，小孩很快穩住，繼續向前走。

沈知節快步跑到前面迎接。

小孩跑得興起，越來越快，直到撲進男人的懷里。

沈知節一把抱起，高高地拋起來：“默默好棒，會自己走路了！”

“啊——咯咯咯咯咯咯……”

小孩的尖和笑聲回在整個影音室里。

林蔚死死地抓著自己的浴巾，一瞬不瞬地盯著小孩被拋起，又落下，再被拋起，再落下……

擔憂的心持續到差點要繃不住了，父倆才結束了這個游戲。

林蔚的心這才落地。

畫面也終于切換到下一幕。

沈知節正躺在沈家客廳的沙發上，兒坐在他的腰上。

他用雙手托著兒的兩只胳膊，不斷地導著：“默默，爸爸，爸——爸——”

兒茫然地看著他，張了張，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沈知節又教：“爸——爸——，爸——爸——，默默乖，來跟我說，爸——爸——”

兒試了幾次，終于發出了聲音。

“媽——媽——媽媽——”

林蔚再也沒忍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