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商奕然在一陣鳥聲中醒來。
其實,他是被醒的。
昨晚沒有吃東西,此刻肚子早已不剩下什麼。但是,上的酒味是哪里來的,他明明沒有喝酒。
難道是夢游去喝酒了?
這種況以前應該沒有過,怎麼會?
商奕然下意識地會那樣想。
上的服不是自己的,這房間也不是他的家,原來還在堂兄家沒有走。商奕然稍稍坐了一會兒,然后才想起來昨天的一切。
他睡著了,就在母親的墳前。好像許沐白和堂兄、堂嫂都來了,再之后,許沐白似乎解開了他的服,在他前弄了些什麼。他下意識地了前,除了有點酒味,再也沒有發現別的。
他好像發燒了,一直迷迷糊糊。
他聞了聞掌心,掌心上也有酒的味道。
帶著這些疑問,商奕然去衛生間洗了個澡,然后換上放在床頭的自己的服。
洗漱后下樓時,堂嫂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堂嫂,那個……”商奕然的目四下找尋,堂嫂立馬明白過來,笑道:“弟妹跑步去了,應該快回來了。呀,昨晚照顧了你一夜,估計也沒怎麼睡,但看上去神還不錯。”
堂嫂正說著,商奕然就聽到許沐白在外面與堂兄說話。聽得不太清楚,好像有說有笑,十分開心的樣子。
夫妻二人面,似乎與往日并沒有什麼不同。沒有多余的話,也沒有刻意地問候,各自吃早餐,然后告別堂兄堂嫂回城。
車子剛上高速,許沐白就睡著了。
昨晚確實沒怎麼睡。開始是因為擔心商奕然發燒會反復,不敢睡,畢竟還是怕老商家唯一的兒子給燒傻子。后來嘛,是因為馮超的電話。
馮超會在大半夜給商奕然打電話說白希月的事,這足以說明商奕然對白希月還是很上心的。既然這樣上心,是不是有舊復燃的可能。那麼,這一回商奕然會如何抉擇?
離婚?
不,老商同志是絕對不會同意離婚的。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
如果說當初是老商同志瞧不上白希月小門小戶,如今白希月在事業上已有所就,完全配得上商奕然。
不,許沐白又否定了這一想法。
從前不知道老商同志的故事,才會認為是他看不上白希月是小門小戶家的孩子,但如今知道了,又覺得老商同志不會那麼狹隘。畢竟,當年的婆婆也是不顧一切嫁給一無所有的他的。
那麼,到底是因為什麼,老商同志才沒有同意白希月跟商奕然在一起呢?
許沐白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他對商奕然與白希月那點事知道不多,只知道二人是因為老商同志反對,他們才沒有在一起。而商奕然被許家設計,便是在他與白希月分手之后,傷心之時。
如果不是商奕然當時太傷心,可能也不會著了許家的道。而他們之間,也不會有這樣一場孽緣。
但是,如果不是商奕然,對來說又有什麼不同。許沐白依舊會被老東西賣掉,送上其他男人的床換銀子。
想到這個,再看商奕然時,突然覺得商奕然才是他們婚姻的害者。而,好歹是許家的人,花了老東西的錢長大的,并沒有那麼冤枉。
車子在高速路上飛馳,商奕然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商總,那個……”馮超在電話那頭也不敢輕易說話,他不清楚現在接電話的到底是商奕然還是許沐白。
“我在高速路上,不重要的事,就等我回去再說。”
“好,我在您家樓下等您!”
馮超快速收線,畢竟想到昨晚的電話,他還有點午夜驚魂。從來沒有一次,他打電話給老板是老板娘接的,偏偏他還好死不死地說了白希月的事。
其實,昨晚馮超也沒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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