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姍姍在心里合計了一下,到底能不能打得過簡耀。據大年三十與簡耀過招的那一回來看,這家伙從前幾次都很有保留,就算是年三十那次,也沒有全部發揮實力。所以,真起來手來,可能打不過。
“簡耀,這樣有意思嗎?”吳姍姍放棄了掙扎。
“沒意思。”簡耀把頭埋在的頸窩。
“那你……”
“吳老師,你現在最好別說話,不然,我怕我剛剛說的話會不算數。你就讓我靠一會兒,我其實也不想這樣,丟人的。
在你之前,我就這樣上趕著討好過一個人,是商奕然。但我跟他是兄弟,可以過命的那種。
他也像你似的,總不搭理我。可是,每次我真的遇到麻煩的時候,都是他替我擋在前面。
他替我擋過刀,替我挨過打,替我被老師教訓。這種你可能無法理解。
至于吳老師你,我覺得你就像塊吸鐵石,總能把我吸過去。
你又帥,又颯,你也不圖我的錢,更不饞我的子。當然,我倒是希你能饞我的子,好歹也有可以給你的。
我有時候覺得你都好奇怪,我這送上門的羊,你怎麼都不愿意咬一口呢,到底是不是傻……”
簡耀就眼地說著,有的地方,吳姍姍覺得很好笑,但努力忍住不笑。
有的地方,又覺得這男人真傻,明知道別人是沖他的錢,他還傻大方。
可是,聽到最后,只有一個,這個男人的實在太能說。
“現在能不能放開我,你在我脖子上噴了好多口水。”吳姍姍覺得他也說得差不多了,便試著推了推。
“你好香。”簡耀說著,在脖子上啃了一口。
“簡耀,你……”吳姍姍推開簡耀,趕捂住自己被啃過的脖子,“你不占我便宜,你能死啊!”
“我,沒忍住。要不,我也給你啃一口,兩口也行。不,你想啃幾口都行。”
吳姍姍拽著簡耀便把人給推了出去,然后關上門。
去鏡子里照了一下,還好,只是一個淺淺的紅印,明天起來應該看不出來的。這要是讓人看到了,有都說不清了。
簡耀啃了吳老師一口,自然是樂顛顛地回去了。
不過,今天晚上可是有人哭了。
被打斷一只胳膊、兩肋骨的龐煜,凌晨被人發現倒在某個酒吧后面的巷子里,還是一位好心人打了120,他才被送去了醫院。
早晨的商家大宅,是在許沐白的晨跑中開始的。
老商同志依舊一大早就坐在客廳里看早間新聞,只不過,這一回旁邊放的是一杯溫熱的牛。
“爸,最近都很乖哦!”
許沐白一頭汗水里進來,看到老商同志正喝牛,立馬表揚了一句,差點把老商同志給嗆著。
“沐白,你過來。”
許沐白正準備往樓上走,就被老商同志給住。
“爸,什麼事?”
老商同志看了一眼樓上,小聲地問道:“嵐嵐昨天去見了小夏的父母,那邊怎麼說啊?”
“這個……”許沐白有點遲疑。
“那邊不同意?”老商從許沐白的遲疑里猜測到了答案。
“不同意?他們以為自己家兒子多了不起,我們家嵐嵐哪一點配不上他家兒子。不就是大幾歲嘛,算個什麼事。要是他們家兒子比嵐嵐大八九歲,鐵定一點意見沒有。”
許沐白見老商同志急了,忙安道:“爸,人家父母會這樣想,也不奇怪。畢竟人嘛,要維系一個家,還要扛生育的責任,他們想法多一點,也不奇怪。”
說到生育,許沐白就在心頭嘆了口氣。
老商同志雖然沒有說過什麼,但不能生,終究是心里的一道傷。
“我們家嵐嵐又不是專門給他家生孩子的,再說了,三十幾怎麼啦?三十幾就不能生啦?”
許沐白下意識地咬了一下。
老商同志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不妥,畢竟許沐白現在是不能生。
“那個,你先上去吧,我一會兒問問你姑姑。”
許沐白耷拉著腦袋往樓上走,老商看著的背影,搖了搖頭,然后給凌醫生發了條信息,“找個時間,你找沐白談談,如果不反對,再幫做個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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