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沐白打發了時睿離開,終究還是沒有按捺住好奇,點開了語音信息。
“昨晚宴會的時候,沐白可跟我說了,有空安排我試一試,說妹夫在床上……要不,擇日不如撞日,看這秋大好,正適合做一些有樂趣的運……許總若是想試試,也無不可……奕然,一起洗……”
一段不長的錄音,但整個意思可是表達得淋漓盡致。
許沐白聽完,頓時想給許沐楓鼓掌。妖婦就是妖婦,外表裝得再英,也掩飾不住那快要溢出來的狐貍氣場。那樣高冷的商奕然,原來,也不怎麼挑食嘛。這前兩天夜會前友,如今大白天又與大姨子火熱。既然人家都發出邀請了,要不去當個觀眾,似乎都對不起人啊。
許沐楓在第一張照片里特別把酒店的名字和房間號都拍下來,不就是要讓去看戲的嗎?
既然是許大小姐傾出演,那這一出戲,還一定得看,不然多辜負人家的一片心意。
許沐白了這病號服,換上自己早晨來時的那套服,又把帽子給戴上。正要出去,簡耀突然推門進來。
“這是干嘛?又要出去?”簡耀手里拿了一大束紅雪山,許沐白掃了一眼,笑道:“你不會是上我花店訂了花,又拿來送我吧?”
“沒規定送花店老板的花,不能在花店老板那里買吧?”簡耀特別得意地道。
“簡,你可真行!”
許沐白沖他豎起了大拇指,“不過,我現在要出去,你自便吧!”
“你這頭上的傷沒好,又要去哪里惹事啊?”簡耀一把拉住了。
“不是去惹事,是去看戲,特別高級的那種戲,有沒有興趣一起?”許沐白笑問。
“許沐白,怎麼覺得你沒憋什麼好事呢?該不會是又惦記著一把商奕然吧?我跟你說,照片那事還沒過去呢,你消停會兒。”
“我去,這事,你也知道?”許沐白拍了拍額頭。這世間,果然沒什麼,能拿錢讓人辦事,而別人也能拿錢把事給查出來。商董是,商奕然也是,簡耀自然也是。
這該死的有錢人。
“簡,今天這戲,還真跟我沒關系,我就是個看客。你要不去,那我先走了,晚了沒準兒就散場了,那多對不起演員。”
許沐白著急往外走,簡耀把花放在桌上,忙跟著追了出去。
“花園酒店?”
簡耀見許沐白把車停在了花園酒店外面,他大概猜到是什麼戲碼。他甚至在第一時間里考慮要不要先通知商奕然撤退,不管夫妻倆的關系如何,哪個老婆見到那場面又真能無于衷呢。
不過,簡耀的心只經過了不到一秒的掙扎,便果斷放棄通知商奕然。看戲嘛,自然還是純粹一些,那樣才彩。
兩個人一前一后進了酒店,然后又一前一后進了電梯。
“嫂子,一會兒你千萬可別太激,你這頭上還有傷呢。萬一傷著自己,我心疼。”電梯里簡耀居然有點愉悅,愣是沒有按捺住要看好戲的心。
“你這一會嫂子,一會許沐白的,能不能有個準兒?”
“嫂子,你不覺得,在這種地方,只有你跟我兩個人,起嫂子來,特別的有覺嗎?”簡耀稍稍往許沐白那邊湊了湊。
“那,要不要再讓你有覺一點?”許沐白了自己的拳頭,滿滿的武力威脅。
“嫂子,我開玩笑。開玩笑,就是給你放松一下心。一會兒,天大的事,我給你頂著。”
“喲,這不是讓簡為難了嘛。你跟商奕然可是兄弟,為我,跟兄弟翻臉,可不值得呀。”許沐白故意打趣道。
“什麼他媽的兄弟,商奕然要是當我是兄弟,能搶兄弟的人嗎?早他媽不是兄弟了,所以,嫂子不用有負擔。”
“我只當有塑料姐妹花,原來也有塑料兄弟啊。走眼了!”
兩個人說著出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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